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瑰丽的梦境(一至六章节合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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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现在的这个甜美梦境中,他有妻、子双伴身旁,他,已不遗撼!

「真,你还好吧?!」不知何时,将儿子重新安置回床上的睡觉的童瀞再转回身来在齐真河的面前坐定,伸手抚摸着看似呆愣的他,话里溢满了浓浓的担忧,丈夫今晚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和他白日的神情模样不同,这样子的丈夫难免让童瀞心底起了不安。

他会不会是不喜欢儿子了?!

而回过神来的齐真河,看到的便是妻子满是担心的小脸,他温柔的向着妻子笑了笑,也轻轻的回摸了她柔嫩的脸儿,低低的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我现在所看到的和你所对我说的,都是那麽像我曾经睡梦中才会出现的瑰丽梦境,也很像我私底下所不停祈求的希望,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拥有你,可是,当你对我说,我的心脏病已经好了的那一瞬间;当我摸着儿子的小脸感受得到他温暖脉动的那一刹那;当我看着你们母子亲密拥抱亲吻的美景时的那一刻,瀞,我愿意深深相信:在现在,我并不是在做梦!」

「是呀,真,你的脸这麽温暖,我甚至还能摸到你鼻端温热的呼吸,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你的美梦,我的脸在你的手中也是热的呢!你有发觉到吗?」童瀞摸着丈夫的脸,低低的问。

「嗯,你的脸很温暖,非常的温暖,一直以来,都是我渴望的温暖!」齐真河的头微微一偏,半张温文俊秀的侧脸落了童瀞纤细的手掌里,看着突如其来在她掌心中难得摩搓貌似撒娇的丈夫,掌心的微微搔痒让她忍不住微微笑出了声,可是同时心里又溢满着无法言喻的幸福,丈夫坚强撑过手术,儿子平安健康的出生,对她而言,这已是她人生中最美的祈愿;最大的幸福。

一家三口相守的简单:平常夫妻拥有的相处;一生无风无雨渡过的平淡幸福,那以后还会有什麽事会比现在还要够资格被称为幸福呢?

「真,只要你和宝宝健康平安的都在我身边,此生,我已别无所求!」童瀞将身子弯低,双手捧着丈夫的脸,如耳语般轻轻的在他耳边呢喃,眼眶却悄悄的浮出一滴泪珠。

然后,这滴温热的泪珠直接掉落在齐真河的脸上,瞬间,内心的冰凉感取代了脸上的温热感,每当只要看到妻子流下的眼泪,不论次数的多寡,齐真河的心脏会像被掐住般的无法呼吸!

「我发誓:我会一直陪在你跟孩子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事、物能从你跟孩子身边夺走我,即使连死亡都不能,瀞;我不是已经成功的接受心脏移植手术了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会死,相信我!」

齐真河搂住了童瀞,然后轻轻的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能让自己清楚的看见童瀞泪眼中的迷蒙美丽,也轻轻的用指腹擦去了她那颗小小的泪水,看着妻子那布满盈白的肌肤,玫红的嫩唇,身体一下子便浮出了连他都惊讶的激烈欲潮,他都快要忘记:自己什麽时候和妻子有过翻天覆地的激情狂爱。

他和童瀞,虽然已是名实相符的夫妻,也行过好几次房事,但碍于他不堪负荷的心脏,他们之间的性爱,不曾脱轨癫狂,也不曾任性放纵;当然也就更不曾会有着稀奇古怪又花招百出的床蒂技巧,毕竟,往往会做到一半体力不支的往往都不会是他的妻子--

但现在,看着在他身下的妻子,看着她弧形优美的颈部线条,不知怎麽个,他突然就有想要做爱的欲望,看着丈夫的瞳眸布满着欲潮,童瀞微微的泛出了少女似的羞赧,和丈夫结婚已经这麽多年,他们真正肉体相交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几次的性爱时间总计下来也不会超过五个小时,即使她知道齐真河非常爱她,但对于不能在性爱中掌握主控权、随心所欲做主的身体,齐真河是十分挫败的!

