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叛逆期的少年,面对童瀞总是成天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去看齐永善的时候也是不言一句的从头哭到尾的可怜样儿,深深的感到不屑又不快,在上一次母亲又带着弟弟们在齐永善的床前哭了一场的时候,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将母亲及弟弟们斥责了一顿,大弟乖乖听训,但才刚满十岁及九岁的三弟及四弟性子可就不像大弟白润雨玉泉的性子哪般的绵软温和,三兄弟一来一往的斗嘴,最後声调愈来愈大,也激怒了自恃是暂代齐永善这个大哥职位的雷君临。
雷君临没有在齐永善的床前教训上官行易及宣倬,反倒是一直忍耐到回家之後,童瀞由上官开阳陪着去午睡後,才动手将这两个小小年纪就敢桀傲不逊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的兄长的两个目无尊长的幼弟一顿痛揍,三兄弟打着吵着闹着成了一团时,最後事情的发展就失控了,当牵着么弟急急忙忙赶过来探视状况的白润雨玉泉因为三兄弟之间打斗而遭到泼及,膝盖处肿了一大片,连带着上官择雅也受了轻伤而惊吓大哭,进一步的惊动了上官开阳及童瀞。
赶来的上官开阳连忙审视着白润雨(玉泉)的伤势,一旁的童瀞也急忙安抚朝着她的怀里扑来,明显吓坏的上官择雅,上官开阳在确认了白润雨(玉泉)的伤势没有大碍,其他二个哥儿也是小伤无妨之後,一双如冰岛海色般的海蓝眸子便直勾勾地朝着雷君临一瞥而来的时候,只见原先还带着倔意及一点凶蛮的少年,那股子的狠戾之气瞬间变奄巴巴地耸了去。
当晚,雷君临就被叫进了书房,几个男人除了一脸苦恼的雷御轩被屏除在外,都进了书房,这是上官开阳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生的孩子犯了错,都要进书房的,生父都不得参与教导责训这一块,而这当中,当雷君临满上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隔三差五的上官开阳他们给拎进书房,而其他的孩子们倒是还一次都没进过。
雷御轩也只能在外乾巴巴地着急,其实以前雷君临犯了错进书房听训的时候,雷御轩是不会在外面等的,对於这个儿子,自他满七岁开始显露出霸道狠戾近乎蛮横的个性起,雷御轩便一刻都没有落下管教,不管哪一种方式,打也好;骂也罢,但都成效不彰,而其他人也是都亲自出马过,但雷君临连自幼最怕的凤忍都出手过两三回了,也只是简单的当下服软;事後再犯,压根不将他们这几个外面都是叱刹一方的各方霸主们放在眼底及心底。
那是个很漫长的夜晚,倔强蛮横又带着浓浓孤傲气息的少年独自对抗着五个同样威严森厉的大男人却毫不显得畏惧,上官开阳他们先是彼此看了一眼,接着才由上官开阳开口询问:∓quo;临哥儿,关於今天的事,你应该会有个很好的解释!∓quo;
上官开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一个掌权者的力量与深度,历练仍不够深的雷君临自然而然便扛不住男人这番问话,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上官开阳一眼,燃後又低下头去低沉着说道:∓quo;妈妈不该总是在善哥面前露出难过的样儿给善哥看,会影响我和弟弟,我叫弟弟别像妈妈那般难过,这样善哥知道也是会难过的,但是弟弟不但不听我的话还不尊重我,我不想在善哥面前∓quo;教训∓quo;弟弟,一直忍到回家才出手的,是弟弟太不对了,临哥儿没错!∓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