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小秋嫌弃地皱起黛眉。
「你前日不是刚喝过过哥哥的尿么,都说要饮水思源,我现在让你舔舔这水源,你还嫌脏了不成?」乐儿笑嘻嘻的逗着小秋。
「可是……小秋从未做过这事,怕是会……弄伤了哥哥。
」「没关系,你就拿着鸡巴放进嘴里舔一舔。
」「唔……」小秋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乐儿的阳物,放进自己嘴里,忍受着那股酸臭味,轻轻舔着。
「这就对了嘛……哎呦,肏!蠢秃驴儿,你想咬死我呀!」乐儿的龟头被小秋的牙齿硌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扬手就给了小秋一巴掌。
「小秋说了……怕是会、会弄伤哥哥的。
」小秋又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乐儿。
一旁看热闹的欢儿看到小秋又是这幅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小丫头,还挺会撒娇装可怜的。
以后到了青楼,定有法子讨好恩客。
至于房中术不好,咱们慢慢调教,何必着急?」「欢儿哥所说极是。
只是先生只给咱们几个月时间调教小尼姑,早些调教好,你我先好好受用一番,再放她去接客,岂不好?」麻子抬着丑陋的脸,咧着歪嘴,一阵坏笑。
「这倒也好,只是委屈小丫头了。
好好学吧。
」欢儿说着,过去使劲打了一下小秋的屁股,小秋屁股一震,牝口处晶莹的淫液都滴下来,挂在双腿之间。
无计可施的小秋只得从命。
乐儿继续教小秋品箫,每一次小秋的牙碰到乐儿的阳物,乐儿就用他肥大的手掌「啪啪」给小秋脸上扇一顿巴掌。
在「啪啪」的巴掌声中,小秋垂着泪学会了品箫,傍晚时,她的双颊也被打得红肿,原本秀美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子,又被众人讥讽笑话了一通。
「瞧你把这小脸儿打的,可怜见的,乐儿你这仇今天可算是报了。
」麻子说着捏了小秋满是红印的脸一把。
「小秃驴品箫练得不错。
过两日哥哥熬些肉粥给你喝。
」折磨了小秋一天的乐儿拉着小秋与自己同床睡觉,临睡前不忘安抚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和乐儿就被欢儿掀了被子。
两人赤条条的暴露在欢儿眼前。
「哙,起来了!」欢儿催促道。
「哈~昨儿仇也报了,屄也操了,真是舒服,爽快,解气!今日腰有些疼,容我再歇歇罢。
」乐儿打着呵欠说。
「别废话,众人还等你做饭哩。
这丫头倒能再歇歇。
」「那不成,我起来小秃驴儿也得起来。
」乐儿不情愿地说。
「小秃驴儿起来了。
」小秋撇着嘴说。
原来她被欢儿掀了被子,就忙不迭起来穿上了衣服。
乐儿无奈,只得骂骂咧咧地起床了。
「你怎么自己叫起小秃驴来了,看来乐儿昨天调教得不错。
没关系,我看不久你的头发就长长了。
」欢儿摸摸小秋的头,希望小秋的头发能快点长起来。
「小尼姑,你衣服都穿好了?我们还寻思看看你俩困觉的模样哩。
」癞头带着麻子走进来,正好看见穿好了衣服的小秋。
「一会儿用完早饭,还得脱衣服。
欢儿哥,既然昨日她已学会品箫,今日咱们就给她来个三洞开花儿,可使得?」麻子笑道。
「使得,使得,我看昨日她被乐儿玩得受用着呢,定是没什么大碍了。
今日,也让我们受用受用。
」欢儿说着,就抱起小秋,和她亲了个嘴儿。
「三洞开花儿是什么意思?」小秋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小秋又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
麻子躺在下面,双腿夹着小秋身子,以麈柄插入小秋牝户,肏捣得小秋欲仙欲死;欢儿立在小秋前面,令小秋为他品箫,经过调教的小秋品得啧啧有声,半点刮蹭都没有;癞头则跪立于小秋后面,要入她屁眼肏捣。
「啧啧……那谷道,也能肏捣?」小秋一面品着欢儿粗长的玉茎,一面问癞头。
「这是自然。
以后若是你来月事时,也可用此处接客。
只是初入会有些疼就是了。
」「既然如此,疼我倒不怕。
只是哥哥不怕里面腌臜?」「不必担心。
若往屁眼中放些紫菜,恩客便可尽情寻欢,保准一点腌臜都带不出来。
这原是那些娈童的法子——他们前面没有屄,就单指着屁眼接客呢。
」说罢,癞头真拿了些紫菜,塞进小秋屁眼。
又用手沾了些被欢儿肏捣出来的淫液,涂在小秋屁眼上。
接着,抱着小秋的白屁股,把龟头向谷道里送了进去。
别看这几个小厮其貌不扬,腰间那物却都是名器。
欢儿的麈柄是「一柱擎天」,又粗又长;乐儿的是「紫金钩」,又紫又弯;而癞头的则是「峨眉刺」,龟头小,越到下面越粗大。
这样的形状很适合慢慢将屁眼干得松弛。
癞头初入时,小秋觉得还可以忍受,插得越深,小秋越觉得疼痛,肛门处撑得要命。
「啧啧……哎呦……」「你想什么呢,快含住了。
」前面的欢儿看她分心,有些不耐烦。
「唔。
」小秋忙用她的香舌服侍欢儿的鸡巴。
「是有些疼,不过忍忍,一下就好了。
」癞头双手抓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身后卖力。
「还疼吗?」过了一会儿,癞头问道。
「不疼了,到觉得有些舒服似的……啊啊,我的牝户为何越捣越热?」「这你就不知道了。
」麻子一脸得意,「我这件名器,怕是一千个男人中只有一件,名为『烧火棍』,放入屄里,越肏捣它就越烫。
怎么样,我这烧火棍烧得你受用不受用?」「真真儿受用!麻子哥,你真厉害……」小秋只顾说话,忘了为欢儿品箫,欢儿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小秋头发,把她头按到下面,强行把自己的擎天柱插入小秋咽喉之中,在里面大力抽插。
小秋被干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泪直流,又淌了一滩口水在麻子躺着的枕头上。
麻子一面笑骂,一面伸手去擦。
