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临制四海,廓地万里,西夏之土,世以为胙,今既纳忠悔咎,表于信誓,质之日月,要之鬼神,及诸子孙,无有渝变,申复恳至,朕甚嘉之!俯阅来誓,一皆如约。
夏使去后,复拟派遣册礼使,册封元昊为夏王,忽契丹遣使来汴,请宋廷勿与夏和,现已为中国发兵,西往讨夏,累得宋廷君臣,又疑惑起来。正是:
中朝已下和戎诏,朔漠偏来讨虏书。
究竟契丹何故伐夏,试看下回便知——
读本回盟辽盟夏两事,见得宋室君臣,志在苟安,毫无振作气象。契丹主宗真时,上无萧太后燕燕之雄略,下无耶律休哥之将材,富弼一出,据理与争,即折敌焰,何必多增岁币,自耗财物,甚至献纳二字,亦不能尽去乎?元昊堕种世衡之计,自剪羽翼,又复惑于没藏氏之女色,渐启荒眈,其愿和不愿战也明矣。况乎韩、范、庞三人御边,已属无懈可击,彼若修和,我正当令他朝贡,乃反岁赐绢茶,亦胡为者。总之一奄奄不振,得休便休已耳,观此而已知宋室之将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