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齐永善在他上官开阳的心中,再也不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孩子了,他已像童瀞一般的重要,甚至有时候齐永善的重要性还超过了童瀞,即使他要齐永善只能叫他叔叔,但心底,其实已经把他当成一个自己的长子及最宠爱的学生在对待着。
莫怪乎刚刚童瀞如此怨怪着他,假叔叔之名行父亲之实,现在的他对永善,确实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一方面硬让着孩子只能叫他叔叔,一方面却对着他做尽一切只有父亲才有资格做的事情。
上官开阳忍不住发出了一个极为无奈的苦笑,而他这副苦笑的神情让永善那敏敢的神经又绷了起来,他有些揣揣不安的望向上官开阳,原先一直不说话的上官隐月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插上了话:「阳,你该把他放下来了,善儿还没吃饭呢!」
听完弟弟的话,上官开阳才如梦初醒的将齐永善放下,然後摸摸他白净的小脸,低声说道:「叔叔不是告诉过你,三餐要正常吃吗,因为你现在还得在规定的时间吃药,饮食和用药的时间医生不是都规定的清清楚楚,一但离得太近或太远,对你身体状况都不好!」
上官开阳话才刚说完,齐永善的眼圈儿立刻便红了起来,他有些委屈小声的说:「善儿在等叔叔,是叔叔说一会儿谈完就跟妈妈下来的,善儿没有故意把吃饭跟吃药的时间担误了,善儿是真得在等叔叔!」
「阳,我进来时看到善儿是真得在等你,本来我要让他先吃饭了,刚好你下来了,善儿急着要找你,才会拖到现在,只有今天一次应该没关系,善儿,来,开阳叔叔和隐月叔叔现在就陪着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