小秋的牝户,说来也是一件名器,名曰「四季玉涡」,又叫「田螺屄」。
其牝口较大,容易进入,然而牝内却别有洞天,可以将男人的麈柄整个包住,从四方流出的湿滑淫液,随着抽送在麈柄四周来回流动,发出动听的流水声,很容易将男人迷得欲仙欲死。
「小尼姑,你的牝户也是一件名器啊。
」麻子称赞道。
「啊……」小秋的嘴里还含着欢儿的巨物,无法应答。
恰好这个时候,乐儿从厨房带了一群小厮来这边观赏四人的淫乱表演。
麻子便问道:「乐儿,你昨日受用了一日,没看出这小尼姑有一个名器么?」「你整日只会看些淫书,所以懂得这些个雅名儿。
什么名不名器,我不懂这些。
只是觉得她那屄肏着比一般女人舒服。
」「这就对了,她这屄是有名的『四季玉涡』,一千个女人里也找不到这样的。
正好配我这一根『烧火棍』。
」乐儿看着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笑道:「既然她与你正相配,明日我帮你说与先生,让你聘她做老婆可好?」「放屁!老子可不做这剩忘八!」麻子作势要打他。
那一群小厮听到两人斗嘴,都哂笑起来。
有几个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奶子和屁股。
小秋看乐儿找了这么些人来围观自己,心内不悦,却又被人占着嘴巴,干着肛门和牝户,无暇理会。
三人一齐发力,弄了好一会儿。
小秋的下体越来越热,忽然「呲」的一声,射出一道晶莹的玉液来。
「快看快看,这个骚货被干尿床了!」乐儿叫道。
小厮们都兴奋地盯着小秋的牝口处。
「你懂什么!这叫『飞春水』,是你哥哥我技术好才把她干成这样。
」麻子又咧着歪嘴坏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秃驴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乐儿讥讽道。
「看我一会儿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说。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这丫头。
只怕先生舍不得这棵摇钱树。
」欢儿对这个小丫头甚是怜爱,但是看她几日之内变得如此淫乱,心里不是滋味。
他说完这话,猛的按住小秋的头,将精液在了小秋喉咙的最深处。
癞头也把精液射进了小秋屁眼。
麻子又狠命肏捣了一阵,待小秋又丢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被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红肿,牝口不住淌着水,嘴角还挂着口水,真真是三洞都开了花。
而一旁乐儿带来的小厮们哪里肯放过这个白给的玩物?一个小厮点一根红蜡烛,让小秋跪在地上为自己品箫,手里拿着蜡烛,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小秋的光头上,烫的小秋直叫。
之后他们又把一头蜡油的小秋拖到厨房里,按在桌上,每人肏捣了一阵才罢。
当晚,小秋被弄得两股战战,双腿已经合不上,膝盖发软,走不得路。
麻子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与她叙闲话。
「白日里乐儿说咱们般配,你看咱们般配么?」麻子问。
小秋抬头看了看这个歪眉斜眼、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虽是美人却已不再干净,连这样的男人都不会要自己。
「小秋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时不时肏捣小秋取乐,小秋便知足了。
」「真乖。
我这里有一本《素娥篇》,是写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十种房中秘术,还有配图。
待我取来你看。
」麻子说着,从床下翻出一本《素娥篇》来,搂着小秋,在灯下一齐翻阅。
果真有十种房中秘术,每一种还配了一张春宫图,以便学习。
「这真是好东西。
」小秋赞叹道。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尝试任何一种房中术了。
此后,小秋与小厮们日日欢好。
欢儿麻子等人又为她搜集了各类春宫来看,以提高她的房中之术。
三月之后,先生带着青楼的老鸨来家里看小秋。
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
小秋正光着屁股,在院中与小厮们嬉戏。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厮来交合。
小厮们故意戏弄她,一会儿用鸡毛搔她奶子,一会儿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给她抓着。
小秋两腿之间却已经淌着淫水了。
「哎呀呀,你们快给我逮着一个呀,我痒死了!」小秋浪笑着,一面小跑,一面用一只手搔着光溜溜的下体,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乳头,晃着两只奶子,等着愿者上钩。
这三月里小秋的奶子丰满了不少,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诱人得很。
欢儿看到先生领着青楼妈妈来的,知是要领小秋去了,心内不舍。
正在失落时,只见乐儿伸出一条腿,给小秋使绊子,小秋正跑着,「哎呀」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肏死你这个小秃驴!」乐儿把肥胖的身子压到小秋身上,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来,插入小秋便门。
其余小厮们见小秋摔倒,也纷纷上前戏弄。
小秋也不恼,极尽骚媚之姿,在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
