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刻童瀞的大眼里一片春意蒙蒙,白嫩中又透着点点红润的芙颜似霞,一双诱人的小嘴时时微张微闭,那几乎和她的肤色同等瓷白的小小贝齿在那小小的嘴唇张阖间若隐若现,说有多麽勾人就有多麽勾人,只见原先还在为她的状况焦急着的男人们,注意力瞬间又被吸引住了。
只不过这次的注意力,不但不带有任何一丝担心的成份,反而又将之前的那股子给深深压下去的欲望之火,又重新的燃上了火种,开始慢慢的在身体内部各处游荡,随着女人那开始一声又媚过一声的吴侬软音,下腹那处原先因为担忧女人而已经消褪了几许的肿胀,很快的又爬了上来……
童瀞半昏沉半清醒的在上官隐月的身下蠕动不休,刚刚那股子像是在肌肤里层上窜下挠的感觉在顷刻之间见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连她都形容不出像是钻心似的搔痒感,身下那孕育着源源蜜津的小口,此刻却像是在索求什麽似的,原先一直都咬得死紧,连男人的阳物已经森然闯入也不愿放松,始终善尽职守的护卫着後方堡垒的两片蕊瓣,在此时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
而随着童瀞下身那处小小的蜜花慢慢的放松软性了起来,从刚刚便一直涌着蜜泉而没有间断过的花穴里,那股子水漾般的春潮就像是个拥有自动装置般的小型喷泉池般,几乎可以说是急泄的流窜而下,从丛瀞体内流出的那汨汨春液,不但量多到沾湿了她与上官隐月正在亲密交合的紧密性器地相连处,甚至都已经将他们身下的地毯给弄出了一团又一团大块大块的白浊污渍,将那造价不斐的纯棉地毯给糊弄得简直可说是一塌糊涂。
而这样的视觉效果落在除了上官隐月的其他男人们的眼底,不但十分强烈同时也十分直接,除了那正专注在童瀞身上驰骋的上官隐月之外,其他男人们,单就上官开阳的那双晶亮眼眸此刻正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他的双生弟弟和他最爱的女人赤裸而激狂一遍又一遍的交欢场景时,那双原先总是平静冷然的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让任何人见了都要忍不住为之沉迷的醉人蓝眸里,此刻已经不复任何一丝冷然寡情的波动。
相反的,此刻男人的眸子里飘浮着的,是一层又一层那浓得连男人自个儿都看不透的无名深沉以及一丝淡淡却快速流窜过全身的一种疼痛,而在那样迅速的疼痛划过之後,慢慢升起的,又是另外一种带着纯然的苦涩,浓浓地涩味缓缓地在唇舌间爆了开来,接着那苦涩自动的被催化後慢慢的再酿成了一股汁液,随着男人那明显的喉节滚动间,那股子汁液的苦味蛮蛮的袭卷了上官开阳整个喉咙。
就在上官开阳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这股子莫名的苦涩给完全包围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童瀞一阵阵又甜又媚的轻声低吟,明明是必须要附在她的脸庞才可以听得清楚她的嘴里再吟诵些什麽;明明在这麽多人都或远或近的将她当成中心点围绕的状况下,照理来说,上官开阳即使能听到童瀞断断续续的轻声叫嚷,也是决计听不到她那一开一和第小嘴正在嚷些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