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已经醒过来一段时日了,你们几乎是同一时间醒的,他嘴里虽然没有多说什麽,但他真得很想你,要不要去看看善儿,现在这种时刻他现在很需要妈妈能陪在他的身边,去看看他吧,瀞!」
即使童瀞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话而丝毫有所变动,上官隐月也毫不气馁,他继续温声软语的劝着童瀞,但童瀞仍是不为所动,她低垂着头紧闭着眼睛,不愿意去回应男人此刻仍飘荡在她脑海里的一字一句。
知道永善丝毫没有因为她那天的表现而对她这个妈妈失望,甚至没有任何对她这个失职的母亲有着一丝一毫的不谅解,竟然还想见她这个差点害死他的妈妈,童瀞的眼眶一下子湿了,她多想立刻便起身下床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永善的身边,好想立刻就将这个苦命的孩子给紧紧的抱上一抱,好想让他明白:他是已经心如死灰的她还能挣扎活在这个世上的美丽。
可是…可是…可是……
「瀞,去看善儿吧,他心里可念着你呢!」
上官隐月看着童瀞仍是一直不出声,表情也几乎没什麽变化,他忍不住自顾自的牵起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再对她下了一剂猛药。
而男人这看似不经意突如其来的一握,却使得女人纤弱的身躯忍不住重重一颤,她下意识的’想都不想的便重重甩开男人那犹如沸水般的大手,上官隐月原先对女人这特意甩开的举动没有什麽特别的想法,甚至他一开始碰触女人的手臂也都只是单纯的想要劝她去看看齐永善。
但童瀞过於紧张的大动作反而让上官隐月留了心,他大掌反手一抓,将女人的手牢牢的抓着,接着再沉声向她说道:「瀞,阳说得没错,今生,确实是我们对不住你和齐真河,所以我们不敢求你会有原谅我们的一天,我们早都已经放弃了你会有能爱上我们的一天,但我们唯一求的,就是让我们都能陪在你的身边,这辈子,让我们能守着你;照顾着善儿,平淡的过着日子。就这样就好了,我们都不会再强求你别的,就只盼你能答应我们这件事儿,圆了我们这唯一的愿望,好不好,瀞!」
但上官隐月的话语愈是真诚;眼神愈是清澈;表情愈是专注,童瀞的心便愈是慌张,整个人也愈是害怕,她不停试图想要挣开男人的手,一张苍白无神的小脸蛋硬是被男人这般举动,给狠狠的逼出了几分红晕活气,男人着女人的大眼不停的转动,那带着淡淡粉色的鲜嫩红唇,此刻更是一抖一抖的蠕动,看似想要开口说些什麽--
上官隐月看着童瀞这般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只觉得整个脑袋一阵气血上涌,多日没有贪过女人身体的欲望自然而然便由腹部迅速升了起来,而由於上官隐月的身体极为靠近童瀞,童瀞那淡淡的花蜜般的诱人体香,缓缓的飘进了他的鼻端,然後和着正在身体里流转不停的热意,更是让他整个人的三魂七魄立刻便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