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上完课,然后我该上班了。
该怎么面对这两个流氓?装做没事还是当谈资聊一聊?和他们聊我的裸体简直让人神经错乱,但我其实是挺想聊一聊的。
从小到大我都被说成漂亮女生,但那都是指我的脸蛋。
而现在他们作为唯一看过我全身的男生,我实在很想知道裸体的我还算不算得上漂亮女生。
也许应该聊一聊?之前不是聊过阴mao么,哎,他们如果要看上次没看到的阴mao怎么办?脱给他们看看?好像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么多女生也都脱得光光的嘛。
哎呀,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大事,这是大事,随便给人看隐私部位就是疯了。
对!没错!马上要到公司了,那么问题来了,装做没事还是当谈资聊一聊?我胡思乱想地到了公司,这两个混蛋不在。
不在倒好,我不用面对他俩了。
然后一连两天,这两个傢伙都不在。
两天下来,我的心情也从发生了一件大事的震惊中平息了下来,不仅平息了,而且还觉得这件事其实挺有趣。
前面说过,暴露身体其实是我的一个敏感点。
从小妈妈就教育我女生要注意走光,一种油然而生的逆反心理就让我觉得当众暴露自己的隐私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当然,我是乖乖女,不会逆反着去做,甚至我们寝室的半吊子暴露狂二姐故意全裸从寝室走出去上厕所我都没敢跟着,有一次同寝的丹丹也光着pi股跟在二姐后面,我那时挺动心了,但还是没敢。
不过在自慰的幻想中,被人看到是最能让我感到刺激的场景。
这次意外的暴露,似乎是揭开了我隐藏在心底的暴露欲望,我长大了,而且还算是个漂亮女生,如果像应聘的那些女生一样暴露给他们看会是怎么一种场面?第三天,他俩出现了,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我也很自然。
大家不是装的,就是自然,至少我没装。
我有心挑起话头聊聊我的裸体,但没有话茬能接得上。
我都有点心痒了,有时想乾脆神经错乱地没来由地脱光算了,我都想那时候应该说:你们上次没看到我的阴mao,这次给你们看看。
嗯,一定是蠢到家的样子。
第四天,我故意穿了二姐的裙子。
我裙装很少的,而且都是到膝盖位置的。
小时候的防走光意识让我很不喜欢裙子,那玩意太容易走光了,所以我的夏装以短裤居多,而且短裤也是到膝盖的。
这次我穿了二姐的超短裙,比内裤略往下一些而已,大腿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穿这么短的裙子,这种裙子简直为走光而生的,怪不得二姐说要穿个好看点的内裤。
我打算走光给他们看看,当然,照例一路上立场在不停的摇摆。
最后不知是什么神秘力量让我坚持了立场,今天一定要让流氓们看到我的内裤,而且我在电梯里还故意解开了上衣的一个纽扣,这样能看到我一小块乳房,我这是怎么了?这次他俩没像上次让人大失所望地消失不见,两个死人头都在。
照以往的习惯,赵哥一定会因为我的超短裙而调戏我一番的,但赵哥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
本来我还有点摇摆不定,但看了赵哥的笑我就变成了一门心思想让他们看到我内裤的状态。
穿这样的裙子想走光太容易了,我如愿走了光,他俩还是很自然。
我当时不知道的是,被他们看到的裙内春光里,我的内裤湿了一小块,那是我的yin水,紫色的内裤让那一小块特别明显。
我当时不知道,但两位流氓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第五天,赵哥不在,我成功地让晓祥看到了我的一部分胸罩,他肯定看到了。
那天发生了一件糗的事,一定得说说。
晓祥给我看电脑里他拍的我的泳装照。
我像个色狼一样看萤幕里的自己,而且很专业地在心里品评我的身材。
我觉得我的身材至少不比乔乔差,而且我比她肤色好的多也细腻得多。
如果应聘裸体模特估计我能被选中吧?想到乔乔我又想到晓祥的pi股。
忽然感觉我和晓祥的关系好奇怪,先是我看了他的pi股,然后又来而不往非礼也地给他看了我的pi股,挺神奇的。
当然也互惠互利地看了彼此的胸,但好像我比较吃亏,他的胸没什么看头,不过我看到他的那个了耶,扯平了。