毕竟,一个男人在床事上,如果不能使妻子愉悦;不能让自己尽性,那其实是很伤男性尊严的一件事,即使童瀞认为床事并不是全部,有难得几次在做爱后,丈夫挫败薄怒的神色,让她于心不忍,但聪慧的她,却只是将这一切记在了心底而从不主动跟丈夫谈。

她明白,夫妻双方再怎麽深爱彼此,都还是会有着不希望彼此会去碰触到的难堪,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于是,童瀞没有再多说什麽,她只是轻轻拉下了丈夫的头,无声的送出丈夫可以和自己做爱的讯息。

夜,凉如水,月,淡如碧,孩子在床铺的另一侧,睡得香甜,不时泛着小小的笑窝,对正在深吻的夫妻们来说,时间,还很长…………

对这既是恋人又已成为夫妻的男女来说,这世界还有什麽会比口舌以沫的亲吻还要来得醉人?!还有什麽会比相拥爱抚还要来得美妙?!还有什麽会比彼此赤裸坦诚感受到彼此温热的温度还有来得真实?!齐真河深吻着童瀞,他的挚爱、他的妻子,那双总是握着画笔的白净大掌,此刻正咨意的在妻子光裸透净的雪躯上下抚摸游走………

齐真河的眼角泛起了温柔的笑痕,终于,他终于可以在属于自己的床上和属于自己的妻子,真正随心所欲的倘佯在欲望之海里,再也不用忍受做爱做到一半时那种力不从心并瞬间堕入无边无际的挫败感深渊里。

而现在,终于,他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丈夫的手似乎有着莫名的魔力,随着他手到之处被碰过、触过、抚过及摸过的肌肤,都迅速的燃起了一股泛着不知名的虚热,即使正和丈夫深深亲吻着的童瀞,都忍不住的由喉头里溢出一丝轻吟。

丈夫似乎比往常还要来得情动,渐渐的,丈夫那弧形完美的唇慢慢的顺着她的唇口滑出,滑过了她丰润的红唇下缘;舔过了她白晢无骨的玉颈;溜过了她圆润细致的肩头;滑溜的舌头如同贪戏的蛇般一路蜿延而下,来到了妻子那雪白尖挺但又柔嫩得让人不可思议的丰乳上,靠在妻子的乳房上,他甚至都还能闻得到那挺立的瑰果儿泛着一丝母乳香味………

齐真河那深褐色的瞳眸泛出一丝沾染着浓色厚欲的幽闇,但仍然和一般男人在床事所露出的急色相不甚相符,不过这已与他一向给人温文如水的气质外在可说是毫不相称。

这或许也可以说;在欲望上,男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对自己真正在意渴望又深爱的女人,潜意识里总是会有着想要咨意掠夺占有的本能,齐真河面对的又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在加上进行了这麽久性爱前戏的心脏有的只是剧烈的绷跳着,并没有像之前做爱进行到一半,他就已经苍白着俊容无法再继续与妻子做更激烈的交欢了,这对他而言:真是一莫大的鼓舞。

也因此,他的亲吻愈来愈放肆,离开妻子嫩唇的口舌一路往下,所到之处都带着燥进却不粗莽的温柔,极尽缠绵却又公平细腻的照拂过每一处,即使齐真河下身的某处正不停叫嚣着要进入,然后狠狠的冲刺再冲刺,把他曾失落过的连本带利都要回来,在这样的激情下,齐真河却还是保有着温柔的理智。

对他而言:他只和自己的妻子做爱,而他的妻子便是他此生认定的唯一挚爱,他要的是双方面都能感受欢愉的性爱,而不是单方面强欢逞欲的舒爽,他不像一般的男人将性与爱分割得清清楚楚,他认为性与爱这是一体成形不能轻易划分的出界限的东西,所以男女间的交欢对他而言是极其神圣的一件事,不容任何人的介入与破坏。

他是齐惟真的独子,所以也遗传了父亲那“今生今世,唯心而已”的浪漫性格,他也是凤鸣青的独子,所以也遗传了母亲那“今生今世,但求一心人”的偏执性格,他所要的、求的、盼的,不过就是是拥有和他相同心愿的单纯女子。

不奢美丑;不盼富贵,只要同他,诚心已对,那他就不算白活今生!

