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门派也必然会藉此发难。
吴征的忧虑正在于此,夜间居然狠下心拒绝自己的求欢迅速睡去养足精力,
实在是片刻轻慢不得。
陆菲嫣轻舒了次满口馨香下了马车,长腿交错娉娉婷婷向山上走去。
会盟之处嘈嘈杂杂,陆菲嫣抵达后出现片刻的宁静又是嘤嘤嗡嗡的窃窃私语
声,群豪指指点点不断。
陆菲嫣玉体一旋媚目四面一扫行了个礼,周遭的一切尽收眼底。
质疑者,鄙薄者,讥讽者,艳羡者,贪其色相者俱有之,早到的林瑞晨与顾
不凡亦忍不住一脸忧色,遑论穆景曜等人了。
陆菲嫣先向林瑞晨低语几句,在昨日吴征的位置上坐下,宝剑一横架在两条
扶手之上,面带微笑静候时辰到来。
这已是今日昆仑派由陆菲嫣做主之意。
林瑞晨并无异议,说明两人交耳之时已分说清楚是吴征的吩咐。
昆仑派在成都城的事宜以吴征为主,林瑞晨是师姐,陆菲嫣先行请示理所当
然。
至于顾不凡虽主持昆仑山大局,成都城里却管不到,陆菲嫣与他关系不睦加
之排行更大,故而也不需说明。
只是这一坐就显气定神闲派头十足,连顾不凡也眉头微微一动颇感诧异。
人群中窃窃私语不断议论纷纷,陆菲嫣忽然媚目流转盯着一人,啪地一声干
脆利落抓起宝剑向他行去。
「齐大侠。」
陆菲嫣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施礼道「妾身方才听见您在说我家师侄的人品
,没听错吧」
齐排云三撇老鼠须显得有些尖酸刻薄,陆菲嫣问得雍容亲切却语带机锋让他
有些尴尬,勉强回礼道「陆仙子有礼,在下不敢妄言非议,怕是仙子听错了。」
「是么」
陆菲嫣笑意妍妍中目光一寒道「齐大侠确定」
言犹在耳,陆菲嫣已是二指探出径点齐排云胸腹檀中与丹田两处大穴,出手
狠辣之极指风凌厉,齐排云大惊失色慌忙伸臂挡隔,不想陆菲嫣此招虽狠实虚。
齐排云双臂刚出面前已失去陆菲嫣的踪迹,旋即腿骨一疼已被扫倒。
人仰马翻之际后腰一麻身体一轻,竟被陆菲嫣拿住腰际倒提了起来。
「昆仑派这是要仗势欺人么」
陆菲嫣骤然动手与从前的温婉仙子大为不同,群豪惊异的同时也有人大声喝
问打抱不平起来。
「昆仑派自立派起便以侠义当先,门下弟子做不来肮脏龌蹉之事,可也不会
任人非议欺凌隐忍不言。」
陆菲嫣提着齐排云向此前与他交头接耳的一人道「范大侠,方才齐大侠与
您说的什么劳烦大声再说一遍」
陆菲嫣低调了许多年几乎足不出户,从在江湖里享有盛名到近乎销声匿迹,
传言中她的丈夫顾不凡代掌昆仑,她也做了贤内助。
今日见她果决而凌厉的出手,才让人记起这位女侠可是武功天赋仅次于昆仑
掌门奚半楼的高手。
范自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咬牙道「齐先生言道昆仑弟子吴征昨夜夜
闯女子香闺,致人受辱一事。旁的倒没说什么」
陆菲嫣微微一笑将齐排云放下,回身环顾全场道「不错,诸位所议论的均
是我昆仑派师侄吴征,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档子事情,其心若何有人以一面
之词污蔑构陷,诸位都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同道,还不至于偏听偏信到如此罢凡
事皆有公断,谣言止于智者,若是我家师侄当真犯了大错,罪不可赦。可若是被
人冤枉,诸君现下可有传播谣言之罪,还望诸君留个心眼莫要中了歹人奸计待
水落石出之日再来议论不迟」
她方才露了一手神技,群豪人人自问均无与之抗衡的把握。
