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他跟月两兄弟,也是一路这麽的披荆斩棘的携手走过,看着眼前这一对双手紧握虽然害怕却一直拼命克制的小兄弟,上官开阳的神态也那麽片刻的恍惚,但很快的终止在上官隐月走近了上官择雅身旁,一把将他抱起的情形。
看着上官择雅在落入了父亲温暖的怀中,才敢将头埋在父亲的怀中,小肩膀一耸一耸的近乎是无声的哭着,原先眼神有丝责怪的上官开阳在看向了上官隐月父子俩之後又转向了上官行易,在同样也看得出孩子沉静面容下那带着一丝慌张惶恐的气息时,内心那丝不谅解的责怪就消失了。
毕竟怎麽说都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呢!更何况现今的状况早就已非他们当年的凶险,他跟月,可都还稳坐在上官集团掌权者的大椅上,怎会护不了这两个出自自己身体里的精血身子都还未完全长开的小家伙们呢?!
上官开阳走向了上官行易的身边,没有如同上官隐月这样急乎乎的一把抱着上官择雅,他只是伸出了手将儿子的小手包入了自己的掌中,然後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原先还有些紧张不安的上官行易见到上官开阳这副赞赏的神情,他原先的紧绷的身体及思绪立刻便松懈了下来。
同时那被父亲紧握住的小手,也同样像是有所回应般的轻轻的回握了父亲的手,父子俩在这同为失去亲人的这感伤的时刻,感情跟关系反而都要显得比平日得更加亲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