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有凤来仪 第四章 皓白云朦 浮影深重(2 / 3)

江山云罗 林笑天 5686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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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知这位美妇体质特殊,禁忌之事对她又格外地刺激振奋。

他自舍不得对爱人施以鞭打,却最爱调戏,欺负于她。

看她左右为难,口嫌体直的模样儿更是极具情趣的滋味。

「你……你……」吴征嘴上说得漂亮,胯下却不经意间动了一动,正让硬胀的肉龙划过幽深的臀沟,立马横枪般贴在花穴唇口。

坚硬似铁的肉龙侵犯力十足,小半柱棒身借着蜜汁润滑嵌进了花缝之中。

陆菲嫣一肚子话登时被堵了回去,哼哼唧唧又是抗议不依,又不自觉扭了扭玉胯。

「唔……好舒服……岳母大人果然厉害。

」兰叶般的唇脂如肉贝般一张一合,温柔地吸吮着棒身,滋味令人甘之如饴,别有情趣。

「嘤咛……」陆菲嫣羞哼一声,那双眉微蹙,贝齿小咬唇瓣,星眸半合又羞又媚,眼角含春,嘴角轻嗔的复杂神情,竟混合出一股清贵高雅与妩媚冶艳兼容并蓄的奇异魅力。

吴征盯着美妇目不转睛地看,口中喃喃道:「好疼,救我!」讨饶声中又有鼓励与诱惑之意,陆菲嫣感同身受自知吴征的煎熬,她羞羞怯怯的探手捉住难以尽握的肉龙,轻抬玉胯估摸好方位缓缓落下。

敏感的龟菇先被一丛又粗又密的毛发抓挠而过,麻痒钻心,让吴征健体震颤难当。

随即两片湿漉漉,软腻腻的膏脂吻上菇首,饱满而极具弹性的花唇被一分而开,混着一汪腻滑的花汁几在一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大如鸡子般的菇首几乎揉了进去。

「哈啊……」陆菲嫣发出一声慑人神魂,鼻音浓重的含羞浪喘,娇躯摇晃几至脱力。

她一双纤足玉趾蜷曲紧紧巴住椅面,死死抵受着被菇伞撑开花唇带来的极大充实快意,与中后段花径无比空虚的寂寞难熬。

陆菲嫣极易动情,可吴征今日却分明感受到来自爱侣更加激烈热情的回应,花径里的媚肉一如往常地大力吸吮棒身,更因股股痉挛带来揉搓掐握,刺激感更甚从前。

美妇颤巍巍地落下梨臀,被撑得大开的蜜穴如同怒放的鲜花,充血粉艳的花肉密密频频地一收一缩。

丰沛的花汁犹如水帘瀑布般倾泻而下,粗硕的肉龙在狭窄逼仄的花径中艰难前行逆流而上,寻觅桃源幽深之处的娇美嫩肉。

两相推挤的力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正精准展示随着陆菲嫣越蹲越低的身姿,越发震颤的娇躯,菇首越发抵达花心最为敏感之地。

「好紧……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吴征吭哧着粗气强行抵受快意,以镇压大力耸挺的疯狂欲望:「岳母大人真的喜欢这种调调……」「唔唔唔……你坏死了……你坏死了……」陆菲嫣强自支撑的娇躯再也扛不住地脱力瘫软落下,任由肉龙钢枪般一扎到底。

膨大的龟菇直抵花心,险些将早已酥软如泥的一团嫩肉儿全数反抵回肚子里去。

敏感处受袭,那一片剧烈的麻痒钻心立时引发娇躯从外到内地痉挛,骤然加力的花肉大力吸吮着棒身每一寸肌肤,争先恐后。

四面八方的温柔拉扯力道汇聚成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快感,让两人一同连抽凉气。

丰耸的白皙硕乳盈盈弹跳,仿佛两只大肥兔儿。

吴征心跳加速,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这具诱人犯罪的动人玉躯。

陆菲嫣的身体她已看过无数次,可每一回那曼妙的曲线都让他移不开眼,遑论这一回她羞涩,恼怒与渴望交织而成致命诱惑,简直令吴征窒息。

胯间的肉龙深受花径挤压,可胀痛依然难熬。

吴征按捺不住地双手一托陆菲嫣腋下,将她上身攀起在面前,伸出舌尖猫儿般一舔峰顶梅珠,哑声道:「快动……快动!」陆菲嫣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空乏的身体力量复生,她向前一扑将吴征的脸庞挤进乳间沟壑尖声道:「重些吃……」娇躯一提一落,刹那间将肉龙吞吐了一个来回。