看照片时晓祥就在我旁边,我瞥了他一眼,想着他的ji巴,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
我以为滑鼠的滚轮可以翻到下一张照片,结果没想到滚轮是放大缩小用的,然后我才注意到现在充满整个萤幕的照片,才不到原始尺寸的10%.我很没脑子地想看看100%是什么样的,然后就滚啊滚,到100%的时候,萤幕上好死不死地显示的是我的xiao穴部位,虽然有泳裤遮挡,但这样看来,两瓣yin唇的痕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
而且,而且,那个泳裤怎么这么小啊,一根阴mao就露在外面。
我的阴mao不算多啊,怎么就会这么巧的露出一根在外面!就一根!挺柔顺的样子。
我再次大脑死机,傻傻地坐在那里,和晓祥一起看着萤幕上的我的阴mao。
和这比起来,昨天的暴露裙内春光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我居然没想到赶快缩小,我紧张地想把这么重点的部位从萤幕上挪开,於是我拽着照片移动,萤幕上的照片随着我的拖动,依次显示了我的大腿,大腿和大腿,该死的照片怎么这么大!大腿上的皮肤纹理、汗毛孔还有皮肤下面隐隐的青色血管都是清晰可辨。
我也够蠢的了,居然顺着大腿拖啊拖,到膝盖居然还拐弯,继续沿着轨道显示了小腿,哎,小腿的曲线还挺好看的,最后萤幕上是我的脚丫。
这还不是最糗的,当时我觉得太羞了,我想躲开,但是晓祥坐在我办公位的唯一出路上,我居然一头紮在晓祥的胳膊上,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这是至今以来我和晓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关系奇怪的两个人硬是搞出了一个很亲昵的造型。
我慌得抬起头,看到一脸惊恐的晓祥,我不由得两只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
这才是最糗的,我和他什么关系啊,居然投怀送抱,简直太糗了,糗得我无地自容,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晓祥还是那么碍事,於是我再次的,一头撞向了晓祥。
这次是撞进了他的怀里,好吧,刚才不算,这才是最亲密的。
晓祥大概是怕我第三次撞向他,於是伸出胳膊把我搂在怀里,算是把我固定住了。
晓祥的男人气息充斥了我的全身,嗯,有点酸味,还有点洗衣粉味。
谁说的洗衣粉味最吸引女生来着,挺有道理的。
这味道挺醒脑的,我忽然想到这些图片这傢伙在家里也没少看吧?用这种方式看我的身体。
哎呀,更羞了,我不敢看他,耍赖一样地把脸埋到他的怀里。
被这样看没关系,连pi股都被他看到了,所以被这样看没关系。
我当时强制自己一定要这么想,因为这是过去完成时,怎么做也於事无补。
接下来,一个强烈的愿望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想脱光给他看,随便他看。
我没当场脱光,我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没有任何理由就脱光衣服的事。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很执念地想着脱光的事,有几次甚至想就这么直接脱光算了。
有一次我上午到了公司,他俩不在,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先脱光衣服,等他俩来的时候一下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嗯,不去想该怎么解释了。
我稀里糊涂地真的脱到一丝不挂,而且公司的大门照例的敞开的,这时随便一个什么人如果从电梯里走出来就可以看到我的裸体。
我看着电梯的门,心砰砰直跳,然后忽然又觉得很害怕,於是飞快地又穿上了衣服。
穿的时候我觉得晓祥随时能从电梯走出来,该怎么解释?没法解释,所以穿得飞快。
穿好以后,我又想脱。
我绝对有神经病。
第二天,同样的剧情又上演了一遍,这次我壮着胆子走到了门口,并且把一只脚踩到了门外的地上。
阳光显得我的身体特别白。
