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到底去哪里了」
在听完了上官隐月给大家的回答之后,雷御轩再度提出了大家的疑问。
「刚刚医生也说了,最慢阳后天就回来了,到时我们就能知道他这几天到底抛下童瀞与我们去干什麽了,毕竟有一个摆在我们眼前最明显的事实是,“拜欲蛊所赐,我们谁也不能没离开童瀞身边超过五天以上”。」
对话就此告了一段落,上官隐月他们五人谁都再也没有发言,只是个个眼露出疼惜的光盯着躺在床上烧得全身上下一片通红的童瀞,漫长的七年却在他们的不经意间一眨眼便转眼过去了,即使他们再怎麽后悔对童瀞造成了如此深切的伤害,但首先跃上他们各自脑海中的,依然只是想要先治好她,而不是想放了她。
童瀞一个人昏昏沉沉的走着,这似乎是一条永无止境的漫漫长道,童瀞甚至没有想过要停下来让自己已经疲累不堪的身躯暂时休息一下,也拒绝用眼睛去浏览映在她眼前是一片山水几乎连成一色有着浓浓的乡野田园风的乡间小路。
童瀞太累了,这七年她完全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男人们将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不管她在哪里,男人们总是会紧紧跟在后头,刚开始,男人们对她就是像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似地,除了离开这个要求,男人们什麽都会同意她,只要她能开口向他们说出她的要求。
童瀞想七年前的男人们个个都是疯狂的,即使他当时候要的是天上的月亮或是星际的陨石,他们都会兴高彩烈如获至宝的收下她的要求,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达成,再快速地将成果呈现再她的眼前,只是童瀞没有想过的是,当时间愈来愈往后走,男人们对她的疼宠及独占欲却是一年比一年更趋明显,也一年比一年更趋浓烈。
但这样在童瀞面前姿态摆得如此卑微地男人们,每次都恨不得要把他们各自的心脏挖出来献给她的他们,却只是让童瀞更害怕他们,也更恨上官开阳当年在自己身上所下的欲蛊,如果不适上官开阳,齐真河现在应该还能活着,她们一家三口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用夫妻母子经历了死别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