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来,再含着。
」吴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样一挺腰,将肉棒送在冰娃娃嘴边。
冷月玦舔了舔唇,这一回越发小心翼翼,费了更长的时间才把龟菰含好。
吴征直起腰杆,让龟菰卡在冰娃娃口中,让肉棒根部抬起,活像只自高山泉眼里取水灌溉山下农田的竹管。
「别漏了。
」吴征倾倒酒瓶,一线酒液顺着肉棒引流而下。
酒香与男子气味混杂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双颊深陷,将酒液吸入口中。
那上扬的面容明艳非常,翘首引颈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怜,淫靡得难以言述。
冷月玦虽被塞得呼吸艰难,所幸选取的美酒酒质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觉难受。
稍作适应又以目传情,示意可以再来。
酒液不停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娴熟。
双唇恰巧卡进龟菰沟壑,双唇与两颊深陷的嫩肉层层包裹,那强劲的吸力彷佛漩涡般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整只肉菰。
「呼……」吴征喘着粗气赞道:「玦儿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强来。
」话音刚毕,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开樱口,龟菰脱离时彷佛被一只真空皮套吸紧,离开唇瓣时发出波儿一声响。
娇小丽人连连喘息,羞涩的目光却似在询问做得好不好?舒服么?「好厉害,若是再被多吸一阵,只怕直接吸出阳精来。
」吴征轻抚冷月玦背嵴在她耳边悄声道:「换我来吃一吃你?」「嗯。
」冷月玦浑身发热也是意动难忍,偷看了眼狰狞的肉龙道:「我歇一歇再来试试。
」「歇一歇?嘿嘿。
你忘了我方才说什么来着?」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训,吴征先将冰娃娃抱紧吻住,这才慢慢解开她腰带。
比之方才,冷月玦娇躯更香更软,不知是情浓还是饮酒之故。
她无力地倒伏在吴征怀里,任由宽衣解带不再抵抗。
薄衫抛落,娇小的玉体终裸呈与夕阳之下,雪玉般的肤光似比夕阳更加晃眼。
香肩瘦削,玉乳坚挺,腰肢如柳,虽是身姿娇小堪比稚女,却玲珑有致。
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发男儿深埋心底的兽欲。
「会不会失望?」双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娇躯一颤,声如蚊呐问道。
「好漂亮,简直美极了。
」将丽人缓缓压倒,吴征把玩着两只秀挺美乳,只觉触手滑若凝脂,兼具软嫩与丰弹的绝佳手感,不由爱不释手。
「真的么?它们好看么?……摸起来呢?」冷月玦窃喜不已。
「好看。
你看它们颤巍巍地坟起,像是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圆又挺,美得很!且虽然说不上硕大,可沉得很,能这么坚挺正因饱实之故。
头儿这么粉嫩,圆圆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
摸着已觉不够,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儿一身都好,哪里都吃,可从何吃起才是?「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看过……那里……穴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
」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彷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
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穴。
那蜜穴肉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彷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
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处。
两人前戏多时,蜜穴处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好看么?」「好看,诱人已极。
」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
」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了?」「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额……」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时若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
」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
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
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看你!」「恩。
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彷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
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流的样子。
唔……啊……怎么这样……」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熘熘的淫靡之音大盛。
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
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体里彷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吴征却觉甚奇。
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
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
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
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在嘴里彷佛胶汁般腻腻滑滑。
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唔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菰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彷佛柄烧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
」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
」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冷月玦汗毛倒竖。
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
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菰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
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还行么?」「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好看么?」「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
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我要来了!」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勐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入花底!「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
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
」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
那肉壁虽是奇异,彷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
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
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的呢!」「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恩?什么?」「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菰首的沟壑彷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彷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彷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
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勐。
龟菰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彷佛两片嫩肉抚过菰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彷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两扇幽门敞开,肉菰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菰勐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
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彷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菰,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菰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流!「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了……」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处!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彷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菰彷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勐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
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吟声寸寸升高,彷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