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吗?如果还活着,那她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肉体的存在,意识从来没有清醒,她,只是单纯的做了一场恶梦吧?!对不对,梦里所面对的那些恶魔色欲的占有;梦里所承受的那些禽兽非人的侵犯,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争先恐后的一遍又一遍残忍的拉开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大腿,然后放任自己那根邪恶又恶心的巨大的狰狞,毫不留情的直直的插入她已经无法再护卫的洁净私穴……
她,好痛,那是种连堕落在黑暗深处的灵魂也忽略不了的疼痛,欲望的满足或许只是短暂的歇息,但在欲望被饱足之后伴随而来的刺骨空虚及无边无际说不出口的失落与渴望,不停焚烧着她…………
童瀞苍白盈弱的被凤忍抱在怀里,眼下的黑影;疲惫的身影以及满身令人不忍再多加目睹的青紫,即使脸蛋及身体的葬污已经在男人的温柔下擦拭的不见污秽,但却再也擦不掉她身体里的污痕以及心灵的创伤,看着这样毫无反应而显得可怜脆弱万分的童瀞,上官隐月的心彻底的被软化,一切的一切都再也回不了头了,他不停温柔的抚摸着她,不停的对着昏迷无感的她做出承诺与保证:「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再抛下你!一辈子到死,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
但回应他的,却是童瀞僵硬的涩缩,此刻,男人对她的温柔之举,不再是一帖能舒解趋渴的良药,反而成了一道成苦受痛的毒药,她眉头紧皱,汗水缓缓的,一颗颗细微的冒出,似醒非醒的梦魇道:「痛~不要碰我,我好痛,救我!」
看到她的难受模样,原先抱着她的凤忍严正了脸色,轻之又轻,彷若对待易碎珍宝般的轻柔拭去她头上的汗滴,一边用最低柔的声调问着童瀞:「怎麽了!那里痛?」然后大手不停在她滑嫩的雪躯上密密的来回抚摸着,细长的凤眸也专注巡视得未曾一刻离开过她的身上。
而和上官隐月抚摸所带来的疼痛相比,凤忍对她温柔的爱抚无疑是温醇的解药,童瀞的柳眉微微的舒缓,甚至模样还有些似孩童般的依赖,她主动贴近凤忍的大掌,自顾自的摩搓着,然后娇嫩的低语道:「好凉!好舒服!」
「欲蛊已经快成形了,所以她开始拒绝其他男人对她的肉体接触!」看着童瀞的举动,上官隐月涩涩的回答了凤忍的疑问,在他们几人之中,只有他还没间接或是直接的把自己的精液射入童瀞的口中或是花穴,所以,原先还在童瀞体内只是一个幼蛊的蛊虫,因为了承受了太多的欲望也已经被精液洗礼到一个段落已经要迅速长成并圆熟的蛊虫,便开始拒绝不是宿主的男人的碰触了!
「那你还不快让她喝下你的精液,难不成真要等到她再也不能让你碰吗?月,把你心中那一套道德标准通通都丢开吧,打从她被开阳绑走强暴喂食欲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注定是我们这六个人的女人了,不是我们不让她再回到齐真河身边,而是开阳让她回不去了,就算她回到了齐真河的身边,她跟我们的这段现在,终究会扼杀掉他们的感情,我不怎麽了解我堂弟,但我却能够很清楚的回答你,齐真河非常肖似他的父母亲,他所要的,是一心一意没有任何人事物能介入在他们之间的唯美爱情,但是我们这几个人,直到死,都会是童瀞她这一辈子的疙瘩,不管齐真河他多麽的努力要消除,童瀞这辈子都再也忘不了我们对她做过什麽,即使我们都放手成全他们,但最终,他们还是会因为我们而分离,既然如此,不如就现在让我们分开他们吧!」
看着凤忍那俊美的近乎似艳鬼的丽容平淡又森静的吐出那麽一长串无情的话语,上官隐月有一瞬间的呆愣,但随及被痛苦不堪的童瀞拉开了注意力,即使凤忍将她完整的抱在怀里,但欲蛊即将成熟的剧痛仍是逼得她全身开始颤抖,整个人已经开始癵缩,上官隐月急忙向前查看,当他大手触碰童瀞额头那一刻,童瀞却在此刻悄然清醒,她挥开了上官隐月担忧的大手,美丽的大眼布满厚重的抗拒,轻而细微却很坚定的说:「魔鬼,你们都是魔鬼,不要碰我,放开我!」
但那养子感的清明出在童瀞的眼中只是坛花一现般的短暂,很快的,童瀞的双眼又被一片迷乱给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