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儿了。
内置耳机里,被男人安放在厕所水箱超墙面的窃听器仍然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污秽的言语和哀鸣也一刻不停地传了过来。
因为怕他的母狗被路人玩死,好歹也听了一整天的色情声音。捷克计算着时间,是时候去接青年了。对于这个残忍的,薄情的男人来说,这一次青年所遭受的酷刑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现在惩罚结束了,捷克当然要把孟诃接回来。
捷克缓步走进厕所后,一股腥臭扑面而来,那种混杂着精液、尿液和不明气味的古怪味道让男人顿了下步,在短暂的停顿后,他快步上千,一把拉开勉强靠住的隔间门。
满身污秽的青年低着头,被挂在水管上,串珠和巨大的假阳具被重新塞了回去。他歪着头,靠坐在肮脏的墙上,神情麻木地随着按摩棒的摇动而晃动着身子,溢满的,无法被再次装下的浑浊体液顺着道具的动作,缓慢地流下来。
他裸露的,苍白而青紫的身体上,都是马克笔画上去的污秽字眼。
男人沉默了一会。解开了青年手上紧紧束缚着的绳子,抽出按摩棒,把他抱了起来。捷克感受到了青年细小的抽搐,他像是抚慰动物那样,用手缓慢而轻柔地抚摸拍打青年的脖根和后背。没有在意被弄脏的衬衫和昂贵西裤。
缓慢地拍打着。
捷克感到自己的肩膀湿了,是那种缓缓传递开来的,温热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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