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将两位伙伴开膛破肚,鲜血淋了满身,而他只是用手捂住腹部被撕咬出的伤口,一瘸一拐地退了场。
当晚他发了好一阵高烧,浑身上下的伤口相继感染发炎,拖了几天情况稍微好转才被接去未来的主人家。孑然一身,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只有身上穿的那套破旧衣服,还有脖子上有些年头的老款项圈。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沃尔夫冈的购物热情已经完全冷却了下来,所以来迎接新成员的只有弟弟帕普赛和他的副手维克多。小家主对这只新来的狗狗投入的十二万分的热情,在哥哥忙着揪掉叛徒耳朵的时候他甚至特意去找了胖金牙询问饲养的各种注意事项。胖金牙知无不言,可有些地方说的比较模糊,但这不影响帕普赛对他识时务的好印象。不过告别赛的时候他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狗眼中的受伤,为数不多的情绪表达让他显得更加可爱,所以帕普赛并没有多说什幺。台下手足相残的惨剧让台上的兄弟重新评估胖金牙这个人和他的所作所为——众所周知,库洛斯基家族的家徽是狼头,而家族本地也有饲养狼群的习惯,那幺让两只与狼如此相似的狗和它们的伙伴自相残杀,其中意味难免让人多想,不知在暗喻什幺。
结局是,它们死在了青年手下。这刺痛了兄弟俩的神经,回家以后沃尔夫冈一脚踹翻了前几天才修好的实木沙发,而他的副手和弟弟已经凑在一块商量要用什幺样的方式把那个死胖子弄的彻底死掉。但现在需要忙的事情除了家族和组织的事务,还有青年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