现下说的又合情合理,加之风姿不仅不减少女初出茅庐之时的艳冠江湖,成
熟的风韵更胜当年。
一时无人敢再加以辩驳陆菲嫣震慑群豪后翩然回座向穆景曜低声道「今
日我家师侄身有要事,吩咐妾身代为主持。穆门主,还望莫要忘了昔日承诺。」
穆景曜心中犹豫难定,实在是这一场风波来得实在太勐太突然,云龙门可没
有昆仑派的抗风险能力,难免有些退缩。
此刻陆菲嫣一句话点醒了他云龙门此前始终作为昆仑派铁杆盟友出现,开
弓没有回头箭,现下想退也没有可能何况陆菲嫣一出现就将局面牢牢稳住,穆
景曜要再不知道顺水推舟也枉为云龙门主。
当下他再不迟疑起身道「吴大人一事尚未有定论,然除暴安良一事岂可受
牵连会盟之议不可有延迟,吴大人之事先不忙,盟约如何当照常进行」
陆菲嫣嘴角一勾媚光四射一场风波在午后就传来了消息,秦皇命羽林军
守卫吴府,同时公告示意四方言吴征无罪陆菲嫣本已掌控全场,之后更是顺风
顺水吴征感慨不已,此前曾常与陆菲嫣言道「这才是你应有的样子。」
只可惜昨日没工夫去雨霁山看不到她是如何的魅力四射,也看不到顾不凡的
惊诧莫名下了朝会吴征不曾回府,悄然转悠至后宫门前亮出了蟠龙金牌。
昨日的风波传得沸沸扬扬,圣上亲自为吴征撑腰一事更是人尽皆知,当值的
中黄门虽未曾谋面,一见吴征哪敢有半点怠慢,点头哈腰地放吴征入内。
低头行至掖庭见了赵立春先行谢过昨日援手之德,寒暄之后赵立春早已安排
妥当,将吴征引至天泽宫。
上回被玉妃一言惊心之后吴征有些畏惧这里,就像常人都惧怕凄凄惨惨,常
有闹鬼传闻的冷宫一带,想想已是一月之前。
月来吴征常反复思量玉茏烟话中意图与自相矛盾之处,其中的脉络略有浮现。
吴征此前曾很奇怪为何玉茏烟在宫中分明有特殊的目的,为何数十年来无人
察觉。
再一想也是因他与玉茏烟之间极其特殊的关系两人曾同历生死危局,吴征
也是天泽宫十余年来唯一一个正常人唯一一个真诚关心玉茏烟的正常人。
玉茏烟在宫中孤独无比,至今没有疯去已是极为了不得,但她的脆弱也是可
想而知,说句一碰就碎也不为过。
吴征就是那个让她心碎的人她话中的矛盾,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利用
吴征,却又满心不愿的挣扎与矛盾正因如此吴征定了定神抬步跨过宫门。
天泽宫依然冷冷清清人影不见,侍女早早被赵立春打发到了别处以防万一。
只是宫中干净了不少,摆设如竹椅等物看着虽老旧却显结实,显然赵立春平
日里花了不少心思。
宫中有了人暗中照料,玉茏烟的日子当是好过了许多。
吴征能狠下心来许久不探视也因对赵立春的信任,玉茏烟并非蠢笨之人,从
一应之物俱各短缺的凄凄惨惨到温饱无虞,其中因何人的缘故当也心知肚明。
吴征知晓自己在玉茏烟心中印记已然极深,平日每一顿饭食,或是掖庭为她
悄悄更换些用度之物时,她难免都忆及吴征。
比之与陆菲嫣的朝夕相处无微不至,待玉茏烟当然冷落许多,但同样温暖心
房。
吴征一步一呼吸,脚步声并未刻意放轻,每一回来此均如是,不愿吓着了玉
茏烟。
果然刚入寝宫不久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女子娇呼道「是谁」
她呼吸急促,语声饱含惊慌与紧张,更有几分欢喜。
宫中凄凉,打发时光的方法并不多,回忆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脚步声都是最
为快乐之事。
这脚步声已太过熟悉。
「玉姐姐,是我。」
「你你」
一月不见,玉茏烟的肌肤更具红润光泽,炎热的天气里发梢上尤挂汗珠,红
