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轻飘飘的,有一双手将他轻轻拖着,顿感轻松,暗自思忖:莫非我已经死了?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坐在床边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任盈盈心中一惊:我不是昏倒了吗?怎幺躺在床上,眼前的少年难道是魔教中人?她默运内力,发现自己的内息竟然流动如常,她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被封住的经脉终于解开,不禁心中大喜,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道:小兄弟,这里是什幺地方?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我见夫人倒在我家门口,便把你带了回来。
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回,双手抱拳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弟是个大夫?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吧?盈盈悚然一惊,回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老人家拿着一把水壶,正在院子里浇水,以她的功力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他的内息感应,而窗外那老人家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瞧他说话,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经被老者察觉。
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林枢问口中的爷爷。
想到此处,盈盈心中稍定,抱拳一礼道:晚辈遭奸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乍醒之时,以为又被他们擒获,故而……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阿奸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者显得颇不耐烦,打断盈盈的话继续说道:刚刚若不是你收了内力,只怕你自己倒成了死尸,你既然醒了,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人,你怎幺开口就是赶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弟救命之恩。
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吟,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
想到自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幺,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幺,说道:在下为夫人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人的身体,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
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将他救出来。
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药。
说着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虽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的沉沉睡去。
睡到午后,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的吹气,见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盈盈道声谢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珉,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药必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便将药一饮而尽。
将空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几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戴上薄布手套,一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盈盈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好。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幺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子,盈盈知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涩,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林枢问见盈盈面色红润,双手紧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莹白的手臂挤压,顿时出现了一道幽深的乳沟,高耸的胸部随着盈盈的呼吸声缓缓起伏,一股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将她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