现在,他遇到他今生唯一的爱,原先只贪求一时的自私拥有,但如今,上苍终究待他不薄,他终于得到可以完全占有她与她携手相伴终老的美梦,齐真河脑筋千绕百转,但嘴下的挑情动作并没有中断。

而身下愈来愈灼热的硬挺也让他对妻子的需索更为热烈,他张开了唇,伸出了舌头十分轻柔的在妻子的圆润的乳头来回画着圈,不时的轻轻对着那比少女还要娇嫩的乳果以舌尖撩拨挤压,而敏感的乳头即使在男性的剑舌玩弄似的戏压逗弄之下,却仍是维持令人惊讶的弹性,总是在舌头舔弄的地方凹了下,但一旦离开了原先位置之后,马上又迅速的挺立起来,齐真河在如此反反覆覆的玩弄了妻子的左右两侧的乳头及乳肉之后,最后更是如同初生婴儿般的一口含住了童瀞整个雪乳,满意的听到妻子在那一瞬间发出类似愉悦般的失控娇吟。

童瀞驼红着一张粉脸,原先看似平淡无奇的小脸,此刻却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动情媚光,她的神智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摇摆,身体自然而然的开始放松、僵硬、冰冷、柔软、颤抖、火热之间来回变化徘徊,双手也开始不自觉的抓紧丈夫的头发及身体,嘴里不停的吐出愉悦又低魅的低吟………

但童瀞的眼睛里,却由迷乱的激情中渐渐溢出一丝清醒的痛苦。

沉醉在情欲间的齐真河当然不会发现童瀞的异样,他只是更专心的在妻子敏感的胸部肌理处更温柔的挑弄着,一含一吸一吮都极尽的轻柔小心,他甚至舍不得在那样秀美的胸脯上加上力道啃咬着,舍不得在妻子那胜雪般的白瓷盈肤上留下除了原本白晢之外的颜色,如流水般清雅的齐真河,即使对现在全裸乖顺接受他欢爱的妻子,脑海里及胸口间有万千奔腾的欲望,但连一丁点粗蛮的印子都不愿留在妻子的身上。

在男女交欢的性事上,男人天生就有着一股兽性,而也是出自于这种天性的野兽本能,每个男人都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上或多或少会留有自己的印记,不论这个印记是属于什麽颜色或是以什麽方式留驻,只有在看见女人的身体里有自己制造出来且无法被任何人破坏或覆盖的痕迹,男人们才会真正觉得满足!

性,不但是美妙的运动,却同时也更是一种宣誓主权或领土的声张,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自古以来,如果说是微笑是最好的语言,那麽性就是最直接也是最率真的文化。

只是端看这文化所要表达的意项究竟为何?是粗蛮的?还是醉雅的?是引人唾弃的,还是勾人回味的?

齐真河的体内也有这麽样的灵魂及想法,童瀞一直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总是如此的温文敦儒;也一直都认为自己的丈夫是个谦谦有礼君子,齐真河也一直都不忍打破妻子这样一直认为的认定。

他的确温文;他的确有礼也的确谦和,不过那都是在他穿上衣服之后。

脱下衣服赤裸的他,也不过是个有欲有色的凡夫俗子,看见同样也是赤裸的妻子,那一脸单纯稚弱,明明是不知所措真的惶恐不已的神情,但偏生映入他的眼中,却是言语也难以形容的勾人风情,他下身的男性也会勃起;他的脑海里也会飘着许许多多狂野放荡但每一个却绝对都是都不切实际只能束之高阁的邪淫想法。

童瀞永远都不会明白,虽然她并有美艳得夺人心魂的绝世美貌,也没有娴熟得足以驾御男人,将他们的胯下锁死在自己花穴的挑情技巧,但她却有着无论是那个女人都比不上的,最灵动的晶灿大眼,那双会随着男人进入她时跟着移动、跟着转换甚至能从她在情动高潮中的灿烂眼神中得知她想表达什麽。

他的妻子,有一双会在做爱过程中会说话的眼睛,但也就是因为这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这双总是会在他还没进入的同时便恳求他要温柔的眼睛,让他必须忍耐,忍耐着不让自己那如野火般的欲望烧坏了妻子!

于是,他宁愿默默的压制着自己身体正叫嚣着要解放的欲望,强逼自己不能心急更不能燥进,他明白着自己的妻子在性事这方面始终有着难以向他言喻的恐惧,也因此,齐真河希望能在这场性爱上,藉由他的人、他的手、他的口、他所能给予的一切温柔与唯爱般的激情与来抚平、消灭、融化童瀞对性爱所有的恐惧与不堪。

他深爱他的妻子,但却一直没告诉她:夫妻双方间的性爱应该是要彼此愉悦的、舒爽的、而不是带着献祭似的主动迎合,然后再为了不破坏气氛的独自忍受那被插入的瞬间,从心底深处泛起的那股极度恐惧却无法喊叫出声的惊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