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咎不再说话,只埋头猛干。
刚才进来时,没来得及点灯,只有提进来的琉璃灯搁在桌上,散发出幽幽的光亮。
越问秋终于受不住了,被他按着臀厮磨,花珠与穴儿同时受到刺激,就这么被逼入高潮。
等到水液淋漓而下,把两人的体毛打得湿透,谢无咎停下了抽插。
他还没有泄出来,阳具硬梆梆的挺着。
“不管你以前喜欢谁,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知道吗?”
越问秋扭过头。
总是这么霸道,不许这个,不许那个,要这样,要那样。凭什么?以为这样她就不生气了?根本不管她有没有动情,直接就干,这跟强暴什么区别?他真以为她是他的专属玩物么?想上就上?
谢无咎说完,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越问秋身子往后一仰,大惊失色,忙揽住他的脖子。他往前一迈,那根肉棍就往里一顶,一步一顶,上下弹动不止。
“啊……”被一边走一边干的感觉太奇怪了,越问秋呻吟出声。
谢无咎把她放在床上,正要压上去。
趁着他松开的一瞬间,越问秋猛地一推,自己抓着薄被,滚下床,朝门口扑去。
可是,她错估了形势。
她刚刚经历过高潮,腿软得不行,一迈下床,就“啊”了一声,跌倒在地。
这一跌,她彻底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跌倒之后,她还想爬起来,可脚腕已经被抓住了。哪怕如此,她还在拼命地挣扎,想要往门口爬去。
谢无咎抓着她的脚腕,怒意如同腿间的巨龙般勃发,尤其看到她挣扎着爬向门口,这样都还想逃离。
他用力一拉,她被拖了回来,薄被脱离身躯,地上的麻毯摩擦在赤裸的肌肤上,带来异样的刺激。
然后,她被整个捞起,抛到床上。
“跑?跑去哪里?”他俯在她耳边冷冷道。
“反正不要和你在一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