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2 / 3)

武林花劫 金银妖瞳 11967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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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如此的突然,以至王吉根本没法反应过来,这时王吉看见在旁边的梁上,一个身影如一道飞虹般俯冲下来。速度之快,令行动被范柳芸控制的他毫不回避的余地。顿时王吉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才是范柳芸最后的陷阱!最致命的陷阱!

这时在旁的玉魄大叫一声:“小心!”身形一闪挡在王吉和范柳芸身前,拔剑向那个身影砍去!

可惜那个身影实在是太快,玉魄的阻挡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当”的一声巨响,玉魄的身形直飞出去,一道剑痕从额头直垂下来,顿时香消玉殆!

玉魄的牺牲给王吉带来了一线生机,他全身的劲力最大限度的一爆,终于将范柳芸震开,同时王吉急速往旁边一闪,上面的剑光从他xiōng前滑过,在他的xiōng口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王吉惊魂初定,急忙抬眼望去,只见那道身影原来是一个身材瘦长、道貌岸然的道士,而这时范柳芸正伏在他的肩上,笑吟吟地看着王吉,手里把弄着那把王吉方才将剑鞘插在她yín穴中的摇光宝剑!

第11章

这时那道士看清了王吉的相貌,脸上变色,“果然是假冒的卓临风!……再说一遍,你究竟是谁?!”原来这道士正是武当玉剑子!

事已至此,王吉大声说道,“哼,范柳芸你这贱人好好地给我听清楚了!本少爷姓王名吉,乃是‘幻剑门’十四弟子!我师姐因你而生死不明,本少爷与你不共戴天!”

话音未落,王吉乘机向后一滚,抓起了地上一把不知刚才是谁掉下的佩剑。

玉剑子一看王吉有剑在手,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施展他的两仪太极神剑向王吉攻来。两仪太极神剑是武当除最高剑法“真武七截剑”之外最强的武功,即便是在武当本门,一般也要二三十年才能出一个杰出人才练成此剑,威力当然非同小可,王吉使出全力应付,一时间和玉剑子打得难分难解。

顿饭功夫过去,尽管在剑法上无法占到上风,但王吉在功力上的优势渐渐显示出来,玉剑子开始连连后退,看来不用再过三十招,王吉就可以将他毙于剑下!

这时王吉反而暗暗奇怪,不知方才范柳芸为何不过来和玉剑子联手对付自己,抽空抬眼一看。只见范柳芸巧笑嫣嫣,拿着他的摇光宝剑,慢慢走到刚才被王吉点倒的唐凡、欧阳琳等三人身边,剑光闪处,三声惨呼响起,唐凡等人已经被她一一刺死!

“嘻嘻,这些人既然知道了芸芸的秘密,我当然不容他们活在世上……”这时王吉看范柳芸脚步移动,竟是走向云姬之处,王吉大吃一惊,急忙猛出数剑,希望尽快击败玉剑子,好赶过去相救云姬!

可是太极剑的防守又岂是容易攻破的,眼看范柳芸已经走到云姬身边,转头看着王吉,眼神里满是猫抓老鼠般得意的神色。此时云姬的性命真是千钧一发,王吉更无暇多想,右手一甩,手中之剑如火龙奔月,脱手直向范柳芸飞去!

这一剑凝聚着王吉毕生的功力和满腔的怒火,范柳芸促不及防之中,勉强一闪,长剑顿时从她的左肩对穿而过!范柳芸惊呼一声,再也不敢多逗留片刻,身形马上一跃,向密室之外逃去。

王吉本想追赶,但是此时他感到背后玉剑子夺命一剑已经到了自己的背门,王吉一发狠,身子往左侧一让,剑顿时插入了他的体内。玉剑子一喜,正想拔出剑再刺王吉的要害。谁知这时王吉致命的一拳已经狠狠地轰在了他的喉咙之上!

