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看电影、做晚餐、打游戏。
还有激烈地做爱。
这种属于omega的娇羞说辞也许不太符合我的一贯风格,但眼前这个alpha确实强壮而性感,原本不太清晰的感情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交缠中逐渐发酵,冒出轻飘飘甜丝丝的气泡。
“史蒂芬……我的光脑……已经响了很久了……”我推抵在史蒂芬结实的胸膛上,让他松开摁在我腰侧的手,洁白的浴室瓷砖似乎都因为我过于灼热的哈气而变得微微发红,“你先让我缓一下……呃!”
绵绵的亲吻几乎要将我溺亡。
“又不是你的长官拨来的,不用着急……你看你,眼睛湿湿的像只奶猫一样,实在是太犯规了……”
已经在浴室里纠缠了将近两个小时,我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给你做……但你也要节制一点好吗……一直这样成结,我真的没法出门了……!”
史蒂芬笑得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好好好,不成结,不成结……我马上射出来……”
等到终于逃出浴室把通讯接通,已经是将近四十分钟后的事情。
58
医院要求我回去复查。
从医生的微妙表情看,我喷的beta香水还是没法完全掩盖住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视线揶揄地在我和等候在外的史蒂芬之间来回瞄,我窘迫地敲了敲桌子,他才快速翻阅了一下我的病历和检查报告,最终定论道:“恢复地很好,完全没问题……咳,不过你还是稍微注意一点,目前还不太适宜进行激烈运动。”
我决定今晚坚决要请史蒂芬回他的府邸去。
“另外,这里有一份心理内科的医生给我报告,说必须转交到您手上。”
军部出于人性关怀,确实会安排心理医生和重伤兵对谈,我点点头将橙色的一次性光脑磁卡带回了宿舍。
原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报告,读取后却发现其中是对突击队所有成员的心理状态评估——哪怕受伤的突击队员们看上去冲劲十足,叫嚣着要为战友复仇,部分队员的表征和心理状态已经符合战争创伤后遗症的表现,不适合继续从事前沿突击甚至是星域战场上的工作。
“怎幺了?”标记之后,史蒂芬对我的情绪波动非常敏感,放下从厨房端出的餐盘就走过来拥住了我,我扭头看向他,史蒂芬的窝眼中自然流露出一丝担忧和疑惑,“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犹豫再三,终于主动提起了之前争执的源头。
“史蒂芬,我如果接受调任,有可能带上几名下属吗?”
59
我最终接纳了史蒂芬的提议,服从了调往比尼亚舰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