“呀!!!!!!!!!!”我狂叫,嘶声力竭。我被不能暴发的**折磨得全身是汗,头脑阵阵眩晕,我难受,我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他发狂地噬咬着我,一口一口,咬得又狠又重:“叫,叫出来,说你永不离开,求我操你!!”
“郑天霖,你这个混蛋!老子不离开你!”我被他野蛮下流的话刺激得更加亢奋“求你操我,妈的,老子要你操!!”
我和他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两个人都差点晕死过去,在泄了二次后,我和他相互搂抱的双手还是不能自制的颤抖。这种疯狂不仅来自身体本身的放纵,更多的狂热是从内心喷薄而出的情感。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心奇异的平静饱满,安详满足。我侧过身,吻吻了他,轻轻一下,像是对着最珍惜的情人。我一向不为难自己,喜欢男人就男人吧。
他微微一笑,眼有些湿润:“重生,我们就这么吧。”他将手指插入我的指缝,紧紧相扣
“好。”我答应得爽快,没有丝毫犹疑
每天中午晒太阳习惯彻底被在郑天霖单身公寓的耳鬓厮磨所代替,一到放学,我和郑天霖就先后玩失踪。这种奇怪的变化自然是瞒不过彭涛,虽是难以出口,但在他几次追问后,还是把实情告诉给他。听完后,他一言不发离开,连一眼都没再看我。
“肥猪!”我追上去拽祝蝴。
他回头,脸色苍白得透明,手腕冰冷。
“你着急避开我,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男人?”
“从小,我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为你流血,帮你拼命,眉都没皱过。但是,林重生,你把我彭涛当什么了?”他定定地,直直地看着我“‘再怎么说也是同学’你要帮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吧?‘我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我为你担心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吧?我被设计成了同性恋遭人耻笑,我为你不吃饭不说话揪心得睡不着,甚至还带着你找女人,结果,这一切不过是你们两个你情我愿**的戏码?!我在你们中间像傻瓜一样被玩弄,被利用!#蝴利用我,设计我,我不怨。至少他能光明磊落说出来,我服!可是,林重生,你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同性恋看不起你?哈哈哈,你怎么能欺骗我,愚弄我到这个地步后再侮辱我至此!!”他一反惯有的暴躁,平静地站在我面前,这么长一段话,甚至连一句粗口都没有。说到最后,他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弯下腰,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彭涛走了,我没再拦他。我看到他的心被撕裂,鲜血淋淋。
他没说错,我骗了他,从第一次见到郑天霖起,我就对他隐瞒了自己对郑天霖真实的感受,仅管我那时自己也懵懵懂懂,但我确实骗了他。我和郑天霖一样利用了他,我为了保护自己,卑鄙地利用他对我从无怀疑的信任和友谊。伤害欺骗那么一个坦荡率直的人,我怎么还能伸手不让他离开?我这种无耻的混蛋怎么配做他的朋友?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抬脚,然后再转身,离开。
六年,2190天,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我居然没流一滴眼泪。卑鄙无耻,懦弱自私,这是谁形容我的?真他妈贴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不留意就已经到了深冬。没多久就该放寒假了。
每个星期五固定和我的小白兔约会,拉拉手,搂搂腰,想着下一次说分手。
每天中午按时和郑天霖鬼混,我们试过所有能找到记载的姿势,甚至自创不少高难度,从床上到客厅,到厨房,到所有能容纳两个男人的地方。
彭涛,天天坐在我的左前方,却遥远得像天边,连眼光都碰不到。
我的小白兔说:“你原来偶尔坏笑的样子,挺可爱。为什么你都不笑了?”
我的情人说:“你越来越忧郁,即使在最狂热的时候,你也有个地方缩成一团化不开。”
我再也不晒太阳了,因为我再也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