玉剑子哼都哼不出一声,顿时了帐。眼看眼前的强敌一个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王吉再也支持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可是这时他的眼光和云姬欣喜的眼神在空中相会,王吉知道,一切都没有结束,自己的人生还有无尽的故事。

第12章

大勤朝钱龙十三年,时值二月初春,在北方已是冰河解冻,百花含苞之时,而在南国粤地,却是寒风不减,今年最冷的节气竟是赶在了此时。王吉望着眼前的满目萧瑟,出神了许久,天气虽劣,但比起他记忆中那个满布死亡的密室来,却已无异于仙境了。长沙香玉门密室一战,虽只是十天前的事而已。但在王吉却是彷如隔世,那一役的惊心动魄,使得他只想尽快将之忘却。

但是,人生中有很多事,却是你越想要忘却,便越会在你脑中重现的。香玉门一役,玉魄死在玉剑子手中,云姬身受重伤,王吉虽在最后关头剑伤范柳芸、拳毙玉剑子,但是这胜利的代价,也确实是太大了。

云姬的伤并非一时可愈,需要静养,长沙城已经不是可以久留之地,而在这种天气之中赶路回京显然绝非良策,于是王吉只得在接上白薇之后,转道南下,回到岭南老家,其父现任广东巡抚,贵为封疆大吏,在岭南有好大一片产业。

离家日久,游子还乡。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虽然见得儿子身上带伤,而且携着一个重伤女子和一个薄孝寡妇未免惊奇,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嘱人好生伺候白薇,并延请名医,给王吉、云姬治伤。

王吉伤势并不严重,调养数日,已然痊愈。这数日中,王吉除了不时去看看云姬的伤势,并没有外出,他想借机让自己早点忘掉那段可怕的梦魇。这一日,王吉正在庭中凝神静思,此时背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其父,王天骐王巡抚到了。

王吉忙转身请安,王天骐笑着对他说道:“我儿今日气色不错,想是身子已经大好了?”“托父亲大人的福,孩儿已经痊愈了。”“那就好,那就好……来,我们爷俩到亭中坐坐,为父有话跟你说。”两人步入院中亭台,王天骐嘱侍女上了一瓶酒,父子二人便在亭中商谈起来。

王天骐先尽了一杯,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父亲为何事烦恼,希望孩儿能为父亲解忧。”“呵呵,孩子啊。这事你是帮不上忙的……为父心忧的,并非家中琐事,而是天下大事啊!”“哦?孩儿愿闻其祥。”“唉……国事日险呐……”

“父亲说笑了,如今天子圣明,天下太平,国事何来日险之说?”“呵呵,孩子啊。当今之大勤,四海升平只是表象,实际上是危机四伏处处艰险呐!当今圣上英明果决,却只是……”说到这,王天骐警觉地顿了一顿,看了儿子一眼,才接着说道:“只是未免刚愎自用了些,言官动辄因言获罪,因此天下事呐,老百姓是只知其表,不知其实啊!”“孩儿知道,当初父亲大人被调任离京,便是因父亲秉性耿直之故。”“哦?你何以知之啊?”

“师父常对我言道:父亲大人乃是他生平至交,他一向敬仰父亲的高风亮骨。”“呵呵,浩然不愧是我的知己!不过他这样说却是抬举为父了,为父离京,其实也是避祸而已。总算当初对我朝曾有些许微功,蒙圣上不弃,给了为父这样一个显职……呵呵,不过……孩儿,你可曾听说过光明殿之誓?”“光明殿之誓?……请恕孩儿孤陋寡闻。”“不是你孤陋寡闻……光明殿之誓本就是皇家之秘,当朝只有几个重臣知晓……来来来,让为父跟你好好说说。”接下来,王天骐便将十三年前,本朝一件惊天大事,讲与儿子知晓。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十三年前,先帝身染重疾,已到了弥留之际。先帝文治武功皆是不世之雄,御宇四十年间,对内平定西南,开通漕运;对外讨逆平蛮,扬威八方,不仅是我大勤朝奠基之君,更是我中华史上之一代圣君也!”“先帝功绩虽惊天动地,为人却是再平和不过,当其时,朝廷君臣相得,言官畅所欲言。在中华史上,恐怕只有大唐贞观年间可与之相比了……”

“可就在此时,朝廷出了一件大大的祸事!征讨大将军,内务大臣领太子少保卡拉撒哈,聚集数十大臣与众多士子,信奉北方蛮族魅国人之异端邪说,竟要求先帝弃天子圣衔,与凡俗人平起平坐,并改动本朝种种根本**!说什么皇上不可独掌大权,皇上行事,需得臣民监控等等不臣之言……”

“此说一出,满朝震动,朝臣顿时分为两派,卡拉撒哈派人数虽处劣势,但其说蛊惑人心之力甚强,因此附逆人数也是日增……”

