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公子就着这样儿的姿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将那两只纤长的腿儿,架在椅背上,双手环抱莺娘的背部。幸好她的身子骨柔软,被骆公子弄成这样儿的姿势,还能将那根儿肉棒探到更深处。
“嗯~再重点儿~”莺娘昂着头,鼻间轻哼出声儿。
“小荡妇,这样还不够吗,嗯~”对着莺娘胸口的红豆儿轻轻咬下,惹得娇人儿腰肢扭动地更厉害了,小穴自发地大口大口吞吃着肉棒。
一柄长剑,在那山谷溪涧刺了千百来下,眼看着那淙淙小溪就要涌出一大股水儿了,那溪底深处,却忽的咬着剑首。宝剑一时不及,竟在那儿一泄如注。
可这美人儿却还没满足呢,看了眼挫败的宝剑,坏笑着拿来方才的酒壶,对着小穴捅了进去,自个儿在那摇动着手臂,另一只手儿还掐着乳尖儿,终于吐出花露来。
累极的美人儿倒在那边儿,小穴还淫荡地夹着酒壶不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公子,似乎实在嘲笑他之前夸下的海口。
骆公子面色沉沉,挺着那逐渐复苏,又高高抬起头来的尘根走到莺娘子面前。“娘子莫恼,方才一时不慎,下回定不教娘子败兴。”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二人从凉亭里,厮混到亭边儿的草地上。也不知水乳交融了多少回,直到天亮,听了一夜猫儿叫春的仆役的耳朵,这才清净下来。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
下堂妇翻身作正主浪荡子裙底肆意怜(十五)妖精打架打了一晚上,过了午时,房里边儿还是没出一点儿声响。率先醒来的骆小爷,看着边儿上犹在美梦中的人儿,忽的起了逗弄的心,拿起她的一根发丝,轻轻地骚动着莺娘的鼻间。
“嗯~”莺娘嘤咛一声儿,在面前挥了挥,转过身去继续睡。那恼人的发丝,却还是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来骚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