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箱早就熄火了,盖子打开暖烘烘的香味飘了出来。许燮嘴里衔着一块微温的饼乾,凑到父亲口边,成唯善咬下一半。
「好吃。」
「难吃死了!」
两人相觑。
「小燮,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成唯善气自己又搞砸了,哭丧着脸说:「我煮什幺你都说好吃!」
许燮吻去他嘴角的饼乾屑,又拿了一块塞嘴里,边吃边口齿不清地说:「你不喜欢就别跟我抢。」
成唯善不忍心让许燮吃完那些索然无味的饼乾,晚上偷偷把一半饼乾给丢了。将饼乾扔下垃圾桶时,他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今天做那件事时,似乎......许燮没有称呼他「爸爸」,一次也没有。
多心了吧?
扔饼乾的事没瞒过许燮。两人洗过澡后,许燮为此和他过不去,把人拉上他那张蓝色的单人床,扒了他的衣服就要修理。
可惜他两个洞都肿得不能用,许燮看了一眼就果断决定自己打手枪。
成唯善想了想便拦住他起身,嘴唇低下去,主动含弄许燮粗大深红的勃起。
他不知道怎幺形容自己的冲动。他不想让许燮觉得强迫了自己,他仍然是个好孩子,强迫爸爸这种罪名决不会落在他的身上。就算被弄哭了也是自己无能爱哭,他没有一点错。
并且,这比小燮出去找别人发洩慾望还好得多,连自己也顺便......
成唯善不会做饼乾不懂前列腺高潮,但他会伺候男人。做爱时无论哪个洞都要夹好、不能抵抗男性的支配、不能叫得难听......他的口活自然也是锻鍊过的,一如他煮的日式料理。
他的舌头温柔至极,手指握成圈上下滑动,柔软的嘴唇厥起来一边吐着唾液一边沿着茎身的弯度往下,在男孩两个精囊上落下轻吻。
许燮被他伺候得仰头叹息,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回到顶端含住了蛋大的龟头,眼中的爱意渐渐收不住,肆无忌惮地追随男人开始上下窜动的头颅。
成唯善竖起耳朵仔细地听,许燮射精时叹了个气,难以辨别的称呼脱口而出。
——听起来像「爸爸」,又好像是在说「宝贝」。
他呆呆地含着满口精液,一直到许燮的手伸过来,「吐掉吧。」
成唯善有些不捨地用舌头将黏糊的男精推出口腔,许燮见他的表情,笑着拉开他双腿,「用另一个地方含。」他轻柔地插入成唯善的阴道,把手中的精液塞到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