王吉听到这里,打断问了王天骐一句:“不知当时父亲如何置身?”“唉……卡拉撒哈为人忠直不阿,本来也是为父的至交,只是那时他的举动的确是太过惊世骇俗,为父不得不与他割席断交!”“此事闹到最后,朝廷已无一日安宁,先帝的龙体也是日渐虚弱,为了避免在龙御归天之后,卡拉撒哈派得掌大权,坏了祖宗之法,使得天下大乱,先帝只好在最后关头痛下杀手,将卡拉撒哈派一网打尽!卡拉撒哈被诛九族,卡拉撒哈派其余众人,均被腰斩、斩首,家属充军边疆。那一天,大勤门外死者数千,那是血流成河啊……”说到这里,王天骐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哼!古今为君之人,但求一家为尊,千秋万代。动辄以天下之名大开杀戒,先帝枉有圣君之名,却也是为一家之私!却要以大义之名掩饰!”王吉怒斥,在他心中,为权、为私杀人本非过错,但巧言掩饰,却为他所不齿。

王天骐听到儿子的一番言论,心中暗惊。因为这样的言谈,便是当初卡拉撒哈派中众多邪说之一。看来自己不让这个儿子从政还是大有先见之明。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此祸之后,圣上已是油尽灯枯,朝廷下令封锁消息,有再敢言一言者斩!但是此时,却偏偏出了另一件祸事:太子骤然身染恶疾,竟早于先帝去了。而先帝膝下不丰,太子之外,便只有一个三岁的幼子,虽说皇上继位可不论年龄,但此时大变初过,实在不宜立此幼主……”

“无奈之下,只得遍觅皇族,沪宁王亘振,为人冷险yīn狠,本不为先帝所喜,但是先帝临终之际,思索此祸由来,虽也有邪说蛊惑之因,但究其主因,还是由于先帝待臣子过宽,使得君臣间虽有相知之谊,却无君王之威!痛定思痛,先帝便决定让沪宁王继位,在这天下猜忌不安之时,以沪宁王的手腕,实在是为君的合适人选。于是,沪宁王得以继位,也就是现在的钱龙皇帝了。”“哦,原来如此……那么父亲,光明殿之誓又是什么呢?”王吉问道。

“光明殿之誓……本朝之法,为君者只能出于先帝直系一脉,当时王子虽幼,却是继承大统的唯一人选,沪宁王本来只能出任摄政王,可是当时各种邪说在朝中实在太甚,沪宁王若不登基,只怕不久就要再出一次大勤门之变来!于是沪宁王与群臣于正大光明殿在先帝面前立下重誓:以十三年为期,等新太子长大成人,沪宁王便需逊位,让他继承大统。包括为父在内的十二大臣,负责保证促成此事。十二大臣之中,为父虽不足道,但其他大臣都是数朝重臣,有的更手握兵权,只要协力,此事不愁不成。

(续)

但十三年之期不到,任何人不得妄言此事!”“现在,十三年之期已经到了……当今圣上,登基之初不露声色,等到过得数年,权力日固,便开始排斥旧人,照我看来,他是不会愿意交权的……为父虽远避岭南,却也难保不卷入这场漩涡啊……”

“父亲也不必忧虑,皇家之事,父亲既然无意再去理会,那只要避居此处不再入京,相信也不会有事。”“呵呵,但愿正如我儿所言了……对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再于任何人谈起,知道么?为父跟你谈起,只是要你在京处处小心便是。”“孩儿遵命。”“那好,去和你母亲请安吧。”“好的,孩儿告退。”与父亲的一席话,说得王吉心情沉重。去和母亲请过安后,他便去看望云姬,云姬的伤势仍然很重,虽没有性命之忧,却也极需休养。王吉去时,她刚好服了药后,正在安睡,王吉嘱侍女好生照应之后,便转身前往白薇的下处。

白薇的住处在王家大宅后进的一个小院落中,自成一体,有四个丫鬟照应着。王吉前脚刚到,早有丫鬟进去报与白薇知晓了。片刻,白薇已经迎出门来。依然是那一身素装,在萧瑟寒风之中。王吉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样的一句话来:人淡如菊,傲雪欺霜。

