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目不斜视,“不用。”
“叫你擦就擦呗!”
倏地,他转过身,一把将她抵摁在路旁的柳树躯干上,眼神凶狠的凝着她,“我不是阿猫阿狗,你可以想逗了逗几下,不想逗了就踢到一边。”
“我怎么逗你了?”
易成拧着眉不说话。
动作间,叶仙仙的雨伞早落在了地上,被风一吹飘到了路坡下。柳梢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湿了脸颊和发丝,她也不揩,任凭自己继续湿下去,易成脸映进了她的眼,神情仿佛一头受了伤的孤兽。
你受伤,我还受伤呢!
叶仙仙语气咄咄逼人,“说啊!哑了?我怎么逗你了?”陡地,她妖妖的掩着嘴笑,膝盖反顶上他的下体,“是逗你这里了吗?”
膝盖旋转着摩挲,“可是,我只用我的那儿咬过它啊!”
本来还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只是定定的凝着她,像是在思考着某件他极难想通透的事,显得有点木楞楞。
停顿了几秒,易成就突然发了狠,低下头一口咬上叶仙仙的嘴唇,用了力的咬。
叶仙仙吃疼,昴足了劲推开他,“你吃错药了?发什么疯。”
易成腿踉跄了一下才稳住,看一眼她的脸,低下头,“可能吧!”
路坡下有块巨石,正是叶仙仙来过几回作画取点的地方。吹下去的伞卡在了石头上。
她冒着雨径自往路坡走去。易成拉住她,“我去取。”
叶仙仙本想刺他一句:就你这腿,添什么乱。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不用。”
衣裙几乎被淋透,凉丝丝的贴在身上。她取回伞,易成已经走到了她身旁。
坡路陡滑,她走的都小心翼翼的,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跟上来的。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小看了。
都说搞艺术的人大胆而疯狂,看着这漫天雨景,叶仙仙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不是说她玩他吗?那她玩个够本才好。唇畔勾起一抹笑,拉起易成雨衣袖角,“跟我来。”
石块后是一个隐蔽的小天地,除非有人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