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真得受不住我了,哭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儿般,好不可怜,嗯~宝贝~我的宝贝~~~」
上官隐月那优雅清朗像是呢喃又像是咏赞的叹息声,迅速的在这个宽敞的浴池中飘散开来,接着又是一阵奚奚落落的啜吻声,几乎要让已经娇弱的童瀞更受不住了,女人抗议的微微扭动着,小脸皱得更凶了,泪珠更是成串成串的快速掉落。
“呜呜~~~嗯~~呜呜~~…不要…不..呜…嗯…呜呜~~”
童瀞推不开上官隐月,整个身体都被他的牢牢地掌握在怀中,怎麽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到了最後,她整个人都虚脱了,只剩下疲惫至极的身体及从小嘴本能发出软弱的哭泣。
上官隐月深刻感受到怀中这副娇嫩的女体已经到了极限,整个花径都已经开始狠狠地绞缩起他的男根起来,似乎要以这招来逼退他的持续霸占,他微微的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童瀞的这招是很老套很老套的招数,每次女人承受不了他们的激狂时,总是爱用着这一招--
内部的花壁先是缓慢的紧窄了起来,接着花肉再开始自我的推挤弹打着埋在它体内的巨大,最後再一鼓作气的狠狠的开始对着他已经绷到发紧的粗长狠狠的绞缩包夹一番,非要让它能在最短的时间弃械投降不可。
终於在童瀞下身这般用力的擒夹下,已经与她在浴池里激战了好一阵子的上官隐月也开始力竭,看着女人一张白晢的容颜,已经因为过度的欢爱而慢慢由原先动人的嫣红变得渐渐像是褪去了血色般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