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即是一呆,但见一白衣女子,由丫头扶著,行如流水,衣袂翩迁,发如乌云叠鬓、脸若粉黛盈腮,心下一惊,暗道称奇:宏京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姽嫿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嫿给姐姐问安。”
“妹妹不要多礼。”伸手搀了她起来,“正巧景予来了,与紫嫣一同见过新婶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该见的。”
赵轶凑前几步,只闻得女子身上,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细看姽嫿,更是如见天人一般,已是痴了。
紫嫣甚感羞耻,拽了拽夫婿衣袖,他这才回神,赶忙见礼问安,一番光景全叫邵夫人收尽眼底,只不作声色,等著女儿女婿讨了茶水离开,才道:“妹妹姿容出众,免不得给登徒子惦记,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领不领情?”
姽嫿笑盈双眸,道:“妹妹自是领情的,但凭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说:“我有一远方表亲,练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给妹妹做个护卫,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个侍卫,邵逸真第一个不爽快,找暮允说了,邵珏笑他:“三弟莫愁心,母亲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对婶子有意,尽管厚脸去求母亲,磨得她心烦肉闹,自然能许你来去自由。”
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日日相对……”
邵珏拦道:“为兄怎麽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