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yīn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著室内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著步涎著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麽文章?”
姽嫿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xiōng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麽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著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嫿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guī头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著脸拉了姽嫿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yín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rǔ,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著guī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後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guī头终於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著一双**,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进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guī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yīn户,“婶子怎麽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嫿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还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