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他比你大得多、厉害得多!”
没有男人会接受这种侮辱,尤其是远比一般人更加骄傲的男人!
暴戾涌上安经纬锐利的隼眸,“哦?”
男人哼笑一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掀起她的上衣推高她素雅的文胸,露出她一身还未散去的桃色痕迹。“啧啧,看来,他的确很‘疼’你。”
左手屈指弹了弹那已经娇挺的嫣红乳尖,随即大掌覆上雪峰用力地肆意揉捏。“他有多粗?多长?嗯?”右手顺着乳尖的中线一路滑过肚脐小腹,来到两人的结合处,修长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被肉棒撑到极限的蜜穴。
“啊啊——不、不要!”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撑着桌面,想让身体逃离被撕裂的恐怖。
“为什么不要?”虽然几乎被挤压的动弹不得,男人却毫不怜惜地抽动着手指,在娇嫩的阴道壁曲起抠挖,“你不是喜欢更大的东西吗?”边说着,男人作势要挤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不、不!没有!没有!是我撒谎了!别——”
“哼!”安经纬冷哼一声,抽出手指,翻过易瑶的身体,从身后更深地捣入娇穴,狂肆地进犯,撞击地翘臀淫荡地剧烈颤动,肉穴汁液四溅。
明明身体干得很痛快,安经纬却依旧感到浓郁的不满足,仿佛被这个女人触碰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开关,只想狠狠地将她彻底操翻,让她日夜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淫荡地回应他畅快的操干!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安经纬拽起系着她双腕的领带,迫使她向上仰起身体,他则加快速度,窄腰健臀如马达开动般急速激烈地抽插淫穴,次次穿透花心。
尖吟如断弦之音直刺耳膜,安经纬重重地深捣数十次后,抵着她被撞得红艳的嫩处将精华喷射在她体内。
好一会儿,安经纬才抽出作恶的欲根,收拾了一番,拉上拉链。
不能哭!不许哭!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独自面对所有事,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我不需要眼泪!
伏在冰凉的桌面,易瑶压下所有妄图外涌的软弱,“麻烦……帮我解开。”
女人的双手已被束缚地有些发紫,安经纬看了看,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按了内线,“拿把剪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