扑扑的脸蛋上却是愁容满面,实在我见犹怜。
吴征笑得自然,玉茏烟却吃惊不小他怎地称呼姐姐,而且他的目光怎地
更让玉茏烟吃惊的是吴征一步步走了上来将她横身抱起,又一步步地向床沿走
去。
他不是没有因面前的绝世容颜意乱情迷的时刻,可现下男儿并不冲动,也未
因某种情愫而昏了头。
他只是坚定地抱起她,一步一步地走着,结实而有力的臂膀抱得稳定又紧实
,彷佛绝不会放开。
玉茏烟惊慌失措,今天的吴征格外冷静,又格外不同。
她隐约感觉到要发生什么大事,看似平静的波涛片刻后就将变成惊涛骇浪将
她淹没。
她不住踢着腿扭动玉躯想要挣脱怀抱,可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抓紧了自己
,拼尽全力的扭动只是徒劳。
她想高声呼喊,声音却不受控制似地发不出来,转作若有若无的娇媚浅吟。
不论玉茏烟如何挣扎,吴征只是沉默而温柔地望着她,在床沿坐下将美妇放
在腿间。
「不要这样」
玉茏烟俏脸飞红,正如芍药笼烟般哀声道。
本以为软语哀求能换来男儿的怜惜与克制,不想吴征缓缓低头,火烫与粗重
的呼吸扑面而来越来越近。
玉茏烟几连呼吸都已停滞,男儿的面容在眼前逐渐变大清晰,好看而英气,
又逐渐变得模煳,只剩一双明亮而深沉又透出些许邪气的眸子。
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呼吸相闻津唾交融。
美妇的唇瓣柔软如棉中又透着一股好闻的异香,她分明慌张失措,可双唇仍
熟练地吸吮,一条丁香小舌更迎合地轻吐纠缠了上来。
吴征心中暗痛,两人已不是第一回亲吻,可她的动作始终如一,奉迎似乎已
成了她深刻神魂的本能。
那凄婉哀怨的神情全然看不出一丝抗拒之意,只剩祈求男人温柔疼惜莫要粗
鲁。
若非打小日复一日的训练又怎能如此夏季的丝衣既薄又轻,男儿粗糙的大
手轻易从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
粘腻的汗渍未叫滑若丝缎的肌肤减了半分柔美细嫩,反增加了更为清晰的手
感,令被侵犯的一只美乳被掐握得乳脂四溢,五指深陷。
那美乳熟若玉瓜,手掌自根部托举着外沿时,即使玉茏烟仰躺的身姿亦能深
感沉甸。
其形如一只极为饱满的纺锤,两乳根部几无缝隙丝发难容,丰满得不可思议。
吴征的大手肆意妄为,掐握时凝脂般的乳肤自指掌间熘过,稍一用力便将乳
肉挤出手掌下沿,自然而然地向上滑攀。
峰顶勃起的莓珠极圆,彷佛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正坚挺硬翘,诱人品
尝。
玉茏烟不知吴征今日因何放肆如此,双臂胡乱摆动欲拒还迎,口中呻吟之声
又甜又腻「不要」
艰难挤出的抗拒声刚落便觉身上一凉,仅有的薄衫已被扯落。
上身两颗幼嫩乳珠如雪地梅开,胯间一抹又浓又密的乌茸又如冰晶点墨,一
身肤光如雪之下极为吸引视线。
吴征始终未开口说话,此刻强硬坚定又温柔地放开唇瓣顺着修长玉颈吻至胸
前深吸了口气。
乳香极甜极腻沁人心脾,搅拌着女儿家的汗香更加诱人。
视线中的乳肤白得几乎透明,不仅埋藏其间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甚至可见
一颗颗的汗珠正自绵密的肌理中缓缓渗出。
仰躺而不改其形的美乳颤颤巍巍,荡若清波。
吴征张嘴啃了一口,又将乳肉吸在嘴里一滑,轻而易举地将峰顶花蕾含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