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童瀞的嘴唇外皮及舌尖都舔弄搅动得扎扎实实一阵子后,上官开阳已不能满足当唇舌与唇舌只能在肌肤的表皮及舌尖的外围做着难以止痒的相互碰触,他开始将童瀞的香舌大力的吸进自己嘴里,然后发出暧昧不已的渍渍有声地吸吮声,同时将自己的剑舌夹杂着自己的唾液侵入童瀞的小嘴里,开始做更深一层的吸搅更以舌尖做为转动她小嘴香舌的工具。
「呜呜…呜…呜…呜呜…呜」童瀞全身不停的直发抖,所有的声音都被上官开阳这个色情万分的吻堵在了喉中,被迫承受着将她强暴后再囚禁起来的男人这猥琐至极的舌吻羞辱,她羞愧的只想停住自己现在所有的感觉然后死去。
上官开阳一面搂着童瀞做着完全伸喉地法式舌吻,一方面将左手撩绕到她的腰间,解开了结,然后褪去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蔽物,让她雪白幼嫩彷佛仍似少女般的丰美乳房完全露出,接着开始尽情搓揉她的整个硕乳。
被男人这样带着火焰热力般的大掌玩抚折雪乳的每一处,都像被火灼烧般般的刺痛,童瀞忍不出发出了小猫似的哀鸣,但上官开阳似乎是已经完全的陷入童瀞那肉体的媚诱当中,完全听不见,也无法感受到童瀞的痛苦,他只是仍旧坚持己见,依然故我的摸着。
童瀞的雪乳仍然如同第一次被他抚摸般的生涩滑嫩,即使她现在瘦得如同少女,雪乳确实也清减了些,第一次这副奶子还大得让他单手都包不住,但现在,却已经是可以将她大半的雪白胸脯包裹住手掌中,那滑溜的手感实在是笔墨都难以形容,乳房不停的在他手掌中来回上下左右的滑动着,小巧的乳头甚至好几次都硬挺挺的抵住他的掌心。
她真是个天生就注该被男人压倒在床上,禽干到死的女人,这辈子她是注定只能在他的怀中,那里都飞不了了,虽然,还有其他人要来跟他分享着她,一想到此,上官开阳突然觉得胸口起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他厉眸一黯,但左手仍旧十足占有性的摸着,而右手则直接往童瀞的下半身探去,当他右手摸到了童瀞腰侧靠近臀侧的肌肤时,察觉到他不良恶意的童瀞,身子一扭便想要开始挣扎,但这一个一扭身体动作却方便他将右手完全的摸进了她的浑圆臀部。
同时,玩弄着雪乳的左手,更是警告性的将所有的乳肉都集中在掌心后,轻轻的捏紧了一下,怀中的女体立刻安静的止住挣扎扭动,身体也重新安份的坐在了他的身上,上官开阳的右手如入无人之境的淫猥地抚摸她那没穿内裤的白嫩美臀,童瀞那因为过度紧张而自动紧缩变得浑圆结实紧绷又有弹性的屁股,是如此晶莹幼嫩,上官开阳的手越摸越爽。
在尽情的玩弄了女人身上最私密的雪乳及臀部之后,上官开阳将童瀞的身体轻轻的移了下,抽出,但接着却将他修长的中丶食二指接着从腿根处一路摩搓着,然后滑进他朝思暮想的甜蜜花蕊里,开始激烈地抚弄童瀞那两侧薄嫩的柔软阴唇,弄得童瀞不停地颤抖悲鸣,花蕊更是一下子便泄出大量湿淋淋的爱液……
看着最让自己情动的女人她那敏感的露液赤裸裸的在自己眼前倾泄而出,那是怎生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美景,在上官开阳如此放肆的淫邪孟浪举止下,童瀞已经完全的筋疲力竭,当上官开阳好不容易终于将二根指头抽离出她的花穴之后,她整个人无力的往前方仆倒。
男人看着她那因为仆倒而不得不露出雪臀的姿势,童瀞的两侧臀部肌肤也是一片柔白,即使因为这些日子而使得两侧的圆润消瘦了不少,但依然让上官开阳心动不已,瞧,沿着她臀部的中央那条粉色的沟缝直直的往下看,似乎可以隐约的看见女人那还在颤抖不停的红嫩阴唇。
上官开阳看着眼前这副光裸女体不由得下身又是火辣辣的一紧,奔腾的欲望几乎都要让他无法克制只想着要冲向前去掰开她那两片蜜桃似的嫩臀,然后就这麽直冲冲的插入进去,但仅存的理智却又硬生生的提醒他;这个时机点还不适宜,她还禁不起……
可是另一道恶魔的嗓音诱哄着他:「下身的小缝是禁不起,但上半身的小口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个念头完全魔化了上官开阳,趁着童瀞还娇软无力,脑子里还晕眩迷蒙不清时,他迅速的将下身的外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并脱除,随手往后一丢,然后如猎豹般的爬行自童瀞身旁,将她翻了身,然后在她的两肩旁半跪立着,他下身那根火热硬挺的肉棒便直接活生生呈现在童瀞的眼前。
回过神来的童瀞面对的便是上官开阳这根恐怖的无法形容的巨大肉注,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他的性器模样,足足有她的半截手臂粗长,巨根上不但布满着一条又条如树根凸起状般的可怕青筋,还有一个特别硕大狰狞的伞状龟头。
童瀞骇得只能大眼圆睁的看着男人那正在怒张的性器,她甚至已经能看到男人的精液正一点一点从那龟头上方的圆形小孔缓缓冒出……
上官开阳用他那令人惊惧的硕大龟头不时抵着童瀞那柔软的红唇,视觉及嗅觉皆在被迫承受的情况,而男人那浓烈强烈的腥燥味更是在在令童瀞一阵作呕,她也因为这十分恶心的感觉而被弄得大眼泛泪。
「快点,用你的舌头,含进去,然后好好的舔乾净……」
上官开阳完全制住童瀞的颈部上方,使她连转头都不行,然后强迫她为他的欲棒开启那温热的口腔,逼她先用舌尖在味道超级浓烈呛鼻的超大龟头及龟头到根部处仔仔细细的舔着,
