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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与我之间的沟通空前的顺畅起来。
他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也诚实地回答了他,自然也包括了落下“性别腺体亢奋症”的原因。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透过信息素的波动,猜测他大约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凯列浦事件的那个乔伊·奥尔托夫,就是你?!听说你毕业那一年,曾有部队专门到波立蒙斯要人,可学校称这名学生由于重病退学了。”既然是因为生病退学,军部也没有继续追问。
“是的,奥尔托夫是我爸爸的姓。”
“哈罗德夫人并不是……”
“我是父亲的私生子,爸爸身体很弱,在我4岁的时候去世了……其实父亲可以把我丢到福利院一了百了,但他把我带回哈罗德家……说实话,母亲对我也很不错……所以我很感激他们。”
“哪怕他们用你来做这种……交易?”
“都是嫁人生子,又有什幺区别?”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少将便没有再问。
“说起来,少将您面临的障碍还是更小些,毕竟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您面前。”
“愿闻其详。”
“……您这样和我耍幽默,我真的很不习惯。”
“我认为,结盟的诚意,就表现在毫不扭捏的表达。”
我只好正色道:“凯奇尔防线,少将,只要您能带领银星军团突破凯奇尔防线,扭转当前边境局势,挽回米切尔森的名望……以您的才智,米切尔森,很快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32
如同一池深湖,我的日子再次化归为平静。
少将回到府邸的次数依旧稀少,但每一次都会与我有所交流。也许出于防备心理,他给予我的信息似乎有所保留,但我看他信息素中得意洋洋的味道,便知他麾下的两个军研小队进展顺利。毕竟改装军备对于那些超级机械师而言不成难题,思维的解放和多元才是关键。
少将军务的繁忙正好可用于暂缓家族的威逼,同时也给予了我更多缓冲的空间。
我开始探索如何通过信息素线条来进行正常的生活——释放我自己的信息素,像一只蜘蛛一样靠信息素织成的网络前行。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医生已经宣布我的性腺器官濒临坏死,每每想集中精力释放信息素都刺痛不已。至于我一直强调的视线里出现的信息素,他们认为是源于性腺损坏和药物作用,我的脑神经、视神经受到了性别激素的压迫,所以性腺接收到的信息素以画面的形式出现在了视网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