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我问你,你刚才来高潮是真的吗?你难道不是在骗我吗。
蓝星月笑道。
白无瑕真还没想到她竟然说的是这个,俏脸很难得红了起来,喃喃道:好好,我认输,你要怎么罚我,你说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蓝星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唇又紧紧地粘连一起了,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翻滚起来。
白霜同意她女儿和自己相爱,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蓝星月心情变得大好。
刚才一番缠绵,她根本没有品尝到欢爱的滋味,而白无瑕的也根本没有渲泄欲望。
所以两情相悦的欢爱还需要继续,而这一次她们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着爱与欲带来的极致愉悦快乐。
此时已是深夜,虽双方停战,但都实行着灯火管制,所以这落凤岛依然沉浸在如墨汁一般的浓浓黑暗中。
在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着两具紧紧纠缠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
但人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如果当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待续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破处。
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
有人记挂着纪小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
幻想即日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
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
但抑制真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
在这三天中,她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人能够听到。
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
水……倚靠在甲板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地一沉。
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
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
没事,没事。
救人嘛,应该的。
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
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
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
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
纪小芸喘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
好说,好说。
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
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回来神来,道:姑娘,外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
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
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失去控制。
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更是污秽不堪。
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
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吧。
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她将如灌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
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这样……这样……犯罪……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冰冷冰冷。
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
她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
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甚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
这算什么?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或许如阿难陀所说,在这个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
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
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
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钱,最后还是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把钱都折腾光了,却发现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
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长得又矮又丑,又没啥钱,想再讨老婆并非易事。
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
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欲望与恶念象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
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准备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这女人的我干定了。
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李威犹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
李武走入舱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胸口燃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画,半露的酥胸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马上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悲愤难当。
虽然几乎确定对方已不怀好意,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但毕竟还没有动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侥幸道:我叫纪冰。
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
纪小芸道。
李武闻言有些犹豫,对方意思很明白,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
无疑,钱是他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债逼得紧了,才不得不开船到远海,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
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体横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天人交战之际,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时,他原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但打完了,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不屑之色。
这瞬间,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道:要谢的话,那就现在,用你自己先来谢呗。
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盈一握的纤足,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
放手!虽然已有准备,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回来,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说着迈着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
哥哥李威站上门口,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让开!纪小芸喝道。
哥,拦住她!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纪小芸冲去。
姑娘,有话好……李威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
相比弟弟,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强奸这种事毕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个,或许并不会这么做,但看到弟弟已经实施了行动,他也就站了弟弟这一边。
李威话音未落,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连拖带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了。
小妞,你太漂亮了,来来,和哥哥我玩玩,不会亏待你的。
李武双目赤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禄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拚死反抗。
数月之前,她身负重伤,先后被雷钢和方军、方民两兄弟猥亵yin辱,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处子童贞。
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愤怒和悲痛。
过往污辱她的男人,方军、方民两兄弟是黑龙会的人,墨震天是魔教高层,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们都是对手、敌人,是要立志要消灭与铲除的罪恶,被他们蹂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
但此时,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竟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