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用春药,她也会摇着屁股让你们干她的。」水灵对不舍离开的两兄弟道,
这话令两人双眼猛烈发光。
纪小芸从昏迷中醒来,囚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是被奸淫到彻底脱力才晕过
去的,所以不仅浑身骨头象是散了架了一样,人还昏昏沉沉的,有那么片刻连自
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落入方军、方民两兄弟手中,她感到无比绝望,而水灵竟然变得比他们更加
邪恶,令她更愤恨难挡。此时,看不到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难道就这么死在这
里?死在他们淫邪的狂笑声中?纪小芸不甘心,她要活下去,她要复仇,杀光凌
辱过自己的所有人,否则她死不瞑目。
门被推开,几个黑人端着一碗饭菜走了进来。「来,吃饭了。」有人用舀起
饭菜往她嘴里送,而有人抓着她大腿根将肉棒捅了进去。自从纪小芸离开地下室,
他们失落了好几天,总觉得操别的女人没有操她这么有味道。所以,水灵给他们
了这个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凤战士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再加上心中强烈的复仇
念头,纪小芸一口一口吃着男人喂给她的饭,而火辣辣痛极的花穴也一次次被男
人精液灌满。
男人离开不久后,水灵便又走了进来,望着纪小芸充满仇恨的目光,水灵也
懒得和她多说什么,上来就给她注射药物。
纪小芸以为还是春药,但很快身体的反应告诉她,这一次水灵给她注射的是
毒品。
「先试试海洛因的味道,很爽的,我这里还有冰毒,等下再试,一定让你欲
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水灵笑吟吟地抚摸着她瑟瑟发抖的赤裸身体。
在药性生效前,纪小芸忍不住又痛骂起来,但越骂,水灵越开心。而在药性
发作之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和快乐,人就象到了天堂一般。在药性过
后,她更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用着自己能想到的恶毒语言咒骂着对方。
整一个晚上,水灵在她身上轮番地使用毒品和春药,幻觉、愉悦、快感和愤
怒、痛苦、仇恨一次次地轮回
,直到精疲力尽又一次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又是黑人一边奸淫一边喂饭,之后继续毒品、春药。晚上,水灵
带了几个残疾和畸型人来,其中有侏儒、白花病患者、老乞丐、变性人等等,在
毒品与春药的作用下,纪小芸在他们胯下一次次高潮,在纪小芸昏迷前,水灵带
来的人中有一个太过亢奋而昏倒,有一个干得脱力也昏到了。
第三天,照旧是一边吃饭一边奸淫,黑人走后,水灵迟迟没有出现。房间里
只剩纪小芸一人,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惧,在她的眼中,水灵已如恶魔般的存在。
这次水灵带了一个留着长发、似乎象是艺术家般的男人进来,他手里提着一
个箱子,看到纪小芸后顿时双眼发光。
「水小姐,你要纹什么。」那男人问道。
听到这句话,纪小芸知道这男人是个纹身师,水灵居然要给她纹身,纪小芸
顿时眼前一黑,差一点又晕了过去。
水灵手戳在纪小芸耻骨上方道:「先在这里纹个,然后纹一根男人的
鸡巴,一直到这里。」她的手指划过寸毛不生的耻骨,直到花唇最上端。纹身师
皱了皱眉道:「水小姐,你确定要纹这个吗?她的身体犹如艺术品一般的完美,
如果纹一些带有艺术气息的图案,可能会是我这一生中最杰出的作品。」
听到他的话,水灵心中一阵烦闷,不耐烦地道:「让你纹什么就纹什么,你
怎么这么多话。」
纹身师道:「当然,纹什么由您决定,不过,我还是建议下,即便
这几个字不变,我们可以在下面纹一条蛇,从这里到这里。」他用手在纪小芸的
身体上比划起来:「蛇,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男女的交合,而且这样也……」
水灵挥手打断道:「就纹男人的鸡巴,不纹别的。」
纹身师愣了愣道:「那就按您的意思,不过……不……」他吞吞吐吐地没说
下去。
「你想说什么?」水灵问道。
纹身师道:「尊敬的水小姐,在我开始工作前,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水灵见他话说半句实在难受。
纹身师吞吞吐吐地道:「是这样,为了……为了更好地熟悉她的身体,能不
能……能不能让我……让我有……哪个……」
「想操她?」水灵终于有点听明白了。
纹身师顿时眉开眼笑、重重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努力按您的要求,一定
让你满意的。」
「想操就操吧,随便操,别客气,不过操爽了,别耽误正事就行。」水灵道。
「不会的,不会的,谢谢水小姐,我可以开始了吗?」纹身师急不可耐地道。
「当然可以,对了,等下纹的时候别用麻药,我可喜欢听她叫唤了。」水灵
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纪小芸绝望地看着将在她身上刻下耻辱烙印的男人将阳具
捅进了自己身体。
在纹身师的尖针扎进纪小芸身体时,虽然纯粹从疼痛的角度根本无法与墨震
天的阎罗台相比,但她却痛苦地嘶声大喊起来。
水灵拿着灌满冰毒的针筒在她耳边道:「乖乖,来,打一针,马上不痛了,
而且还会很爽很爽的。」
尖尖的针头扎进纪小芸的身体,她在天堂与地狱中一次次地不断轮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