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
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
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
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他的插入及其缓慢。
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
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
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
寂秋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
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
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
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
寂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
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声哄她。
嗯。
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
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洁白锁骨,硬净如玉。
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
两人又纵情弄了一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
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
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苏醒了。
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未能度化得了它。
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
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
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雨中不断生长蔓延。
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
寂秋常常撑着油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
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
叶子绿了一片,又一片。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
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让她难以入眠。
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
三更天时,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
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见到二人。
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
原是寂秋这个小师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
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寻寂秋。
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
海元师太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
又命小徒弟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
她听说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
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
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的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
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好像是。
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嘘,她过来了!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
我可没有酒。
一个男人不削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
成不成啊?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
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
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
恰巧昨日刚沽了几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
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
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
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
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简言知,五取蕴即苦。
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
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
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处。
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
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不走。
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
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
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
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干干净净。
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
最后,飞蛾终于用洁白的翅膀扑灭了烛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飞蛾扑火,有人说是慕光,有人说是趋炎,有人说是性欲,而寂秋却觉得这只飞蛾与自己一样,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等了许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听到笃笃的敲窗声。
寂秋忙打开窗,让师兄钻了进来。
寂白仍是清瘦白净的模样,行动却粗暴了些。
他一言不发,抱起寂秋狠狠亲了个嘴,两人便往床上滚。
钻进被窝里,寂秋和寂白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轻车熟路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师兄的手摸索着,伸到寂秋双腿之间,开始来回摩擦。
寂秋感觉双腿之间的蜜缝里一热,流出一股ai液来。
她也将一双纤纤素手伸向师兄的腰际,摸到了师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师兄口中,师兄也主动亲吻着寂秋,同时用手摩擦她的阴蒂,挑逗着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惊觉师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丝的身体上往下滑,亲吻她皮肤,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
寂秋只有十四岁,乳房不是很大,乳尖粉红粉红的,微微向上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
师兄用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寂秋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师兄……听到师妹的yin声,寂白的舌头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晕,乳房微涨,牝口空虚难忍,不免伸出细白的双腿去夹寂白的身体。
师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师兄真会胡说……啊寂秋不愿让师兄嘲笑,但的的确确是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
寂白湿润的朱唇继续在寂秋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处,轻轻舔弄几下,又轻轻拨开少女下体那层薄薄的绒毛,落至寂秋的阴蒂处。
啊啊,师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净……尽管刚刚沐浴完,但是下体早已流满了ai液,寂秋被师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吗?寂白一边说,一边用舌尖飞快地逗弄着寂秋的私密之处。
嗯……寂秋yin乱的呻吟说明了一切。
想要吗?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寻师兄的麈柄。
师兄把硬起来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着麈柄,另一只手环住师兄的腰,把麈柄送进玉门内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门略宽,本身并不难以进入。
然而内部却极其狭小,将师兄的玉茎紧紧包裹。
师兄进入后顿感爽快,玉茎被温暖的阴户夹紧,每一次进出都感觉到牝内滴滴答答的水在围绕玉茎流动,整个麈柄仿佛置于旋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