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那是乡领导!”这牛疯子赶紧站了起来,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打这个小张呀!那周副乡长说了,派个下村干部来解决这个问题,自己必须头脑清醒,而且刚才自己已经失手了。
“什么?”牛小驴朝着张雨水看了一眼,这眼神里有着一股子的不信任,但爸的话还是听的,牛小驴扭了头瞅着这个周小巧,那女人脸色红润,眼泪不住的在眼角处打着转转!
“小驴,是真的。”
“小驴!”那牛疯子一把拉过儿子站到了自己这一边,“是不是又中邪了,这个女人一家不正经!”那牛疯子骂得当然就是这个周小巧了。
周小巧怒嗔着冲到了牛疯子的跟前:“牛叔,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想咋地?”张雨水讪讪的站到了这里,真没想到这农家人骂仗,到这会竟然又扯到了周家母女的清白上,看来这个周家母女的确不简单,家里招待县乡领导,那肯定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来。再者从张雨水今天跟这个母女两人的接触,张雨水突然发现这母女两人真得很不简单。
“我咋了!你们娘儿两伺候朱村长,你说还要我咋的,我就想了,这晚上朱村长是转过身子搞你呢还是转过身子搞你妈!”这牛疯子说话比朱村长可脏了很多,这简直就是伤这个女人的自尊心呀!别说这个女人的心里受不了,就是这个张雨水也受不了了。
“疯子叔,你可不能污了这女人的清名!”张雨水用手挡了一下这个男人的嘴,那周小巧满眼的泪水一下子就滚落了出来。
“爸,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给我回去,我告诉你,你再说小巧,我就死在城里不回来!”那牛小驴突然一把推了牛疯子一下,扭了身子朝着路边而去。
牛疯子又是一个没站稳,整个身子栽到了粪堆里。
“小驴,小驴!”牛疯子赶紧朝着自己的儿子冲了过去。
张雨水本想好好的跟牛疯子说下这个事情的,可是哪有机会呀!牛疯子去追儿子牛小驴了,那小驴可比牛疯子更犟。
这个时侯的周小巧可是难过至极,虽说小驴跟张雨水都挡了架,可是女人的心里还是很不高兴,这女人啊活得就是一张脸,那围着的人似乎都在用一种异恙的眼光看着这个周小巧。
“瞧瞧,灵里灵醒的咋就被朱村长给睡了呢!真是不害羞呀!唉!三楞是没脸了呀!”众人当中的一个老婆子抹着泪水慢慢的走到了小巧的跟前,那张雨水也没理会,突然老太婆子手往半空一扬,朝着周小巧就是两个响当当的巴掌!
“你,你凭什么打小巧呀!”张雨水迫不及待的拉住了老太婆的手,要是年轻男人,张雨水肯定会甩出去几米远,但因为是个老太婆,张雨水没敢动,只是讪讪的看着这个女人的粗糙的手跟脸,不明白为什么要打这个周小巧!
“我,你问我凭什么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是乡领导吗?你看看这个女人还是女人吗?还配当个朱家村的女人吗?还有颜面存活于这个朱家村吗?”那老婆子另一只手又朝着周小巧打了过去,这种连续不断的动作是张雨水自己躲闪不及的,甚至没有思考的地儿,只听又是“”两声,打得小巧有些晕头转身的又是一地的泪水。
“你,你怎么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张雨水又一把将老太婆的手拉住了,那力道很大,老太婆怎么也动不了了,说名心里话,张雨水的心里特别气愤,他真想大打出手,因为小巧是一个好女人,他不允许任可人伤害她。
张雨水的浑身里的酒劲还没法有退去,那身子有些颤动,脸上的筋骨迸得很高,男人不断的喘息着,那种内里的力道在不断的加剧,而这个时侯的周小巧也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刚才还跟着牛疯子较劲,要是这个时侯呢!一点较劲的想法都没有了,真不晓得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这般的样子。
小巧脸色由红润变成了煞白,泪水比刚才更加多,而且抽泣之声也是不减,周围的人还在议论,而那个怒火正旺的老太婆一边点头一边质问:“乡领导同志!”女人的声调压得很低,但这并不是低沉,而且在积聚一种内心的怒火,好似那种强力的冲动一下子要像奔涌之黄河水一般正在蓄势,“我是她婆婆,她是我儿媳妇!你说该不该管!”老太婆的最后几句话一下子就把调子抬了起来,而且那种不卑不亢的调子一下子就制服了这个张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