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道:“夫人请你别误会,在下早前真的没有对夫人起什么歹心,后来那样,实是因为夫人的美貌,在下才情不自禁做了冒犯夫人之举。”
风夫人脸色不见好转,道:“谁信你的鬼话?我如今白璧蒙尘,对得起我相公。”
话落举起手中的短剑欲自刎于我身前。
我早在她说那句话时,就已看出不妙,当她手剑欲刺之时,已眼急手快的抢过她的剑。我想不到她竞如此刚烈。我心知她本是一个贞洁之心极重的女子,之所以如此做乃是因为自觉对不起风扬,才以死谢罪。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可以打消她求死之心。
我脸色威严道:“你不信我的话,难道风扬的话可信吗?我是恶贼,风扬又是什么好东西啊?你对他真的了解吗?“我的话深深触动到她的心,一直以来她对于风扬的信任,乃是出于妻子对丈夫的信任,那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她怒吼道:“她是我丈夫,我当然信她。”
我凑到她面前,离她只有一线之隔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三年前,湖北南昌历家村,风扬入村洗劫杀人一百零三,奸污妇人八个;两年前在鹰峡涧,抢南虎镖局镖银八十万两,使局主南成空家破人亡;一年前,陕北旱灾,朝庭拨款百万,可是在经飞云渡为人所劫、、、、、、我不知风扬平日在你面前化装成什么人,但我所说的桩桩件件,龙啸天以人头担保,绝对属实。”
风夫人显然不能接受那个事实,道:“不,这些都是你骗我的,我相公他不可能是那种大恶不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