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1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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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虽然御女无数,这方面经验很丰富,但却没干过已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女人,但他想来也就要注意这么几点:首先前戏必须要充足,不能强行插入;其次要注意体位,不能过于压迫腹部;还有,抽插的速度要平缓,不能大力地胡乱冲撞。

他搔了搔头,觉得真还是有点麻烦,但却也只能这样。

墨震天靠着床背,将她拉扯过来搂在怀里,当手掌握住洁白柔软的雪乳时,怀中赤裸的胴体剧烈地战栗起来,顿时墨震天感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如电流传遍全身,他差点忍不住都要哼出声来。

墨震天轻轻揉搓着林岚雪白的乳房,细细品味着从手指、掌心传来妙不可言的触感,看着蜜桃一般的雪乳在自己随心所欲地摸捏下变化着不同的形状,耳边传来悲悲切切、哀怨婉转地饮泣声,他觉得这才算是对女人真正占有和征服。

虽然他还是喜欢傅星舞更多一些,但除了甲板上破处的那一次,多少有些征服的满足感,但之后却再不曾再有这样的感觉。

在墨震天的印象之中,过去的林岚是相当的勇敢与坚忍的,明明已经身陷入绝境,却还义正严辞地与他辩论正义与邪恶,尔后无论他用什么暴虐手段折磨她,她也不曾开口求饶。

而此时她象变了一个人般,变得不再象以前那样无所畏惧,但正是这样的的反差,令墨震天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抓着雪乳摸了许久,墨震天才记起他现在所要做的事,目光向下望去,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着,一小片呈倒三角形生长的芳草地下,迷人花穴若隐若现仍无法窥得真容全貌。

不过不用看墨震天也清楚,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丝毫的情欲,花穴必然干涩无比。

在这样的状态能撩拨起她的情欲吗?墨震天感到有些不太自信,他回想着半年前,很奇怪,在破处之前,她曾春情勃发,但之后无论他怎么搞,都很难将她操出高潮来……墨震天手指娴熟地拨弄雪峰顶的上的蓓蕾,慢慢地红宝石般的乳头傲然俏立起来,但一直在观察着林岚的墨震天依然无法从她的神情、反应里感受多少欲望的热度。

看到收效甚微,墨震天的手掌离开乳房慢慢地向下移去,在圆圆的腹部顶端停了下为来,手掌沿着肚脐轻轻地画着圆圈。

林岚徒然紧张起来,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头望着墨震天,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不反抗,别伤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继续抚摸着她的肚子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他的,来,把腿张开,再张大点,好,好,可以了,把腿曲起来,唉,你不要说什么叫曲起来都不懂吧!你做过妇科检查吧,检查的时候难道腿也是这么直挺挺地伸着的吗?对,对,就这样,再弯一点,再弯点,腿再向两边张开一些,好,就这样。

记住,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哼哼!在墨震天的命令之下,林岚曲起双腿向着两边分了开来,这一次粉嫩迷人的花穴无遮无挡地呈现在了墨震天的面前。

林岚看着慢慢伸向自己最私密的大手,心中的屈辱难以形容。

为什么他明明是和易无极是同一阵营的,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易无极,他却要对她下手?难道易无极所在的那个组织是这般的邪恶黑暗?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她却几乎能够确定,她和这个男人在过去一定存在什么关联,而且是一种极不好的关联。

为何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又恨又怕,为何他说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难道……难道过去自己被他强暴过?难道是他夺走了她的童贞?难度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在失去记忆后,林岚突然拥有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第六感,虽然随着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大起来,这种第六感慢慢弱化,但依然有着远超常人的的直觉。

虽然心中闪过一个个可怕的念头,但她却不愿意去相信,或许自己真的被他强暴过,但孩子一定不会是他的,这决不可能!如果腹中的孩子不是相爱产生的结晶,她不愿意在未来的任何到时候知晓或见到孩子的父亲。

炙热的手掌整个压在了她花穴上,更肆无忌惮地摸揉起来,林岚赤裸的身体象打摆子一下哆嗦起来,她心中呼喊着易无极的名字,盼望着他突然出现,就如上一次一样,拯救她摆脱被魔鬼凌辱的厄运。

两片如桃花般的花瓣被揉得凌乱不堪,墨震天终于感到指尖有了些潮潮的感觉,好象多少还是有些希望,他将主攻的目标放在花唇上方那颗小小的肉蕾上。

渐渐地,他看到林岚苍白的脸颊浮现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红霞,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

