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夫人饱含痛若的声音响起:“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
我道:“在下略通医理,可否为夫人诊治一下。”
风夫人是一个守礼端庄的人,心想:“深夜与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本是不该,现在怎么可以给一个男人爬到床上来。”
当下婉言拒绝道:“谢过好意了,我这是老毛病了,等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从床上传来她歇力压制痛若的呻吟声,我知道她极为痛苦。
从她的叫声中,我可以感觉出她的痛若,当下道:“有些事情你不必过于在意世俗的礼教与看法。”
在不知不觉间,我心中的行事准则,对问题的看法正在悄悄发生变化。我不知这是什么原故?
在我说完已拉开床帘坐在他身边,对风夫人道:“风夫人,请见谅,在下只是不忍心见到夫人饱受寒疾之苦。”
风夫人惊骇地看了一下我,以为我要做什么冒犯她的事,人连忙向后移去,随后见我并没有恶意,知书达理道:“我知道先生是一片好心,请先生为我诊脉吧。”
说完把她柔弱无骨白晰如雪的右手递了过来。
这是第二次我第二次摸到这一双巧夺天工的手,感觉比第一次更加强烈了,她的皮肤柔嫩雪白,如牛奶般的温润,细腻如水,让人爱不释手,我心生涟漪。当下赶紧收敛散乱的心神,专心诊脉。我的医术是平日无事看医书习来的,虽无师自通,但绝不平庸,就是京城保安堂医界名家都赞赏不已。
良久后,我忧道:“夫人小时侯是否吃过什么阴寒之类的东西?”
风夫人想了一下道:“好像有,我八岁那时上山玩时曾吃过一白白的花。后来翻书看才知那是‘太阴花’。”
我一听,惊奇道:“你竞服食过太阴花。”
太阴花乃花中奇花,性喜阴寒,都长于阴寒之地,终生不为阳光所照。这种花存活率极低,一万朵中可能就只有一朵才可存活。
她嗯了一声。我道:“你服食的太阴花已经融解化入你的血肉,与你融为一体了。每天极寒之时,你的寒疾便会发作一次。”
她想不到我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信服道:“先生说得不错,可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我想了一下,为难道:“有是有,可是?”
这寒疾从小便困挠着她,每天发作令她难受至极,当下听到我有办法医治,欣喜道:“有什么办法?”
我道:“太阴花,至阴至寒,天下间唯有至热之物可以治,如火龟丹,六阳草。但这种天下奇珍,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