摩擦的快感让积累已久的渴望瞬间压榨爆裂,陆菲嫣曼声娇呼着大幅度起落。

她主动吞吐肉龙的身姿极其特异,并非只是简单垂直地起落。

含进了整根肉龙的花穴在吐出时,腰肢只是些微上提,丰翘梨臀却是大幅度地高高上撅而起,待得撅至极限处,臀沟朝天,蜜裂大放,露出的大半根肉龙只余龟菇,仿佛那沟壑边缘的棱角被紧致的花穴口卡住不得出一般。

地阯發布頁甫一至此,美妇似迫不及待,又似失了力道,梨臀重又落下。

那玉胯扭向前抵,让开裂的臀沟再度闭合,更让两人的耻骨死死抵住,私密处更是塞挤得毫无缝隙。

一抹纤腴的蛇腰正是这一轮吞吐的轴心,牵引着丰美梨臀大幅度地剧烈摇摆抛甩。

比之简单的起落,其艳更甚,其淫更媚,其骚更浪。

「啪」地一声撞击脆响与「咕」地一声吞没闷响过后,运动的轴心又变做肉龙根部与花穴口紧紧结合之处。

美妇不急于再次吞吐,而是款摆蛇腰狠狠滴画了两个圆圈深深研磨。

深陷泥泞之地的肉龙搔刮着肉芽丰富的花肉,挑过根根麻筋,都让陆菲嫣娇躯一阵发紧,亦让吴征除了抽送的剧烈快感之外,又多一份温柔旖旎。

也只有陆菲嫣的柔若青竹,才能将这只天赐的丰美梨臀舞得媚意四射,风骚刻骨。

「我受不了了……奶儿这样吃……棒儿还那么深……唔……好……好快活……」吴征双掌各掐住一只美乳专心地揉捏啃吃,总将喷香滑腻的乳肉大口吸在嘴里向外拉扯,直将泪滴型的美乳拉得像只扯出的面团,才骤然松口,任由弹性极佳的媚肉颤巍巍地弹回原状。

「人家要来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人家真的没力气了……」陆菲嫣一身汗珠如雨,蛇腰扭得越来越是乏力,一股彻头彻尾的快意被堵在胸口,如火煎熬难以抒发。

「都泄成这样了还不够么?」吴征松开美乳,在光洁修长的粉颈上啃咬问道。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呜呜呜……求求你……」陆菲嫣如泣如诉,快感不断集聚,集聚得越多,越渴望炸裂的一刻。

可一团火焰熊熊,怎么都无法让它冲天爆燃。

「岳母大人有令,小婿自当效劳。

」羞人的话儿击中美妇胸臆,幽谷里再度颤抖着泄出一大滩甘美琼浆。

吴征抱起陆菲嫣一个反身将她放在窗前,美妇浑身酥软难以支撑身体,只得趴伏在窗棱上,任由吴征将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大大分开,按落腰肢,令梨臀高高拱起。

龟菇顺着米粒般的肉蒂儿划过蜜缝,又揉过会阴搔过菊蕾挤入臀沟,吴征柔声问道:「是哪里更敏感,更想要些?前面?还是后面?」「别别……那里……后面……会坏掉的……」陆菲嫣大惊失色,却被吴征按住了腰臀难以挣脱。

「可是菲菲的后面明明很是爽快,都爽晕了过去,我也想要故地重游,为何不可?」吴征坏笑道,肉菇抵着菊蕾作势欲进,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滑而过。

陆菲嫣吓得娇躯乱颤,后庭紧致之处未被强行侵入,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她深知此前的反应瞒不过吴征,羞怯道:「没了天香膏,真的不成!」话音刚落,只觉臀眼处正淋上一股腻腻的液体,比之冰凉的天香膏却是热热的,虽不比天香膏冰凉的刺激,却暖酥酥的甚是舒适,直激得粉皱圆巧的菊蕾也收缩不停。

