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捕头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见他如此,莺娘立马表忠心,“大人放心,奴家戴着脚链,不会逃开的,奴家只是想为大人担忧。”幼犬一般惹人怜爱的神态看着他,冷捕头心一软,略略思索了一番,便随莺娘去了。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三)
直到看着莺娘抱着一大捆柴火回来时,冷捕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小的身子被大堆的柴火挡住了,只露出那乌鸦鸦的发顶来。将那柴火放到他脚边儿时,还对着他粲然一笑,像个不知事的孩子。
“咚咚”,冷捕头的心口,有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却又马上平复下来。从未有过怦然心动的冷捕头,自发地将方才乱掉的心跳,理解成了对危险的感应。看着远处的莺娘,越看越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得这般彻底。前几天还是那般娇气,成日里只知道矫揉造作地拖延时辰,可从今日起,却是这般地服从管教。特别是那眼神,往日从未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神。
难不成,是有人偷偷地将她掉包了。一个小小的女冠,值得谁这么大的动作。冷捕头心下的疑虑更深了,直勾勾地盯着莺娘看,看的莺娘都有些发毛了。
怎么忽的用这种眼神来看她,方才她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啊。
不变应万变,莺娘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取了火石,生起火来。后边儿的冷捕头,出其不意迅速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困住她的四肢,一只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若不是冷捕头脸上的神情太过肃穆,莺娘或许还会以为是他忽然狼性大发,想要在这荒郊野地与她天雷勾地火。
二人靠的极近,身子都快摩挲在一块儿了,冷捕头身上清新的皂角味,混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儿,差点儿教莺娘把持不住。幸好冷捕头在她脸上的大手,捏的她的小脸儿生疼,眼泪汪汪的莺娘看着冷捕头,可怜兮兮地叫着“大人~疼~”
手下的肌肤触手生温,细腻柔滑得很,看不出一点儿易容的痕迹。听得她楚楚可怜地叫着疼,冷捕头这才不舍地收回手来。
莺娘伸手揉了揉脸上被弄疼的地儿,委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奴家做错什么了吗?”
冷捕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将被压在地上的莺娘拉起,“无事,方才见你脸上有只虫子,帮你拿下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