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
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只会卖骚恐怕不成。
」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
」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奸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
」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
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神荡漾。
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肏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
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歇歇再弄吧。
」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
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
」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
跟我走……你愿意么?」「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
」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
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
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
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看见。
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了菱花院。
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
小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
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
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乳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住一只乳房;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平素里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爱慕;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
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好好享受。
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
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宫。
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
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
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水,我见犹怜。
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
不如把这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
女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
」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
又细问女孩年龄、家乡等。
二人渐渐熟络起来。
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
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水果,看得呆住了。
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
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
小秋搂着花想容,与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淫乱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
」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和身体。
花想容虽然害羞,但是被抚弄得舒服,也不拒绝。
「那……然后呢?」「然后他就开始摸我的牝户……就是这里。
」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想容的私处。
「啊……」「欢儿哥哥又是亲又是摸,我牝口登时湿了。
后来,欢儿哥哥下面就硬起来了。
欢儿哥哥的麈柄又粗又大,刚插进去时疼得我呲哇乱叫的,嘻嘻,不过后来啊……」「后来怎么呢?」「后来,我就感觉牝内一阵麻痒,舒爽异常,一下子就泄了春水。
」「什么叫泄了春水?」「这个啊……等你以后遇到欢儿哥哥那么厉害的恩客,你就知道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到觉得接客没那么吓人了。
」花想容想着那事,那玉门中不由得流下滴滴春水。
小秋那纤纤素手放在花想容亵裤上,早已感到了花想容身体的萌动。
深谙此道的小秋又出言挑逗道:「姐姐这些年收藏了三件宝贝,妹妹可想看看?」「宝贝?想看想看!」花想容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好奇。
小秋说着,起身从箱子里拿出她收藏的三件宝贝:一个状似男性阳物的淫器、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两个穿在一起的圆圆的铜铃。
「这些……是何物?」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小秋拿来烛台,把宝贝放在灯下与花想容细看。
「这宝贝名为角先生,为鹿茸所制,是我独守空房的时候插入牝内用的,其质地软中带硬,绝类男性阳物,若是在中间灌上热水,又别有一番滋味。
」小秋说着,自己脱去亵裤,将角先生插入玉门内抽送,眼神迷离。
「姐姐?」看着小秋淫乱的模样,花想容一下子呆住了。
「啊……真是舒服……」小秋一边弄自己的小骚穴一边呻吟。
「姐姐好不害臊!还不快停手,告诉我这第二件宝贝是什么呢!」花想容羞得满脸通红,对于这个淫乱的「姐姐」无可奈何。
小秋被花想容一叫才回过神来,忙拿出角先生放在一边,打开玉盒,给花想容看里面的药品。
「这药的名字叫『颤声娇』,由未连蚕蛾、凤仙妒、五味子几种药合成,是我留着给相熟的恩客用的。
用时只需要沾一点水调和成膏状,涂于龟头上——呐,就是这个地方。
」小秋说着指了指角先生硕大的头部。
「这药有什么用?」「用处可大了。
恩客们涂了它,下面就会金枪不倒,即使平时再不行的男人,也能硬得像石头一般,与我鏖战三个时辰。
而牝户沾了它,又会感到异常的酥麻酸痒,春水也比平时多出几倍。
」「这么厉害?那这个铃铛是什么?」「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小秋坏笑道,「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
此物名叫勉铃,是万历年间从缅甸国传来的,以铜为壳,壳薄中空,内有水银,遇热可震动。
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
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这……怎么用。
」「妹妹别急,待我帮你把它烤热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将勉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登时,铃内水银滚动,勉铃随之振动,作「嗡嗡」之声(和现在的跳蛋差不多)。
随即,小秋将勉铃放到花想容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上。
勉铃的震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花想容的玉门,花想容羞得钻入被子里,不敢出声,下面却舒服得紧。
「妹妹感觉如何?」「啊……姐姐……」花想容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声。
小秋听了心都酥了,心想着声音我听了都动情,何况男人?小秋试探着脱去了花想容的亵裤,把手指放在她的阴户上。
花想容没有拒绝的意思。
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轻轻捏住,用跳动的勉铃刺激着那粉红色的蜜豆。
「啊呀,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从未被人如此刺激过,十分敏感,让小秋这么一逗,忍不住叫出声来。
淫液像泉水一般汩汩地从耻缝间流出。
小秋把勉铃递给花想容,让她自己使用。
花想容继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娇喘一声比一声妩媚。
半晌,勉铃凉了下来,也不跳动了,她才罢休。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花想容笑着把勉铃还给小秋。
听到此话,小秋心内一惊,想起师兄与自己初试云雨那夜,师兄也如是说。
如今师兄娶了那小厨娘,已有两年,怕是孩子都呱呱坠地了罢?小秋正在出神,忽而感到两只乳房被花想容牢牢握住。
「姐姐,你的双乳竟然如此丰肥,妹妹我真是自惭形秽了!」花想容抓着小秋肥美的双乳来回揉搓着,羡慕不已。
「哪里,我起初也只是鸽乳。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花想容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嘻嘻~姐姐的奶子,定是日日被那些恩客们抓着把玩,是被玩大的。
」「你这没脸的小浪蹄子!小心我告诉你的恩客,专让他们抓着你这对儿奶子把玩,看你还笑我不笑?到时候才是现在我的眼里呢!」小秋揪住花想容的两个奶头,嗔笑道。
「呜呜~姐姐饶命,妹妹不乱说了。
」花想容满口央告。
两个绝色佳人笑闹着,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