墨震天大受鼓舞,将中指捅入花穴里那窄窄的洞口。

林岚惊叫起来,双腿勐然并拢,夹住了墨震天手掌,但却依然无法阻挡手指继续向洞穴深处挺进。

干什么,把腿分开!墨震天道。

因为林岚的内心否认眼前这个男人可能会是孩子的父亲,所以她根本没用直觉去判断他是否会真的伤害孩子。

所以当又一次被威胁,林岚只能屈辱地服从了他的命令。

在墨震天极富技巧地挑逗下,林岚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她显然对身体的这种变化感到无比地羞耻,更极度地不知所措,她试着去压抑被挑起的欲火,但花穴流淌出的的晶亮液体却仍越来越多。

墨震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翻身而起,拿来一个枕头塞在了林岚雪白的屁股下面,然后手握着长枪,在花唇间来回地拨弄了片刻,这才慢慢将肉棒轻轻地送进了温软润湿的洞穴之中。

阿难陀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从按着冷傲霜背心的手掌传来,他先诧异,尔后不由得苦笑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武道没有寸进,反倒在生死边缘转了一圈的她因祸得福,武功又有精进。

事已至此,也无他法。

阿难陀从冷傲霜的身后走到她身前,赤红色的肉棒在花穴间拨弄几下便凝聚功力刺了进去,凛冽的寒意令他回想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狂喜。

此时,他放下了寻求武道突破的念头,专心致志地享受起肉欲所带来的快乐。

冷傲霜因武道突破带来的喜悦慢慢澹去,就算突破了北斗寒冰真气的第七层又能如何?一样逃不出这样暗无天日的囚牢、一样阻挡不了阿难陀对自己的侵犯,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的痛苦依然象化不开的浓雾般将她笼罩。

既然好好享受,冷傲霜这样伸展着四肢的姿态虽极具诱惑,但却并不太适合性爱。

于是阿难陀将冷傲霜从放了下来,用镣铐固定在地上,酣畅淋漓地继续大砍伐。

约摸干了半个多小时,阿难陀狂吼着,炙热无比的精液灌满了冷傲霜的花穴。

阿难陀休息片刻,又开始对她第二次的侵犯。

冷傲霜虽神色依然如寒冰般冰冷,但眼神深处却一种浓浓地倦意,这种倦意不仅仅是肉体的疲劳,更多时一种心累。

狂暴抽插了有半个多小时,冷傲霜被绑的姿势也换了几种,阿难陀的欲望也在顶峰边缘游走,只要他愿意,随时便能渲泄半个多小时积蓄起来的欲望。

但他总是有那么一份不甘心,满怀希望而来,却失望而归,感觉真的太不好。

犹豫了许久,阿难陀从脱下的衣服之中拿出一盒针剂,这是一种强效的春药,不会让人失去理智,但却能令人激发起强烈的性欲。

这春药放在身边好久了,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

虽然很多次想对她使用春药,欣赏冰山融化后的风景,但他把与冷傲霜的交合当作修行的一部分后,便一直克制着这个念头。

而此时,寻找不到突破的机缘,又即将离开落凤岛,他终于忍不住拿出来一试。

尖尖的针头扎进了雪白的大腿,阿难陀将药剂注入她的身体,他没有急着继续交合,而在坐在边上,等着春药起效。

等了三、五分钟,冷傲霜没什么变化,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肤仍透着浓浓的寒意,阿难陀轻轻揉搓雪峰顶端的花蕾,虽然慢慢挺立起来,但阿难陀感到这只有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转念一想,顿时哑然失笑,此时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气压制药性。

他转身又从盒子取出两支药剂,这种药他在许多凤战士身上用上,一般来说,药量加大三倍之后,真气便无法压制住药效了。

在落凤狱中,卫芹、唐凌的武功与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剂量后,不消片刻,便会如荡妇娇娃般春情勃发、高潮迭起。

在接连两支春药注射进冷傲霜的身体后,过了片刻,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一片红晕,当晶莹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颜色,阿难陀纵是定力过人,却也看得有些痴了,而屏幕前凶魉、鬼魑嘴角流着口水自己却恍然未觉。

阿难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体上游走,刚才那种强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许,但冷傲霜除了脸红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没太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