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的眼前一片热气弥漫,她甚至已经看不清楚现在与她同处在这一室间的,是那个男人,全身上下的潜意识甚至只连灵魂都只剩下空虚的呐喊,她的双手已经出於本能缓缓的举起,开始在男人们的面前爱抚着自己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火热的身体,她一手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泛红的白嫩酥胸,偶尔还加上了一点独特的只属於“童瀞“式的指压技巧。
开头女人会先抚摸着自己的软乳,不像男人的大掌般那麽急切,甚至好几次总是连她的乳头都不放过,硬是要将它左右反覆拧了好几回,让它呈现出极度充血後完全饱胀要爆裂般的剧痛後,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它……
女人只是小心翼翼的对着自己的蓓蕾先轻轻的小压了一下,彷佛要确认它的存在感後,才开始缓缓的以柔嫩的指尖轻轻抵着那小小的茱萸顶端,在那柔软的凹处间轻轻的如同研磨咖啡豆般的研磨:慢慢的按压,然後便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十分简单的动作,不[任何更进一步的变化,也不愿意加快手指的速度,一如她始终天真羞怯的保守姿态;也一如她始终柔软的被动承受的男人的强悍侵入的娇柔身体。
兄弟俩因为女人毫无保留在他们面前爱抚着自己的娇媚模样,都无法克制的在喉咙深处中吞了好几口口水,他们原先那还看得出点点微蓝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的被眼瞳里那一小团欲望之火给覆盖住,而这火势,还在一点一滴的加大并持续热辣辣的加深着。
昏沉的童瀞似乎要报复男人们到现在依然发狠的按兵不动,脑子里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一丝想法,她只是出於历年下来的需求欲望的模式,左手仍轮流摸捏着自己的软乳,右手却已经缓缓的沿着自己胸部下方的肌肤,一路往下探索,如同男人每次把玩着自己般,她带着热意的指尖,由胸部下方开始慢慢的滑了下去,经过腰侧,溜过腹部,滑过那一层薄薄的软嫩却覆着一点微微细软毛发的花瓣间--
接着停在那已经正流着令人要为之疯狂的花蜜的两侧花瓣间,毫不迟疑的用细长手指微微的分开了那甜美的花唇,熟门熟路的探了进去,在童瀞自己探入了自己的那一刻,整个房间可以听到男人那清楚的抽气声,而且那抽气的绵长频率还不停回旋飘荡着,弄得整个房间几乎都要如同地动般的嗡嗡大响了起来。
没有任何言词能形上官兄弟俩此刻心中的兴奋,自从囚着童瀞这些年下来,女人从来没有一如此刻般的失控,她或许会有情难自己般的爱抚自己的全身上下,但从来不曾当着他们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做出这般深入自己的激烈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