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忍看着童瀞瞬间像是回复清明般一脸惧怕的小脸,脸上并没有不慎被女人打到的厌恶,其实不管童瀞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对他做什麽,打他也好:骂他也罢,他完全都不会在意,更不会对她生气。
他甚至希望在他的面前,童瀞能在更直接坦率诚实的向他表达她所有完整的喜怒哀乐等所有的情绪,完全的毫无保留,但他凤忍的愿望多年来从来不曾实现过,因为女人始终惧怕他,甚至连正面看他一眼都不愿。
凤忍单薄却诱人的唇紧紧抿着,但眼看视他如毒蛇猛兽般的拼命想要逃离他,他的心立刻升起一把无名之火,他如猎豹般迅速的一把朝着童瀞一把抓扑了过去,惹来了她连声尖叫,激烈的可说是与男人对抗且单方面的扭打了起来。
童瀞的反抗不消片刻很快便缓弱了劲道,就像一个手拿枪械却完全发打不出子弹的人一样般的无力,长年在暗处中靠拳头活命的凤忍的身形体态是完全的结实有力,全身上下的肌肉不是如同上官兄弟般像雕像的细致匀称。也不像白子辰的瘦削,更没有雷御轩的刚猛,也少了宣昂的阴柔,单和上官兄弟相比,凤忍的身体完全就像是另一件特别的艺术品。
一件外表无暇,内在却残破不堪的艺术品!
在凤忍这般极致俊美的表相下,却有着一副和他脸孔完全不相符的身体,凤忍的肉体,肉眼看得到的都是伤疤,深深长长的互相交叠在他的身上,但长年练武的身子却是那麽的壮实有力,一脱下了衣服,浑身上下的肌肉便结实垒垒,童瀞以往从不直接正视看着男人的身体,欲蛊的效力总是让她几乎永远都没有能够清醒的时候。
但此刻,对着一个这样几乎可说是伤痕累累毫无美感的身躯,童瀞体内的欲蛊似乎又慢慢的淡了下去,她停下了挣扎,忘不了刚刚男人朝着她扑抓而来落下满身身影时的那历历深刻的刀痕,她无法形容自己刚见到的那个感觉,她甚至无法想像这些刀痕是何时落在他身上的。
每一道几乎都那麽深而又深,童瀞相信那个时候中刀的凤忍,一定是生不如死,几乎每时每刻都必须与死神拔河,但他却仍是咬牙撑了过来,而一直以来,他或许还勉强能理解其他几个男人他们下了床之後的世界,却独独无法理解凤忍他离开她之後下了床的世界。
因为凤忍从不像其他男人们般,会试图跟她分享他内心在想些什麽,凤忍是标准的上床沉迷下床清醒的男人,一如现在--
男人又吻上她微微肿胀的嫩唇,大手又狠狠的捏了捏她已经怒挺的乳头,在女人还来不及意识到什麽,瞬间已经任由被他的身躯自个儿移了位,还来不及反应,男人身下那已经完全通红紫胀的肉棍已经朝着她的脸儿压来,童瀞的大眼立刻惊惧得张得老大,嘴儿才刚微张着想说不要,男人那凶猛紫胀的性器已经直挺挺的插入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