白薇见了王吉,心中虽有一股忍不住的喜悦,当时脸上却仍是淡淡地不形于色。“公子万福。”盈盈地给王吉请了个安。王吉本来尚在发呆,见得白薇如此,急忙咳嗽两声,“薇……白姑娘客气了。不知在寒宅住的可还惬意?”“白薇多谢公子收容之恩。”说话间,白薇抬起头来,眼光在王吉脸上流动,哀怨之意,表露无遗。

王吉见此,忙道:“白姑娘,外面风大,我们进房说话。”又转身对那几个丫鬟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房中一步!”“是!”那几个丫鬟答应一声,也就纷纷退下。等到那几个丫鬟全都退出院外,王吉过去扶住白薇,两人便进了房中。

进得房来,王吉转身将门关住。便过去轻轻抱住白薇香肩,“薇,这几天可想死我了。”说罢嘴唇便吻向白薇。白薇的反应是激烈的,看得出来,这几天里,她也是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王吉。吻,将两人之心的距离无限地拉近,仿佛从恒古以来,两人便已经吻在一起了,在一个只有两人的小天地中。

时光似乎也为这对男女的激吻而停顿……良久,良久……当两人终于喘息着将嘴唇分开的时候,王吉看到,泪水,已经忍不住地从白薇的脸上滑落。“薇姐姐,谁欺负你了吗?”想到白薇竟然在自己的家中受气,王吉的怒火顿时便要上升。“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因为太想你……”说到这,白薇的脸已经红透。王吉喜极,搂紧白薇,便要再次吻下,没曾想这时却被白薇避开。

此时白薇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她以寡居之身第一次与王吉欢好,乃是出于无奈,为了救治王吉身上的yín毒。后来感他数次相救之恩,心中已存与王吉同携白头之愿。但是这次南下,看到王吉出身竟然是大宦之家,这几日的锦衣玉食,无不是自己生平未见。如此家世,自己一个不幸之人如何承担得起?这段时日来的朝思暮想,最终都只能是空梦一场!这让她如何能不伤心落泪?

王吉看到白薇的神色,隐约也猜到她的心中之念。便两手一紧,将白薇的娇躯抱住,“薇,我父亲虽是朝廷命官,我却是个草莽性子,虽自幼读书,但从不存宦海荐身之念。家父深知官场艰险,也由得我浪荡江湖。如你不弃,今后我们两人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如何?”一番话说得白薇心花怒放,能与个郎携手江湖、白首相依,对于屡遭重创的她而言,是多大的一种满足?

但是一阵喜悦过后,白薇还是平静下来,成熟乖巧的她知道,王吉到底不是一般的江湖浪子,良好的家世、不凡的文才武功,都使得他的眼光高人一等。现在他虽对自己情深,但若自己真成为他的正室的话,难说哪一天当他看到更好的女子,便会对自己的过去介怀。更不必说他的父母绝对不会让一个寡妇成为他们的儿媳。如果弄得他和父母反目,那时自己的处境将极为尴尬。

想到这,白薇转头凝望着王吉:“王郎……妾身乃不祥之身,蒙君错爱,那是三生修得,但妾身却不敢存此奢望,只求终身在王郎身边,为婢为妾,妾身都是欢喜的……”

王吉也凝视着白薇的眼睛,这个女子的乖觉、体贴,已经虏获了他的心。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也明白,白薇难以成为自己的佳偶,不说家庭、身份的重重阻隔,就只说他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只爱白薇吗?不,不能,他还有云姬,还有师娘,更重要的是,在他的心里面,始终有一个女人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师姐君燕!

“薇姐姐……”也许是歉疚感的驱动吧,现在王吉只想给白薇最温柔的爱抚。白薇喉咙中开始渐渐传来微微的喘息……王吉的手,灵活地刺激着白薇身上敏感的部位,清纯的白薇,承受不住王吉的轻薄,内心的欲火开始慢慢地高涨……

“薇姐姐,我们来……共寻欢乐如何?”王吉在白薇耳边轻轻地说道。“不……不要……光天化日的……不……”白薇嘴上虽在拒绝,但是身体却在迅速软化。“下面湿了吗?”王吉一边解着白薇的裙带,一边狡黠地问道。“不……没……没有……”白薇奋力保持最后的一点矜持。但是当王吉终于将她身上的衣带尽数解开时,她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

