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真河温柔又湿热的唇一路往下,来到了妻子羞涩的私花处,两片嫩粉的花瓣紧紧遮住了妻子的美好,但遮掩不住私花泄出的情蜜及小小细微的颤动,他难耐情动,整个唇吻上了妻子的花唇,童瀞全身下意识的僵直,但齐真河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时间,他继续坚持的深入、探访、温柔的诱烘哄妻子为他而展开,渐渐的,妻子的私花在他面前春情荡漾的慢慢绽放开来……….
面对在他眼前整个人如同一朵圣洁白莲花含苞待放般的妻子,纯白;稚嫩又蕴含着一丝丝无畏的无瑕,在刚刚明白了童瀞的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麽的剧烈后的齐真河面对着依然羞怯,试图在他的面前将自己依然颤抖着的身体呈现出最大伸展幅度,清亮的美眸却闪着坚毅的流光。
童瀞努力的用身体向齐真河证明:过去,已成过去!
这让体认到这个事实的齐真河的脑子及胸口又是沉沉的一热,他的小妻子,明明已经让过去的荆棘给戳刺得已经是浑身是伤,但为了他,忍住了那几呼要撕心裂肺的痛楚,只为了在他的面前,向他献上她的灵魂深处还残存的一点真心。
齐真河曾在脑海里幻想无着数次的美丽风景;曾在潜意识里放纵的进出奔驰过的无数次的娇研女体,她的妻子,全裸的、洁白的身体,全然的为他而奉献,他内心激动难抑,重新再压上了妻子的身体,他的灼热缓缓的抵在妻子娇嫩的缺口--
「瀞,我爱你!」如同宣誓般的吻住了妻子,身下的灼热也缓缓的插入了妻子的花壶,直到抵住了深处--「可以吗,瀞~」,童瀞含着泪光看着连在这个交欢时刻都努力为她的感受而设想的男人,即使多年不曾接受过男性灼烫插入的私穴正不适的隐隐作痛,她仍然勇敢的抬起了身体,让丈夫的一切更深入自己的体内,她在丈夫的耳边细语:「真,我爱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