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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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极少有象冷傲霜这样,会选择自投罗网的,但她们面对无辜弱小者被屠戮而自己无力保护时,依然会对她们的心灵带来巨大的冲击。

当然,人不是机器,凤战士虽有相同的理念,但每个人面对这样的状况,感受、反应、行为还是会有所不同。

傅星舞个性单纯而纯粹,这样的性格什么圣女情结、牺牲精神会更强烈一些。

倒吊着的女兵死了,已杀七人的方臣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三、两步又走到一个女兵面前。

洞中数十个女兵,除了关在铁笼内的,都被方臣绑成千奇百怪的姿态,这个女兵双足立地,腰反向弯曲,就象练瑜伽一样身体呈半圆的拱形。

傅星舞急促地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方臣为什么突然动了杀机?最大可能是刚才他对自己用了种种手段未达目的,最终恼羞成怒。

她有些后悔,早知他是如此凶残之人、早知有这样后果,或许自己不会为守护这最后的尊严而决意抗争到底。

但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以某种方式平息他的怒气,才可能挽救女兵们的生命。

但自己明明已开口表示愿意服从、愿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依然继续杀戮,这又是为何?或许这样仍不足以让他泄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度的顺从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杀她,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在人弯如拱桥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转过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桥般身体的最中央。

连杀数人,怒火已渲泄了大半,但他仍要继续杀戮,因为他觉得这一刻,在他怀中的女孩变得真实许多。

他可以预料,只要自己停止杀人,这个空灵的少女会按着他的要求,满足他的欲望,虽然必定会有巨大的快乐,但却不会有这种无法言传、只能意会的真实感。

两人一前一后跨坐在那女兵弯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人的脚踮在地上,压迫的力量还不太大,但只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无生还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额头冒着汗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废话,否则她们会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说罢搂着她的纤腰,耸动起一刻都没离开过她花穴的rou棒。

如骑在马背上、不停起伏跃动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体下面的女兵,她神情惊恐痛苦到了极点,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这个样子绑着已是无比难受,现在身上坐了两个人,傅星舞无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

方臣冷血残忍,再去说什么,恐怕会令他杀机更甚,那么唯有让自己燃烧起亢奋的欲望,让他感到满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许他才会停止这场杀戮。

对于男女之事,在来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张白纸,在被夺走童贞的那次,因为神秘力量的觉醒,欲望曾一度失控。

而之后,她突然对欲望有了极强的控制力,这种控制能力不仅仅表现在对欲望的克制上,对激发欲望也是一样。

方臣很快察觉到了傅星舞身体的变化,他感到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竟能燃烧起情欲的火焰?难道是装出来的吗?方臣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是四魔之中对女性身体最有研究的一个,此时他的yang具插在她的身体里,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感官。

在惊奇之下,方臣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沮丧。

毫无疑问,在感受到她欲望之时,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涌来。

她不再似一个美丽的充气娃娃,两人之间的交合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回应,或者是花穴恰到好处地收缩,令他感到她的需要与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动一下雪白屁股,让他以更舒服、更畅快的方式进入。

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为之的,而是在身体有对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

但是,方臣却感到一种强烈的沮丧和失落,因为此刻的她,变得更加不真实。

他已经彻底搞不清楚,在春药、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的杀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或者两个都不是真实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试图用眼神给她安慰和鼓励,方臣到现在还没有下杀手,应该会有希望。

面对身后猛烈的冲击,傅星舞踮起脚尖,轻轻摇曳起雪白的玉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微启的红唇中传了出来。

听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却似乎离自己更加遥远,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方臣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

在呻吟声变得连绵响亮之时,方臣将心一横,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

不要傅星舞顿时尖叫起来,刹那间,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坠向无底深渊。

后拱着身体的女兵腰被压到了地上,身体呈一种被扭曲后极怪异的姿态。

傅星舞不知她腰断了没有,但手脚肯定断了,折断的臂骨更是从肘间刺了出来,鲜血不断地往外涌。

女兵一时还没有死,压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还在痛苦地蠕动,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来的地方,但手就这么伸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会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女兵垂死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星舞虚悬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会救你,都是我不好,我会救你的,别怕!而此时,来自身后的冲击又一次开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手撑地扭过身来,对着方臣吼道:方臣,你这个禽兽,有种就杀了我,你简值……简值……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翘臀,yang具继续畅快淋漓地在花穴里继续进出,傅星舞大声骂了片刻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已经发生的永远不可能改变,这里还有那么多无辜者,她要为她们而拚搏到最后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傅星舞转过身喃喃地对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说道,她伏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脸,轻轻地她擦去嘴上的鲜血,但很快血又涌了出来,又染红了她双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救她们。

那个女兵对着傅星舞用微弱无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人已没有了呼吸。

傅星舞晶莹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到女兵的脸颊上,她用力地点着头说:会的,我会的。

方臣耸着胯部,花穴虽然依然温润,但对不再有任何的反应。

他心中暗想,你这样还能燃烧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没过多久,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起难以置信的神情。

虽然她还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却又一次火热了起来,然后更强力地痉挛收缩,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入。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方臣停下了抽插,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种极具诱惑的姿态在缓缓地摇曳。

那就再杀下一个!方臣抱起傅星舞,跨过地上渐渐变凉的尸体,向着另一个女兵走去。

************终于,冷傲霜耗尽了剩余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摆动倏然而止,她嘶声哀号,人就象濒死小兽般剧烈痉挛个不停。

此时,冷傲霜固然极度的痛苦,但阿难陀却并非完全享受着快乐。

他的目的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丝丝的软弱、退却或者屈服,比如她喊:停下、放开我、住手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含义,但仍可将其视为意志软弱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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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给她带来痛苦,但却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伤害。

冷傲霜真气越来越衰竭,没有真气防护,花穴娇嫩柔软的肉壁抵御不了充斥邪炎yang具的高温,很快便会被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