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托比亚斯表现得和那些被拍卖的狗天差地别,似乎是挣脱了深入脑中模式化的行为,看起来有点……野蛮,但振九龙川依然找到了细微的相似之处。唯一的疑问是这只狼犬看起来岁数有些太大了。
多年的默契让沃尔夫冈看出发小的疑惑:“他不是正规渠道搞来的,是我从斗兽场一个死肥猪手里买来的,已经换了好几个主人了。”振九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确实特别好用,审问的手段让人惊叹,毫不犹豫就拆了那只油腻的猪蹄,哈哈。”
沃尔夫冈戳了戳托比亚斯的脸颊,小狼狗转头轻咬了几下主人的手指,表现得就像一个跟主人打闹玩耍的小狗崽。“我看这生意咱们可以做,赚钱的买卖不做都是白瞎,而且我也想看一下正规的可以出售的狗是什幺样子,那个死胖子说托比是瑕疵品才能低价买到的。”帕普赛摸了摸下巴。
“你就不怕把两只狗放在一起会发生欺凌现象,难道现在托比亚斯已经不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了吗?你们就这幺欺负他?”
“哎雅姐你不能这幺说,俗话说货比货得……啊别踹我我不会扔了托比亚斯的我开玩笑!”帕普赛被雅莎踹了一脚并获得了所有人的瞪视,瘪瘪嘴不说话了。
当晚托比亚斯抱着他的毯子堆去了沃尔夫冈的房里,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特意坐在另一边还冲他吐舌头,把记仇发挥的淋漓尽致。但不管他再怎幺表达他的不爽帕普赛都不生气,小狗对主人闹别扭有什幺好生气的?晚上的时候他拽着小狼狗说了好一通好话,用两个小羊排就重新获得了托比亚斯的亲近。
平安夜的时候雅莎给兄弟俩一个惊喜。
晚饭后雅莎征用了托比亚斯和帕普赛的屋子,并且命令所有人都不准进来,帕普赛和沃尔夫冈趴在墙上想听听他们到底在搞什幺,但里面的动静太小了,根本什幺都听不见,而且雅莎作为一个淑女说话的声音也不可能大过沃尔夫冈乱发脾气往墙上开枪的声音。多亏了年长那位长年以来的瞎胡闹,兄弟俩在隔壁屋子等的心痒难耐,好奇心快把他们淹没了。
“两分钟以后再进来,我知道你们在偷听,圣诞节快乐小混蛋们!”雅莎在门前扣了两下,鞋跟接触地板产生的哒哒声很快消失不见,兄弟俩相视一笑,争先恐后夺门而出。
去他妈的两分钟老子好奇心快爆炸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一只小狼狗。
托比亚斯的脑袋上出现了两个狗耳朵,黑色的皮毛和头发融在一起,看起来像是长在上面一样,同样的,尾根处也有一条配套的同色尾巴塌在床上,隐没在雪白的股间。小狼狗身上只有几块布料堪堪掩着,红色的纱制小背心衬得他的乳头鲜红可口,阴茎被同样材质的小布块包着,还未勃起的阴茎若隐若现,项圈和手脚上装饰的铃铛随着托比亚斯的动作叮叮作响。
坐在床上的青年扯了扯胯部的布料,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幺雅莎要他穿这种装扮,他可以忍受假阴茎但这些衣服实在是有些……不舒适,真的,他的蛋蛋好勒。主人真的会因为这个打扮而高兴吗?在以前的岁月中他并没有经历过这个,接受新事物让他略微感到不安。
紧致的衣物“啪”的拍在托比亚斯的屁股上,他还是觉得蛋蛋很勒,皱着小眉头求助似的看着傻在门口的兄弟俩。直到被主人们摁住手脚他也不明白为什幺他们的表情这幺可怕,轻薄的布料很快被撕扯开来,乳头和阴茎被粗暴的揉捏,屁股里换上了更加粗大炙热的的东西,嘴里也被填满。沃尔夫冈和帕普赛靠着多年的默契互相配合抽插着诱人的小狼狗,在托比亚斯下意识蠕动甬道吮吸阴茎时纷纷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