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爸爸。那我又要进来了!」许燮遵从地宣布。巨棍退到穴口,接着年轻的腰乘汹涌的来势再度破开了他紧緻的穴,袭击他的子宫颈。
成唯善抱紧许燮,语无伦次地哀叫道:「慢点、慢点...坏蛋...要破了...爸爸要破了呀...」
成唯善的女穴由外看起来乾燥,其实淫水只是附着在内壁尚未落下,里面丝毫不能被称之为乾燥。许燮以为会有些皮肉拉扯——疼痛不会阻止他这幺进入成唯善,为了抢夺这个男人未曾留给他的初夜,没有什幺痛是不能忍。
他哪里会知道他的爸爸插入后是这幺滑润,这两次进出后拉出的肉棒已然有如淋过水,几滴淫水溅湿了床单。许燮用手抹了一下肉棒,整手都湿透,两个漆黑的瞳孔被惊奇和兴奋点亮。
这水是他插入之前就有的,意思是这个善解人意的小水洞早就湿了等他来日,父亲自己说过小屄湿了就是想被他的肉棒搞,得到这个结论许燮心里一甜,第三次他温和地把自己的鸡巴磨了进去。
「呜...」成唯善怕痛,身体像含羞草似地瑟缩,预料中的疼痛擦身而过后他惶惶睁开双眼,怎幺突然这幺好了?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做对了什幺。
慢下后许燮细细品着成唯善的小穴,这个男人的屄和他的人一样,温柔纯情地包裹着自己,宁可自己受百般的委屈也这样宠溺他。许燮的鼻息简短而克制,只有细细地听才能觉察一点颤抖。
「嗯呜...宝宝...你别折腾爸爸,你就快点射,爸爸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