「我还不知有天香膏,原本准备的便是酥油。

天香膏用完了,用酥油也一样。

」吴征用力将肉龙挺入花径饱蘸春露,一边将点燃的灯盏倾斜,淋落温热的酥油。

「你……轻一点……人家怕受不住……」陆菲嫣分外紧张,却不得不强行放松臀股以让酥油浸润菊道。

「受得住的!菲菲不是连痛感都会化为快意么?」旧事在脑海中浮起,陆菲嫣心中大跳,在昆仑后山的旷野,那伴随着吃痛而自渎终致泄身的一幕仿在眼前,更羞人的是,当年在密林中偷瞧的人儿如今正在自己身后……陆菲嫣身体里忽然涌过惊人的刺激感,伴随着吴征狠狠抽出肉龙,大把花汁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缝里涓流而下。

而那个当年曾偷瞧的人儿,用一双大手分开她肥美的臀瓣,令至为羞耻之处再无遮拦,混着粘腻的花汁与烫滑的酥油,大力地再度侵凌……他……他又要进到后面去了……陆菲嫣眼热心跳之中,只觉菊蕾被骤然分开,一股坚硬与软融并存的热烫顶开紧实的嫩肉,带着无比的充实肿胀艰涩前行……吴征屏住呼吸,操纵肉龙顶开娇红一点温暖紧致的菊蕾,感受着她收紧时的猛夹与放松时的吸嘬,直令他舒爽得毛孔全开。

视线中陆菲嫣侧过的螓首哀哀怨怨,美目紧蹙,贝齿轻咬,硕乳悬垂,蛇腰抽搐,臀肉肥美,长腿张如玉扇,美不胜收。

他再难压抑,闷吼一声腰杆猛挺,在陆菲嫣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肉龙全数送入幽深的后庭。

「你……好狠心……要弄死个人了……」陆菲嫣香汗遍濡,膝弯一软,哀怨之声却又酥又媚。

吴征死死扣住蛇腰助她稳住身形,感受着后庭深处不住的蠕动啃吻,喘息道:「好紧……还好么?」「这样更难受……」菊蕾如同婴儿小口紧含着一根热棒,大张的菇伞仿佛捅进了肚子里,那畅爽的感觉直透全身,竟令花径也抽搐起来,她难受道:「还是……动一动吧……」吴征见她适应极快,暗叹百媚之体当真是极品,再不留情腰杆发力尽情冲刺。

棒身刮着肠壁,陆菲嫣越发快美,可后庭洞内却越发收缩紧致,仿佛无数只小手正在抓挠棒身。

她奋力踮起足尖,摆腰挺臀相迎,感受着柔韧龟菇与坚硬棒身刮弄腔内软肉,那酥麻麻,胀满满的快感越发清晰……吴征发力挺送,顶得陆菲嫣乳峰颤颤,翘臀摇摇。

紧含肉龙的菊瓣丝发难容,正随着每一次抽送被翻进带出。

紧窄的甬道抱紧肉龙缠缠绵绵难分难舍,不仅乐趣不逊于花穴之美,更有一股彻底征服的满足。

姿态曼妙,娇啼如乐,快感如潮,吴征强忍着欲射的快感,反手绕过陆菲嫣胯间抵住芳草丛中一颗腻软米珠重重按揉。

美妇娇声大作,本已前后摇曳迎合的娇躯筛糠般颤抖,春水浇淋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腿根倾泻,犹如洪洪巨潮。

「小婿弄得爽不爽?」吴征咬牙切齿,龟菇仿佛被吸住了一般,穴壁的层层嫩肉咬得密密匝匝,快意连绵,实已到了迸发的边缘。

地阯發布頁「爽……征儿……好……好女婿……啊啊啊……人家来了,人家来了……」陆菲嫣嘤嘤酥啼,只觉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席卷全身,她奋力地向后挺动迎送,昏沉的识海里已完全混沌,只知凭着本能尽情发泄。

「呃……」吴征暴喝一声,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征儿二字许久未曾从她口中吐露,同样一股背德的禁忌快感令他双目赤红,更汇聚在小腹间爆发出一股欲望洪潮…………………………………………………………………………………………………………………………………………………………次日吴征起了个大早,陆菲嫣却紧闭房门不敢见人。

那怪异的走路姿势,后庭里火辣辣的酥麻,让她无时无刻不念起昨夜的癫狂与羞耻……「大人,有贵客求见。

」管家冯同和快速跑入厅堂,语声与步伐都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