哎,我如果是男生,一定很喜欢我的脚丫。
第三天,理智占了上风,我准备要放弃给他们看裸体的想法了。
然后晓祥这混蛋居然问我能不能再次看看我的裸体。
他就这么毫无来由,没头没脑地问了,直白地像问我电脑里有没有某客户的合同一样。
而且他说再次,那么第一次是算数的咯。
我立刻死机,很彻底的那种,然后蠢蠢地说:行啊。
就像告诉他一件平常的事一样。
然后两人谁也不说话。
他要看我的裸体,我答应了,然后呐?晓祥坐在沙发上,一付既然答应了那么就脱嘛的表情,当然也可能是死机的表情,这两种表情都是呆若木鸡的样子,实在是差不多。
我这才觉得好像我得有所动作才行,我还坐在办公位上,就这么脱?坐在电脑前把衣服就这么脱了?太诡异了。
我走到摄影区,这绝对不是我大脑控制的身体,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但这样还算合理,至少感觉上,我是个模特来着。
其实这时我可以耍赖的,答应了怎么了,我反悔可以吧?让办公室小妹脱光哎,人家二十年未曾见人的隐私就这么暴露给你看了哎,反悔没毛病吧!但我当时的想法是,既然是再次脱光,那么反正都看过一次了,再次就不像第一次那么重要了。
晓祥打开了摄影灯,摄影灯非常亮而且正对着我,我几乎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晓祥。
房间的大门依然没有关,在明亮的环境里,我开始脱衣服。
这时我才想到其实是可以到厕所里脱衣服的,这样至少不会被看到内衣,不过如果在厕所里脱光,我有勇气出来么?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解开扣子,露出里边白色的胸罩,然后把衣服脱下,就直接扔在了地上,接下来脱牛仔裤,当把牛仔裤脱到膝盖的位置时,我才发现不把运动鞋脱下来是不能把裤子脱掉的,我就很狼狈地半穿着牛仔裤去脱鞋袜,最后脱下了牛仔裤。
这时,我身上仅有我的白色胸罩和内裤,跟上次泳装的配备差不多。
在强烈的灯光下,显得我的皮肤非常白。
我停顿了一会,既想继续脱光自己让晓祥欣赏个够,又想耍无赖重新穿回去。
我就站在那里,晓祥也不支声,而且灯光的关系,我甚至看不到他。
最终我鼓足勇气,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
我的双乳再次展现在晓祥的面前。
不过不同的是,上次是无意之举,这次是完全为他而脱。
我怕自己再没有勇气脱内裤,所以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很快的,我就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因为我的性格的问题,既然是脱光,就务求脱得彻底,所以我连手腕上的手錶也都一并除去。
现在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身上没有任何外来的物品。
我再一次地全裸在晓祥的面前。
上次没能看到的阴mao和xiao穴这次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就这么以立正的姿势站在灯光里,心砰砰跳。
不过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紧张和羞耻,大概是因为现在的观众只有晓祥一个人吧。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应该是罗叔从电梯里出来了,我听到晓祥故作镇静地和罗叔打了个招呼,然后罗叔就进屋了。
他绝对想不到,这时候如果走进来,就可以看到可爱的小晗一丝不挂的样子。
晓祥跟罗叔打招呼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的气氛,我笑道:看完没?我穿起来啦?晓祥赶忙说等一下,然后让我坐在道具凳上,指挥我摆了一个很艺术的造型。
后来又换了几个造型,不过期间的间隔时间很长,好像每一个造型他都要欣赏很久。
好在这些造型大都是侧卧或者坐姿之类的,我也不是很累。
到后来晓祥让我穿起来的时候,我又在摄影灯下表演了一次穿衣秀。
走出摄影区,我的眼睛已经完全无法适应黑暗,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
