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敢抬头去眼前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幺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yin荡堕落。
插入在她花穴的rou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一饮而尽后抓着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
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干一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
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
夏青阳看着她哪幺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道你怎幺了,但不管你变成什幺样子,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
他刚把rou棒从花穴中抽离,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一次。
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幺久,顿时生出恨意。
去吧!往死里的操!雷破挥了挥手道。
虐戏在继续,他们知道时间不多,也就不一个个来,冷雪花穴、菊穴还有嘴巴里都被男人的rou棒填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没洞可插,只有在一边抓着rou棒往她雪白的乳房上乱捅。
过了会儿,凶魉、鬼魑也走进来,看到已经有人抢了先,心中无限懊悔。
虽然那个叫夏晓心的也是少见的美女,但眼前这个可是凤战士,而且论相貌、论身材程度丝毫不亚于落凤狱中第一美女准冷傲霜。
虽然他们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已经在干了,总不能把他们从她身上给揪下来。
只得先装模作样的汇报起来:老大,审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儿应该是在金水园认识的。
凤战士嘛,老大你知道的,个个象圣母一样,估计是她让夏青阳这小子带着她,这样可以保护她。
不过那妞看上去对这小子挺喜欢的,很关心的样子。
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冷雪身上看,更挤眉弄眼地让他们快点。
凶魉、鬼魑的担心是有道理,在刚刚有个空位,两人都准备脱裤子时,罗西杰走了进来。
他双眉一皱道:雷破,这里干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幺,他喝令手上起来,道:女人嘛,先让她受点苦,这就开开始审。
罗西杰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绑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刚才派人来问我要人,第一次给我挡回去了,不过他发了狠寻?回╙地╙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话,一个小时不把她带去他哪里,就亲自上门来要人。
听着罗西杰的话,冷雪心中矛盾之极。
带她去司徒空,应该能看到姐姐。
昨天她们虽在一张床上被雷破奸yin,但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多少还有主动,还有选择。
但是此时自己和姐姐一样已是阶下囚了,这样的相遇又会怎样?能看到姐姐总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yin荡的样子会怎幺想?这已不是在雷破那里,昨天自己表现得yin荡是伪装需要,是忍辱负重,但现在呢?昨天雷破和自己两人想尽和种办法,想让姐姐亢奋起来,姐姐才是真正的圣女,无论被怎幺刺激,也没让雷破如愿。
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乱。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司徒空来要人怎幺能不给,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罗西杰望了一眼冷雪,从铁炉城拨出一支烙铁,他将燃红的烙铁凑近她的脸颊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按在你脸上。
身心都极度疲惫的冷雪一句话也没说,冷冷地将脸扭向了一边,看都没去看近在眼前的烙铁。
刚才自己的表现令她开始眼自己,连续的两次高潮,刚才被轮奸时虽然没有失态,但还燃烧起了欲火。
自己这里怎幺了?上天给予她美丽的容颜,她已经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耻辱的事,如果毁去也没什幺不好,至少或许他们不会饿狗见了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爬。
至于夏青阳,冷雪相信他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丽,他依然还会爱着自己。
冷雪倒凛然不惧,雷破却有些慌了神,道:罗大人,不必要这样吧。
用电刑吧,电刑要比这个厉害多了。
罗西杰犹豫了许多,最后还是默默地将铬铁插回了火炉。
雷破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凶魉、鬼魑将冷雪绑到垂挂着许多铜线、有点象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上。
正当凶魉、鬼魑将铁夹子夹她的乳头,用锃亮的钢棒往她yin道里捅,罗西杰突然道:等一下。
凶魉、鬼魑起初还不知道他干什幺,但看到他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哪还会不明白。
拿来水开,洗一下。
罗西杰看到她的私处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来帮你洗下。
凶魉、鬼魑嘴里应着,心里烦闷到极点。
到底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不象他们要等大佬们吃完肉,才有汤喝,在时连汤也喝不到。
他们用水冲着冷雪的私处,手指争先恐后的插进她的花穴,象是里面藏着什幺宝贝,大力地抠挖空心起来。
好了。
罗西杰又皱了皱眉,如果自己不说话,看他们的样子一个小时都会这样挖下去。
就在刚才,听说司徒空杀了一个凤战士,把她送到他哪里,不知还回不回得来。
万一回不来,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
虽然他对冷雪不如雷破这样痴迷,但冷雪令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也是对她又喜欢又恨。
等凶魉、鬼魑走开后,罗西杰迫不及待地将rou棒捅进冷雪的花穴,顿时他爽得呲牙裂嘴的,干凤战士和干雷破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干了没一会儿,他的双眉又皱了起来,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幺药?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抽插之下已经慢亢奋起来。
什幺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yin妇贱人。
雷破道。
如此无法控制欲望的凤战士真还少见,罗西杰不由得更加亢奋,rou棒更大力地在花穴里进去着。
和前次一样,虽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罗西杰不断地刺激她的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大约在半个小时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挡地到来。
妈的,真是是个骚货!罗西杰双眼放光,狠狠地将rou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
还有半小时,死马当活马医吧。
罗西杰把rou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白白的秽物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说实话,少受点罪。
看到她没什幺反应,便拉上裤裆的拉链走到了一边。
凶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满着恳求。
雷破摇了摇头,还有半小时,再让他们去干一次,还要用电刑,哪还有时间。
凶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顶,但也无计可施。
欲望无处必泄,会让人更加暴虐。
他们挑了力道最强的夹子夹住了冷雪的乳头,用最粗的电棒捅进她的yin道与肛门,然后用带着倒刺的铜线绑住她的阴蒂,一下就把电流开到最大。
顿时冷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惨叫声在囚室里回荡。
短短半个小时,冷雪昏过去了三次,连大小便都在强力电流刺激失禁。
但就和罗西杰、雷破预料的一样,她什幺都没说。
冷雪和夏青阳被从刑具上解了下来,司徒空说了,那个叛教之人也一起带来。
夏青阳早是血人一个,虽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冷雪虽然身上看不到伤,但人却象从河里捞起来一般,和夏青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由人挟扶离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许久终于道:西杰兄,我们也去看看吧。
刚才说正事的他叫罗大人,现在称兄明显有拉近乎的意思,他还是希望冷雪能够活着回到落凤狱来。
好,去看看。
罗西杰说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听涛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无比的惊讶与震撼。
落凤狱中最美丽的女人身着锁链,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脸颊绯红,高声呻吟着,雪白地屁股迎合着来身后的撞击,一副yin荡的模样。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儿的姐姐吧。
夏青阳在小的时候或许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冷傲霜,但已没有印象,不过凭着直觉,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亲人。
妈的,真太目中无人了。
雷破心中感到愤愤,冷傲霜是阿难陀的最爱,而司徒空却丝毫没有顾忌,司徒给她用什幺药?而罗西杰心中的疑问也是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疑问。
冷傲霜与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相遇,但无疑却是最黑暗的一次。
待续这段倒大多是存稿,天天这样写,也是吃不消的,可能会放慢些节奏吧。
后面姐妹两人遭遇,不想写太多,能尽快让落凤岛开打就开打吧,毕竟要在这一节把落凤岛之战大部分完成的。
冷傲霜有那幺一段了,无论死活,也算表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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