接着,上官开阳俐索的将臀部一挺,男性紫红粗长的巨大肉棍插进童瀞微微开启的小嘴里,完全的撑大她细致的小嘴,让她在身子被制又全身赤裸的屈辱情况下,拼命地痛苦地淫荡地吸吮他侵入嘴里的肉棍巨炮。
童瀞双眸泛泪,神色痛苦的张大小嘴为上官开阳进行口交,嫩红的小嘴已经微微撕裂但却仍只能吞进上官开阳的前半部的柱体,而纯稚的脸庞随着男性的肉棍戳刺着移动着旋转着,就会呼应的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这样淫靡的情况,温暖口腔的包容裹覆,舌尖舌心的无间配合,上官开阳舒爽得几乎都快融化了,也在此刻他才有些明了,为什麽有些男人会死在与女人的性爱上,原来,和自己深爱的女人做爱,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而当童瀞的舌尖不慎的降上官开阳的龟头上方半旋转的扫过一圈,上官开阳的尾椎骨泛起了一阵难以形容的舒爽,他就这麽的在童瀞的口腔里颤栗然后抖动了起来,接着,一股浓浊的淡白色精液大量的在童瀞的口腔里射出……
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男根,也翻身坐到了童瀞的身旁,静静平复刚刚那脱轨的激情,他看着下身的硬挺并没有因为射出大量精液而有所消褪,依然坚硬的吓人,忍不住微微露出苦笑,然后看了看身旁的童瀞,她已侧过身去背对着他,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也能听到她不停咳嗽然后声声做呕的声音,他的心,忍不住疼了一下。
这麽毫无包容的对她,终究是太过了,难怪她承受不住,上官开阳轻请轻和童瀞一样侧躺,然后轻轻抱住了他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嗓音问道:「对不起,还是让你难受了!」
童瀞无法对上官开阳做出任何回应,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喉咙里是一片热辣辣的巨痛,恐怖的腥味在她嘴里散开,胃里更是不停的翻江倒海,但却咳不出刚刚已流进胃壁的男人精液,而此时男人从她背后这样温暖语的轻声安慰却只是让她更害怕,她只能不停的发着抖,痛苦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飘散在嘴尖:「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啊…啊…不要啊……」
上官开阳将童瀞转过了身子,这才看出她被自己弄得凄惨不堪的窘况,脸部不但被他的男性灼液弄得一片狼藉,因射得太多的精液吞咽不下的溢出她的嘴角而使得她的大眼一片泪雾,男人再一次的为这样凄美的她而心痛了起来!
「让你这样辛苦,真抱歉,下次,我会更温柔些的!」
随手拿起放在床前的毛巾,上官开阳一边轻柔的为童瀞擦拭脸庞及嘴边的污浊,一边低低的说着没有歉意的道歉话语。
「走开..不要..走开..走开….」
还微微温热的纸巾让童瀞顿时回了神来,上官开阳的俊颜正靠近在她的面前,她再也忍不住对他的厌恶,身体开始试图移动,脸庞更开始四处的闪躲,同时也举起纤柔的手试图拍掉上官开阳对她的擦拭,就在两人这一拍一擦之间,童瀞的双手终于不慎拍上了上官开阳的右脸。
“啪”的一声在空气里不轻不重的声响传开来,上官开阳本能的沉下了一张俊颜,这已经是他此生第二次挨到同一个人赏的巴掌,天之骄子的他何尝受过这种羞辱,当他冷下了脸时,童瀞也张大眼睛瞪着他,原先对他怀有的惧意都在他刚刚那样放肆无礼的举动中化成灰烬。
「就这麽无法接受我吗?!瀞,真得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即使是一点点的渺小希望,只要你肯给我一点机会,我保证,我那里都不会再去,而且今后我也就只有你一个,瀞,忘掉那些从前吧,让我们重新再来,好吗?」
上官开阳一向总是盛气飞扬的幽篮的蓝色眸子里,不见往日的咨意张扬,竟然溢出一丝明显可见的哀求,是的,这个总是不论何时都总是得意跋扈,从不懂得谦和祈求是何意谓的男人,正这样俯视着她,那双骄傲的眸子里,凝满了哀求--
是的,这麽样的一个天之骄子,她能看见他的眼里,都是她布满泪水的倒影;她能体会:要如此骄傲自负的他放下一切武装,以这样近乎卑微的脸孔及虔诚的态度面对着她,对着她祈求有多麽艰难与稀奇,因为这代表,他是真的爱她,真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深爱她。
可是肚子里那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跳声,那一下下小声的心跳声却再再平静的告诉她:「晚了、晚了、晚了,一切都真得晚了,再也回不去了,从七年前他残忍将她推开丢弃的那一刻开始,他和她,就已经注定如同再无交集的平行线般,没有任何重新再来的可能了。」
「我们,是再也不可能了,放了我吧,开阳!」紧紧闭上的大眼还是无法完全将不停奔流的泪水给闭住,被囚禁了这麽多日来的第一次,童瀞终于轻轻的叫了上官开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