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莺娘捏住他的耳朵,轻轻地扯了扯,含着嗔意骂他,“又走神儿。”
听得这声儿,少年忽的一个激灵,慌乱地坐直了身子,连带着还打翻了桌上的砚台,一股子墨汁泼洒出来,溅到身上的衣衫上,连後边儿的莺娘也枉受池鱼之灾,白净的长衫上边儿,几点墨黑分外抢眼。
“夫子,对不住,是学生一时失手。”少年忙起身儿道着不是,莺娘却是一挥手并不在意,“无碍,回去教人浆洗一番便罢,不必介怀。”
“不若夫子先去後院换身衣裳,让夫子衣衫不洁,学生心下不安。”望着询小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莺娘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一个美儿郎的好意。
“也罢,你先在这边儿练着,我去去便回。”
“夫子慢走。”
眼见着莺娘的身影儿走出好远,少年的心才放下来。
摇摇头,继续着画起手里边儿的丹青来。可画着画着,纸上的仕女同夫子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儿,一样的眼尾微微上扬,一样的波光盈盈,一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真是的!”少年懊恼的将手里边儿的画作揉成一团儿,远远地扔了过去。也不知今天是怎得了,夫子一靠近,这心口都有些不稳,竟还将夫子想作了女儿身,真真是胡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四)微h
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乳儿白嫩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揉捏着被束缚得发疼的乳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後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揉捏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後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後边儿深深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