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解封。
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但一路走来,白
衣飘拂、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他很想象当年
第一次强奸那个女孩一样,将她按倒在潮湿、肮脏,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
扒光她的衣服,看着她哭、听着她叫,然后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
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
的执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见。
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则是因为
自己要走的道路。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
但是,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
仆人。
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虽然心
中并无犹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
*** *** *** ***
残暴的奸淫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肉欲、烦恼、
愤闷、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拨出湿漉漉的阳具,方臣意犹未尽地向
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
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
斑的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来椅子,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道:「太淡
了,没味道,拿瓶酒来。」两小时的暴虐奸淫,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施虐带来
的快乐倒也强烈,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最后在自己
胯下嘤嘤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慢
慢来吧,方臣宽慰自己,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
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目睹了这
场惊心动魄的虐戏,他们已欲火焚身。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流风虽是大师哥,
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虽然允
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但他俨然是个观众,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
通,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师弟,你把药去拿来,给她打一针,安全些。」
「师哥,你去弄点水来,把她身体冲一冲,汗都结出盐晶了,你们干着也不
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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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风铃看上去极度
疲惫虚弱,但当浮云看着她时,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
「痛吗?」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说道:「别皱眉嘛,一
皱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来,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死撑有意思吗?」说着手
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
了大半,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下方两片纤
薄的花唇比乳头更加肿胀,象充入了气体,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
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拨光了,难
看死了。对了,这样痛不痛。你这次哪怕没皱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刚才之
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等下打完针,你
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告诉你,我那师哥、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
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里面出点水,痛苦会少很多。我现在摸着你的阴蒂,
有感觉吗?你别瞪我呀,你眼睛本来要就大,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我真
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点苦嘛。要是兴奋不起来,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和他做
爱时感觉,有多爽呀。」
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流风、疾电早把东西取来,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流风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浮云道。
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浮云倒也不
嫌脏,将手指伸进花穴中,将方臣残留的精液抠了出来,边抠边道:「师哥,有
毛巾吗?」
流风一愣道:「没有。」
浮云有点不满地道:「师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毛巾都不拿一
块。你喜欢这样湿漉漉地去操她吗?你看,我为了让你能干得爽一点,把她的屄
里都洗得干干净净,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别说了,我去拿就是。」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
他真无话可说了。
浮云又转向疾电道:「师弟,你也别只顾着拍,现在是准备阶段,又没啥好
拍的,你去找把剃刀来,我把她阴毛刮一下。什么,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
你蠢呀,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这个任务就交
给你了。」
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
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也会给
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
特别是凤战士,在强奸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是考验自
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
松懈了下来,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
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
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一个牲口,
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
成倍的放大。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但看着她们通过神情或肢体
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浮云的师哥、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
烦甚至哭笑不得。
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浮云又道:「师弟,刀法不错嘛,
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来来,摄像机给我,我帮
你拍。哇,刮干净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别急,先得让师哥来,
这是规矩,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别皱眉呀,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你怎么还
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让你先上了,你还不高兴吗?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
很干净了,刀去还人家吧。」于是,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
浮云又转向流风道:「师哥,你先上吧。对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先
申明,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十分钟就换个绑法。这样,给你三种姿势吧,你自
己选。你干嘛也板着脸呀,三种不够吗?差不多了。对了,疾电来了,你们操她
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第一,别用真气,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你们一用
真气,保准皮要破掉,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还有不能
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第三……」
疾电在一旁道:「师哥,你不是说只有两点,怎么还有第三呀。」
浮云白了他的眼道:「我补充一点不行吗!第三,第三不是必须呵,你们干
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师傅
干之前,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而且,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你们力气用得
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你们操得也不爽,对吧。不过,你
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个原则,不能把她操出血
来。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没死,还愣是
没流一滴血,这才叫本事。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
面前,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急了,师哥,你说吧,要什么
姿势。」
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道:「就这样吧。」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浮云歪着头道:「这个姿势,也行吧,毕竟面对面,腿也分得比较开,操起
来应该也蛮爽的。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三个,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
呵。」说着又转向疾电道:「师弟,我不偏心,你也三个呵,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喂,现在可以拍了,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
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浮云突然叫
道:「等一下。」
流风正蓄势待发,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打人冲动,没办法,看着师傅露出微
笑的神情,知道他对浮云的表现很满意,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气。等了半天,浮云
终于慢悠悠地道:「忘了说一点,不能亲嘴,师傅都还没亲过呢。」
流风心中哀叹一声,天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他愿意出一百万。闷闷
地应了一声,胯部一挺,巨硕的肉棒破开红肿的花唇,狠狠地刺了进去。他真怕
浮云再说什么,自己便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只还是衰,等竭了还有啥
乐趣可言。
残酷的奸淫再度拉开帷幕,流风虽然没用真气,但每一次冲击依然凶狠无比、
力量巨大,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
突然,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
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是对方拿错了药剂?这不太可能。难道是「涅槃」试炼改
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令得药剂无效?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哪怕没有镣铐,现在
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别说是方臣,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怎么办?
只有先忍耐,偷偷疗伤,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没有任何防
备之时,或许可以制住他。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这样虽
可以减轻痛苦,但容易被对方察觉。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
剧烈的疼痛,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