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儿的询老爷,与莺娘玉成了那么多回美事儿,早就将花穴里的乾坤摸透。花间老手询老爷,次次都冲着小穴里那块儿软肉狠狠撞去,在莺娘快要得到趣儿时,慢悠悠地退将出来。
後边儿的询小郎,虽是初入江湖经验不足,好在素质过硬,自带了一柄粗长的宝剑,就着後穴埋伏的玉珠,在那刚被人开采的土地上,浴血厮杀。
下边儿的两个穴儿被满满地撑着,胸前的两个乳儿也被人一边儿一个的拿着,这边儿的搔搔硬挺的乳头,另一边儿的死命揉捏饱满的乳肉。
这二人,每每弄得莺娘快丢了魂儿时,总要咬着她的耳朵问一句,喜欢哪个的肉棒。说了这个,那个便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死命将那粒玉珠顶进肠道深处。说了那个,这个又在她胸乳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儿来。
莺娘的身子,像是被分作了两半儿,在两父子间来回撕扯。终在她快要晕过去时,那两根肉棒,齐齐在她两个穴里射出精儿来。滚烫的浓精,同时浇灌着她前後两朵花儿,那双份的快意一股脑儿涌上来,莺娘只觉眼前一片儿烟花绽放,耳中嗡鸣,一闭眼而晕了过去。
操干了太久,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有些支撑不住。询小郎解了莺娘手脚上的束缚,抱了她去边儿上的床榻上歇息。望着莺娘皓腕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年脸上露出了自个儿也未发觉的心疼。将那手儿凑到唇边儿亲了亲,放回被子下边儿去。
询老爷擦擦身上的黏湿,刚打算爬上榻歇息,便被少年的手拦住了。
“前头铺子的帐还未算完,父亲不打算去瞧瞧吗?”
望着少年这般护食的举措,询老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睡了老子的女人,转眼便翻脸不认人了。
“父亲爲了铺子连孩儿都卖,如今怎的又这般不上心了,看来。。。”
见少年这般模样,询老爷再大的火儿,也瘪了下去。臭小子哪来这么多的心眼儿,都跟谁学的。陪着笑对着少年说,“嘉哥儿啊,爲父忽的想起前面儿的事儿还没完,你先歇着,爲父先行一步了。”
少年面无表情,“父亲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