看看表,我竟然让晓祥欣赏自己的裸体1个多小时。
第二天晓祥又要看我的裸体,有过昨天的经历,这次就变得容易起来。
我让他关掉一些摄影灯,一方面这样很热,另一方面,在强烈的摄影灯下,我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似乎有一点点被淩辱的滋味,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其实关掉一些灯后,环境还是很明亮,但我可以看到晓祥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一边展示自己的裸体,一边和晓祥聊天。
晓祥也会顺便指导我一些优美的造型,并讲解其中的含义和技巧。
这其实是很实用的模特的形体课。
我小时候学过一阵子舞蹈,到初中才停下来。
虽然水准很一般,但身体却因此而变得很柔软。
晓祥有些惊讶於我居然能按他要求做出一些比较难的姿势,他有些试探性地增加难度,我也能一一做到,虽然不轻松,但确实能做到。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算起来这是被晓祥看到裸体最久的一次,而且我还光着身子和他聊天。
中午我穿好衣服和晓祥一起吃饭。
下午我看了一会韩剧,晓祥又挑战一样地让我做一些造型,这些造型更难。
我做不出来了。
不过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我还穿着衣服呢。
舞蹈训练还得换上韵律服呢,我穿着牛仔裤怎么能做出来。
於是我乾脆地、自然地、主动地脱光了衣服。
脱完衣服,我继续做那个造型,好吧,冤枉牛仔裤了,全裸的我还是做不出来。
这时我才想到,刚才,我居然主动地脱光了衣服,主动的。
晓祥虽然不承认,但他当时肯定死机了,肯定的。
一上午的裸体让我变得不敏感,然后就很没心没肺地,随意地脱个精光。
说实话,光着很舒服。
其实这些天我总有一种我和衣服是两个部分的感觉,我觉得我喜欢光着的感觉,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无拘无束的感觉。
第三天,我到公司时晓祥还没来,我恶作剧般地脱光了衣服坐在电脑前,心里幻想着晓祥一进门就看到我在裸体办公的样子,一定很刺激。
这傢伙肯定还得死机,想着想着,我倒是刺激起来了,不由得把手伸向xiao穴,在办公椅上自慰起来。
大门依然是敞开的,我看着电梯的门自慰。
一丝淡淡的声音在脑海里问我:如果这时候晓祥来了怎么办?另一个声音随即回答说:管它呢!对!管它呢!我看着电梯门自慰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
这傢伙还是没来。
晓祥这一天都没来,我还想恶作剧他呢,结果被老天爷恶作剧了。
不过后来的某天还是让晓祥看到了,一进门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并且如我所愿的死了机。
从主动脱衣那天开始,脱光衣服变得越来越容易了。
这几天赵哥也不在,其实我那时候完全忽略了赵哥,而且也没想如果被赵哥撞到会是怎么一种情形。
倒是晓祥主动说了赵哥的动向,这傢伙给别的外拍当司机去了,跑得挺远,而且还是连着的几个团,可能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我和晓祥像幽会一样,几乎每天都有脱光衣服给他看的环节,有时也不是在摄影区摆造型,就是简单的光着而已,光着录合同,光着看韩剧,光着和晓祥聊天打屁。
这期间感觉和晓祥还蛮近乎的,不过说起来,我和晓祥的关系还是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一种怪。
有一天聊到现在的女孩的开放程度时,我表示在这方面,我是和时代脱节的,大概是家庭的缘故,我思想上是非常保守的。
我也不希望有婚前的性行为,我要把处女膜在新婚当夜献给我的老公。
聊这个的时候,我刚好是全裸的状态,这种情况下,我很自然地要给他展示一下我的处女膜,以证明我所言不虚。
我让晓祥走进摄影区,我坐在道具凳上,两腿分开,用手把xiao穴尽量分开,让他仔细地观察我的处女膜。