雪白的**,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地显得夺目,由于挣扎带出的点点汗珠,给她平添了几分原始的诱惑。王吉将白薇抱到床上,正想要除去自己的衣服,这时却听到白薇说:“王郎,还是……还是让妾身来服侍你吧……”王吉一愣,只见白薇**地站起身来,从后面贴在自己身上,手也在他身上的衣带上摸索着。白薇先将王吉的裤带解开,让他的长裤褪下。然后跪在王吉脚下,含羞将他的内裤也一并除去。

这时王吉的ròu棒便如一柱擎天般的耸立着。白薇羞红着脸,看着这曾经带给过她极大欢乐的ròu棒,然后抬眼看了王吉一眼。王吉还没有会过意来,白薇已经闭起眼睛,一手捧住王吉的大ròu棒,将它含到自己的檀口之中。

王吉舒服地“啊”地叫了一声,这样的口舌慰劳,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师娘、云姬、梦姬,都曾经给他做过**,而且口技之佳,也都在白薇之上。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能够带给王吉这样的舒坦。是啊,白薇是那样的坚贞纯洁,象这种yín秽的事,本来是决不可能做的啊!

白薇显然没有丝毫**的经验,将ròu棒放进口中之后,就有点不知所措。王吉便开始指点她如何用舌头刺激ròu棒,用牙齿和喉咙来配合舌头,还有手对睾丸的刺激,务必要让白薇知道如何才能让他的ròu棒得到最大的享受。白薇起初还有一些害羞的念头,但是随着**的进行,她的脑子渐渐变得空白,完全享受起和ròu棒的交流。

王吉看着白薇渐入佳境,ròu棒上传来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便闭起眼睛,手抚着白薇的秀发,让ròu棒在白薇的口中尽情享受。

烈女的yín性一旦被激发,其热力也不在浪女之下。强烈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十数天没有女人的日子,使得王吉的爆发提早来临。“薇姐姐,我……我要射出来了……让我先拔出来吧……”王吉对白薇说道,他担心白薇没法接收他将jīng液射到她的口中。但是白薇丝毫没有让ròu棒退出的意思,王吉的话,反而使得她加重了口舌的力量。“呃……”王吉轻呼一声,一股浓浓的jīng液汹涌而出。

第13章

看着白薇将自己的jīng液一点点地吞下,王吉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怜惜。“薇姐姐……委屈你了……”“妾身愿终身陪伴王郎,服侍王郎。”说这话时,白薇的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得佳人如此,王吉真是夫复何求?他抱起白薇,将她放在床上,两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

王吉温热的魔手,在白薇**的身躯上不断地游走,他奇异地发现白薇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羞涩地颤抖,这就是她已经将整个人生交给自己的证明吧?一念及此,王吉心中涌过一阵暖意,他将还未软化的ròu棒在白薇已经湿润的yīn道口上磨弄了一下,就一鼓作气地**了进去。

“呜……”白薇从鼻腔中发出类似于悲鸣的呻吟,听在王吉的耳中,便如同仙乐般地悦耳。“薇姐……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可……可是……”“放心,这时候没人会来的。我喜欢听你这样的**。”yín秽的话语让白薇的脸上焕起了红云,以前和丈夫做时,都是静静地默干,哪有什么**?但是听到心爱的王吉说他喜欢自己这样的叫唤,白薇便决定从此为了他而改变。事实上,她愿意为他而改变一切!

“呜…呜……啊啊……啊啊啊……”白薇根据着身体的感觉,杂乱无章地叫着。王吉一笑,决定好好地教教这个纯情的俏寡妇,让她给自己带来更高的享受。“薇,我的ròu棒到了你yín穴里了吗?”“到……到了……”“那你快不快活啊?”“快……快活……”“要不要我更深入一点啊?”说话间,王吉扭动熊腰,让自己的ròu棒在白薇的yín穴中轻轻地转动。

“啊!……给我,给我……深一点……再深一点……”白薇受不了地叫了起来。“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都喊出来!知道吗?”“好……好的……呜……你不要……不要停……重一点……重……”王吉看到白薇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就开始用ròu棒深入地撞击她的花芯。“好……好舒服……王郎……你……啊!!!重一点……我要……我要你的ròu棒……深……啊!!!又到花芯了……好舒服……”白薇已经语无伦次了。

王吉也是感到浑身无比地舒坦,不知为什么,在性技方面白薇并没有丝毫的功力,但是在与她的交欢之中,王吉却能够得到比与性技出神入化的云姬交欢更大的享受。

这时王吉想起他在深谷修习爆剑术时西门剑说过的话:修炼爆剑之人,须与yīn女族人yīn阳交合,方可达圆通之境,此后剑术方可更上一层楼。他又想起,在长沙一战中,他与白薇首度交欢之后便武功大近,一举成功击杀武功高过自己的万香魂。