这时大概是我入职3、4个月的时候,回想第一次踏进这个大门的时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数个月后的某一天,我会全身赤裸地分开大腿扒开xiao穴给眼前这个印象很好的男人看我最为隐私的处女膜的景象。
在他看的时候,我感觉很羞耻,强烈的羞耻感带来的是强烈的刺激,我的xiao穴开始流水了。
晓祥就自然地用手去擦拭。
当晓祥的手指碰到我的xiao穴时,我全身一震,一股电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
震动之大以至於让晓祥也吓了一跳。
他立刻知道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出格的状况了,所以他不再触碰我的身体。
但是却没有停止观看,如今的时代,成年女性的处女膜大概是非常珍惜的。
想看处女膜大概只有小女孩才有。
晓祥应该也从没看过女人的处女膜,所以又欣赏了一会,这时我的xiao穴已经氾滥成灾了,yin水从xiao穴流到道具凳上,形成了一大滩。
我红着脸,任由他观看。
前面说过,在之前的裸体相处中,晓祥其实是教了我一些形体上的技巧,所以后来的展示中,有时就不是晓祥指挥我摆造型,而是我自己摆出来的。
摆造型其实是颇有一些学问的,不同的姿势能表达出不同的含义,你可以赤身裸体三点尽露而让观者毫无邪念,也可以不露重点部位却让观众血脉喷张。
你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写出优雅、清纯、自然这样的词。
而晓祥从没有让我写过放纵、yin荡这样的词。
经历这次触碰xiao穴的事件,我和晓祥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在以后的展示中,我很自然地,无师自通地展示了一些yin荡的造型其实大都是模仿董姐的姿势。
而晓祥因为知道我是一个有底线的女孩,不会过分的出格,所以也并没有阻止。
我发现晓祥在看我的yin荡表演时和看董姐不一样,董姐在拍摄时,晓祥是很沉稳的,好像面对的不是异性的赤裸身体,而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而在看我时,很多次有过吞咽的动作,裤子也鼓起了大包。
我有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让晓祥看到我的屁眼,这种想法也许是源于那个展露屁缝的应聘女生。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晓祥其实算是看过我所有的部位了,只有屁缝里面还未公开,我想让晓祥看遍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一点遗漏。
其实上次给他看处女膜的时候他应该也能看到我的屁眼,但那时是坐在凳子上,角度的问题他可能也没看得有多清楚,所以我想很正式地,在明亮的光线下,给他看我屁缝里的样子。
这挺让人害羞的,所以虽然有了这个想法,但几次准备要让他看的时候都临阵退缩了。
这天我鼓足了勇气,背朝着他双膝跪地,然后把左边脸贴在地上,凝视着他,两手背在身后,两腿也分得很开。
完全是一个请你来干我的姿势。
强烈的羞耻心让我倍感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两瓣pi股上,把屁缝扒开。
我的整个屁缝内的景象,屁眼、屁眼下方湿漉漉的xiao穴,大概还有几根丑陋的肛毛,都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一个女生最最隐私的部位,清晰地呈现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晓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几乎是沖到厕所,我知道他是打手枪去了。
出於对我的尊重,也可能是他自己有一点害羞,除了捉奸那次以外,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
我看他沖进厕所,不禁觉得好笑。
因为没有观众,我就又坐了起来。