看来,白薇正是那个神秘的yīn女族的后人了!不然如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想到这点,王吉决定更加地珍惜白薇,不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随着**的越加激烈,白薇进入了迷乱的境界,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王吉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呐喊着,表露着她内心深处的满足……

终于,在将白薇送上**的颠峰之后,王吉的死命地将ròu棒深深地埋入到她的yīn道尽头,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jīng液。云消雨歇,房中只剩下两人无力的喘息声……

如是过了两月,时节已到了春花浪漫之际,云姬的伤势在两个月的调养之后,已经完全恢复。王吉见此,觉得已是时候回京面见师父师母,便向家中二老道别。全家团聚不久,儿子便又要出门远走,王母自然万分不舍,但男儿志在四方,也只得与爱子洒泪而别。

王吉携云姬、白薇二美北上还京,与当初千里南下另是一番光景。当时复仇心切,身边虽有白薇相伴,却无鱼水之欢。如今云姬、白薇皆已是他的人了,三人一路白日游山玩水,晚上二美便轮流服侍,时不时还来个三人同行。对此云姬自然驾轻就熟,白薇一开始却难以接受,但架不住王、云二人的连番挑逗,再加上她对王吉也已死心塌地,慢慢地也就从了。

道不尽一路的纵情山水,说不完夜夜的春色无边。终于,京城还是到了。在回幻剑门之前,王吉心想将白薇和云姬带回门中大为不便,白薇尚且罢了,云姬在江湖上却是恶名昭著,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风波来。于是决定先将二人送到在青云山他与师娘幽会的香巢之中居住,那个所在,除了王吉和师娘再无第三人知晓。

安顿好二人之后,王吉便入城向幻剑门走去。到了幻剑门所在的铁帽胡同,王吉不禁大吃一惊!只见胡同口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王吉大觉惊讶:“门中在给谁办丧事?”再向前走数丈,见幻剑门门楣上打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

王吉急忙推门入内,只见天井之中,几个师兄弟身着重孝,一见进来的是他,众人都是一脸错愕,王吉正惊疑间,几个师兄弟已经大声发喊,拔剑向他冲来!

王吉此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照门中的情形看,难道是师父或师母发生了不幸?!但为何师兄弟们不由分说地就向自己施以杀手?师兄弟们下手毫不留情,竟是一副面对强仇时的拼命架式!以王吉目前的武功,虽然不惧,但他有怎能向他们还击?王吉心头一急:“师父!师父!!!是徒儿啊,徒儿回来了!您在哪里?!”呼喊声传遍了整个幻剑门,只见一人从大厅中火速冲出:“你这畜生!居然还有胆回来!”说话间那人拔剑,加入对王吉的围攻!

王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大师兄毕超然!当初自己南下之际,曾蒙他以宝剑相赠,为何今天也如此绝情?!“大师兄!大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出事了?”王吉一边闪躲着众人的围攻,一边喊道。

“你还敢提起师父?你…”毕超然两眼通红,热泪盈眶,手上却丝毫不缓,宝剑如暴雨般攻向王吉!王吉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一个脚步声从后堂匆匆地赶来,“住手……先住手!……”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渐渐停下手来。

说话的人,正是王吉的师娘,“白衣素剑”南宫晖!毕超然看到师娘出来,回身来到她的身前,跪下道:“师娘,杀害师父的凶手正在眼前,请让弟子将他碎尸万段!”什么?师父被杀害了?!而且……凶手就是自己?!王吉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惊得不知所措。

“扑通”一声,王吉跪倒在天井里,“师父……”说话间,眼泪已经汹涌而出。“你……你还有脸叫师父?!”毕超然大叫一声,回剑又要扑上。“大师兄!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硬指我是凶手?你告诉我啊!”“你还敢说?你还敢说?师父死时身上无一处伤痕,也无和人交手的痕迹,以师父的武功,除去亲近之人突施暗算,谁能将他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杀害?!

何况……你来看!这是什么?!”师兄从厅中取出一物,将它掷在王吉面前,竟是当时他赠与王吉的佩剑,也就是后来密室一战后被范柳芸拿走的摇光宝剑!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