等听到厕所抽水马桶的声音,我知道他要从厕所出来了,出於一种恶搞的心理,我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就好像他在他手枪的时候,我一直在摄影区里撅着pi股好像等人干一样如果真是一直这样撅着,而送水哥又恰巧进来,会是一番什么情景,这又有一些淩辱的滋味,不过我完全是恶作剧的心理,事后想起来,又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下次搞不好我会真的这么一直撅着等他出来。
我以为晓祥大概会再次沖进厕所打第二发,那不免太搞笑了些,但事实证明,男人的第一发很容易出来,以后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晓祥罕见地走进摄影区,仔细看我pi股沟里的景象,我的屁眼、一点点肛毛、还有xiao穴。
大家可能以为我的xiao穴又氾滥了,而其实却没有,最兴奋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而对我来说,这又像是某种仪式,将我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完全地交给晓祥。
这时我心理终於确认下来,我其实已经爱上了晓祥。
当时的状态,最好的发展结果就是我们在摄影区疯狂地做爱。
但是对我来说,保留那个处女膜几乎是我的一个偏执的理想,我是个不容易放弃理想的人,这个心理在之前的聊天中我跟晓祥说过,尤其是在掰开xiao穴让他观赏过以后,我又说过很多次。
因为一个对我的身体瞭解到这种程度的男人,突破那层防线是非常容易的,所以我几乎是和他在约定,我们一起保留这个处女膜。
我心里想,如果将来你是我的老公,那婚后你可以随意享用我的身体,又何必急在这一时;而如果你将来不是我的老公,那现在丢弃了处女之身就是对我未来老公的不忠。
我心里同时也打定主意,如果命运安排我的老公不是晓祥,那婚后我也可以任由晓祥欣赏我的裸体,但做爱是万万不行的。
晓祥把双手分别放在我的两边的pi股上,两个大拇指就在我的肛门附近,把我的pi股又掰开得大了些。
这是他第二次触碰我的裸体,而我已经打定主意对於晓祥我的防线仅限於处女膜而已,所以并没有阻止他。
就这样,清纯的少女撅着pi股,门户大开地任由自己的心上人观看自己最最隐私的地方。
晓祥在我的pi股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注意,吻的不是屁眼,亲爱的晓祥,你给我的第一个吻竟然是吻在我的pi股上。
晓祥示意我坐回来,然后便把我拥在怀中。
我把女孩最隐私的部位展示给他看,几乎是直白地向他表示我对他的心意,他显然接收到了。
把我搂在怀里以后,便吻向了我的嘴。
这不是我的初吻,之前有过一任男朋友,虽然没有让他看到我的裸体,但初吻却奉献给他了。
而这次是全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滚。
热吻过后,晓祥向我表白。
原来晓祥早就喜欢上了我,只不过自己身处一个近乎淤泥的圈子,不想让我受到玷污,所以一直是小心翼翼,而上次是因为看到我的泳装而不能自已,所以提出要看我裸体的要求,原以为我会断然拒绝,没想到我竟然应允了,更没想到会发展到现在。
我光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听他的表白,房间的大门还洞开着,直面随时会出现外人的电梯。
之前我有过很多次被表白的经历,但追求的男孩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我需要那种成熟、稳重、有安全感的男人,而晓祥就是这样的男人。
前面说过,其实我已经爱上了晓祥,如果他没有今天的行动,可能以后我会向他表白也说不定。
於是,我成了晓祥的女友。
其实,答应做他的女友还有一个因素,各位不妨试试,一丝不挂地坐在别人怀里,看怎么拒绝?我和晓祥的关系终於正常了,好舒服。
后来我俩辩论究竟是谁追的谁这样的问题时,晓祥经常开玩笑说是我用我的屁眼向他求爱,当然,他的下场老惨了。
成为晓祥的女友以后,晓祥依然很尊重我地没有提出做爱的要求,他知道我的心意。
而我也不会因为恋人的关系就随便放弃自己的底线。
他欣赏我的裸体的事情还依然进行着,看过无数裸模的他好像非常癡迷我的裸体。
而我也非常乐意被他欣赏,有时整天都是全裸着的,就是早上到了公司我就脱光,一直到下班才会穿回衣服,后来例假来了,我才正常着装,而我也给晓祥看过那时xiao穴的惨烈景象。
这是他要求看的,男人的好奇心还真是挺重的,不过还好,他只是要求看过一次而已,不然还真是够变态的。
整天全裸的时候,有时会有送水哥前来,而我处的位置通常是在摄影区,所以他们只有走进来才会看到我,而走进来的时间,足够我把浴袍盖在身上,注意是盖在身上,不是穿。
穿是来不及的,而有时盖得不那么及时,会把腿和肩等部位露出来,不过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不是重点部位,女孩穿的镂空装之类的衣服,露得只怕比这还多些。
中午吃饭时,通常是晓祥去把午餐带回来,我就披着浴巾和晓祥在办公桌上吃饭。
h姐和小兔大概碍於晓祥的缘故,所以晓祥在时通常也不来找我玩。
有一次,我上班时穿着一个当时非常流行的宽大的套头衫,下身是超短的牛仔短裤。
到公司照例脱光,和晓祥廝混一上午,中午吃饭时,我忽发奇想,光裸着身体只穿了套头衫,就想跟晓祥一起去打饭。
晓祥也不反对,对於一个经常拍摄裸模的摄影师来说,裸体并不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而且董姐还一丝不挂地去那里吃过饭,我这个就太小儿科了。
然而在经过厕所门口的镜子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样子,又想退缩了。
套头衫虽然能包裹住我的所有重点部位,但因为长度只能到大腿根的位置,中间的一撮黝黑,几乎一眼看去就能发现里边什么也没穿。
我不敢这样走出去,於是决定穿上牛仔短裤。
为了节约时间,我没穿内裤,直接穿牛仔短裤,结果拉拉炼的时候,拉炼夹住了我的阴mao。
这可真是够糗的,金属的拉炼把我的好几根阴mao夹得紧紧的。
晓祥已经出了大门在等我,发现了我的状况,便走了过来,当然,他不失时机地笑话了我,而我因为行动不便的缘故,竟而没有踢他。
在他的帮助下,晓祥把剪刀伸到我的裤子里,剪断了那几根阴mao,还有几根没夹住的也遭受了池鱼之殃。
你以为这下我会穿上内裤吗?没有,算是对拉炼的小小报复吧,我还是光着pi股穿上了牛仔短裤。
套头衫虽然宽大,但因为我的乳房比较坚挺,而且乳头向前上方挺立,所以显得很突出。
刚开始在镜子前,因为光线比较暗,所以没发现这一点,而经过了夹阴mao的一番折腾,我也懒得再回到屋里把胸罩穿上,所以索性就这么去打饭,董姐全身溜光地去不是也没怎么样么。
走廊的光线很明亮,而白色套头衫的衣服也很薄,所以晓祥在走廊上应该几乎能看到我整个的上半身。
而且暗粉色的乳头把衣服撑起尖尖的两点。
进到710后,因为同样光线暗淡的问题,所以大家应该看不到我衣服里边的情况,而且牛仔短裤的裤腿也露出在套头衫的下面,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容易让人联想翩翩。
但是胸前凸出的两点,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小齐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而我只能报以微笑。
小张坏坏地邀请我们在他们公司吃饭,我知道他只是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而已,便没有答应,和晓祥端着餐盘回到自己的公司吃。
这帮傢伙也许以为晓祥对我做了什么了,看来晓祥的黑锅是要背一阵子喽。
之前我跟晓祥讨论过暴露的问题,因为上次的死结事件,他的死党赵哥也几乎全部地看到了我的裸体。
我问晓祥是否觉得吃亏。
他说没有,因为他俩看过的裸女实在太多,所以对於裸体并没有过多的感觉,而且赵哥的女友也是人体模特,早在他们成为恋人之前他俩就看过她的裸体,而且在他们成为恋人之后,晓祥还单独拍过她的裸体,而且还是放荡系列的。
所以如果计算吃亏的问题,反倒是赵哥比较吃亏。
今天的凸点事件,在我的发展史中,可以算作是里程碑式的一个突破。
看到晓祥很鼓励的样子,再加上对暴露的一点点兴奋,我开始喜欢上裸体示人这种感觉了。
在知道晓祥和赵哥关於这个问题的关系以后,我也打算不避讳赵哥了。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