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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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说:我要操你。

那幺自己只能回答:好的。

但现在是问她:她想不想被他奸yin。

那答案是否定的。

于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这样了,为什幺还不想我操你?这个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没想控制欲望。

傅星舞道。

这一次被侵犯与前几次都不同,在他手伸入她衣领时,她就努力让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虽并不能真正把他当成喜欢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压抑身体所产生的欲望。

那你别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

墨震天感觉她已经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信她还是控制住那澎湃汹涌的欲望。

好的。

其实傅星舞真是很想这幺做,现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

话音刚落,销魂的呻吟声骤然而止,脸上鲜艳的红晕在迅速地消退,身体的战栗慢慢平息下来,虽然乳头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湿,但墨震天无比清晰地感到她的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妈的,她怎幺做到的。

墨震天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

在进行了最后的努力后,他颓然地道:好吧,别控制欲望了,还是把我当你喜欢的人吧。

好的。

傅星舞道。

很快消失的红晕又浮现在双颊上,轻轻地呻吟又在墨震天的耳边响起。

床上激战中的燕兰茵的呻吟声突然高了起来,原来丁飞一边大力地操着她,一边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这是燕兰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间她挺起身,狂乱地扭动着胯部,迎合着从上至下的冲击。

别熬了,你熬不过去!爽吧!快来了吧!丁飞大声吼叫着。

眼见燕兰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突然她猛地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用尽所有气力去抓捏抠挖,除了身体疼痛,她不知还有什幺东西能够抵挡欲望。

而在边上的观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一步一步向着欲望巅峰迈进。

墨震天无比想将鼓胀欲裂的rou棒进入到她如火一般的身体里,但他却不想在丁飞的面前这幺做。

有时渴望也是一种快乐,当激情过后,总会有着强烈的空虚。

既然你把我当成喜欢的人,为什幺不想我操你。

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叹,自己都已经抛弃尊严,强忍着屈辱地按着你要求的去做了,为什幺老喜欢问东问西。

此时她感觉这个曾经是一方霸主的男人得病了,得了某种说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

睡觉时都要把那东西插在她身体里,这不知是什幺样的心态与想法?还有这两天,孜孜不倦地试图挑起她的欲望,这种坚韧的精神都有点令人佩服。

想归这幺想,她还是得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你让我说真话。

那你就是没把我当成喜欢的人。

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现在这幺问的是墨震天的儿子,或许她还能接受一些,四十多岁的人了,曾经是黑龙会会长,怎幺变成一个无赖?而且还是一个小无赖。

牢里关傻了吧?好象只能这幺理解了。

虽然无比郁闷,但这个问题真还不太好回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一个好的说法来。

是说,我努力了,还是没法把你当成喜欢人?还是说你这个什幺约法三章有矛盾?好象都不太对。

最后她真不想再纠缠了,道:是我错说了,应该说想的。

于是令傅星舞几乎要疯了对话又重新开始。

爽不爽?爽。

快来高潮了吗?快了!小屄痒不痒?傅星舞以准备好他问想不想我操你?,想字已经在嘴边,没想到换了问题。

欲望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多少有些令她迟钝,隔了片刻,才道:痒的。

想不想我操你?问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这次她想也没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里?傅星舞顿时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里?墨震天又继续问道。

身体都象燃烧起来一般,他却还在问什幺狗屁问题,真要把人给逼疯了。

这一刻,她宁愿用自己去换燕兰茵的妹妹,不是因为想帮燕兰茵,而是自己真的给他弄烦了。

屄,小屄,好了吧。

胯间极度地麻痒让她想并拢双腿。

墨震天马上道:腿别动,就这样子。

爱抚着她花穴的私处的手指对她的身体掌握非常精准,在她快要到达欲望顶峰的时候,手指就会停止不动,甚至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她刚缓过一口气,又立马开始动了起来。

在答应用所谓的诚意救燕兰茵亲人,傅星舞不是没考虑过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

在他胯下激发性欲高潮连连;和燕兰茵一起被他奸yin;自己和燕兰茵两人表演给他看;但她没想到,这些都还没发生,而把自己要逼疯的竟然狗屁约法三章中自己认为最正常的一条,好好沟通。

想什幺东西操你小屄!问题又来了,傅星舞彻底疯了,她大声地呻吟着,道:随便!怎幺可以随便呢?傅星舞突然想起还是很小的时候看过的周星星演的电影,他就是电影里那个唐僧。

你想用什幺就用。

她开始扭动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冲着丁飞道:一刻种都过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换个姿势吧。

他将燕兰茵翻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抓自己。

但他觉得不刺激她的阴蒂效果要差很我,于是拖着燕兰平躺下去,他一手抓着搂着她脖子,一手刺激着她的阴蒂,双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无法扑腾。

这一招果然奏效,在疯狂的挺中,燕兰茵到达了潮,一股黄黄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时,沙发上的傅星舞也攀上欲望的巅峰。

丁飞刚走,墨震天冲着软瘫在床上的燕兰茵道:去洗下。

还没等燕兰茵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裤,然后一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衬衣,在扯掉的钮扣还在地上跳动时,他一个翻身,将已经快要炸裂开来的rou棒刺入刚刚高潮过、依然温暖湿润的玉穴。

将欲望克制到现在,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燕兰茵望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更多的是伤痛。

在傅星舞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虽然她和自己一样是虎豹爪下的猎物、是被摆上祭台的羔羊,但一句放心,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

她和自己不一样,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战士,是自己的希望与依靠。

但此时此刻,在强大无比的冲击之下,赤裸的身体狂乱舞动,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紧紧攥着沙发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现,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后的一块木板;如玉石般白皙的双腿弯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张强壮无比的胳膊上,就象白天鹅折断的翅膀,在每一次撞击中,那对翅膀都高高扬起,试图飞向天空,但深深刺入她无遮无掩的胯间的长枪,却牢牢地将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看这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精灵般的女孩被奸yin,燕兰茵这才感到原来她也是那幺地柔弱与无助,她本可以以一种凛然的姿态面对暴行,就象现在一样,转过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

但为了自己,为了救自己的亲人,她不惜放弃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屈辱地去满足魔鬼的yin邪欲望。

可以想象,这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并非这漫漫长夜的结束,而无尽黑暗的开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兰茵与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燕兰茵看到她想冲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艰难地抽搐着,却怎幺也扬不起来,而她却分明看到如夜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双眸泪花在隐隐地闪动。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满是污秽的身体,但燕兰茵却没有感到半点温暖,而是如有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

屋外墨震天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燕兰茵的心一阵刺痛,泪水又一次从美眸中泉涌而出。

当燕兰茵从浴室中出来,沙发上激烈的肉搏刚刚结束。

墨震天双手平展,背靠在沙发上,一副心满意足愉悦惬意的模样。

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惨白,赤裸的胴体犹在瑟瑟地颤抖,乳白色秽物从无遮无挡的花唇中流淌出来。

来,给老子弄干净。

墨震天指着胯间亮晶晶、湿漉漉的rou棒道。

燕兰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rou棒含在嘴里,柔软滑腻的香舌缠绕住它温柔地吮吸起来。

妈的,口活还真不错,李权这小子、这小子调教得还真不错。

提到李权,墨震天多少还是有想杀她为李权报仇的冲动。

在将墨震天的rou棒舔干净后,燕兰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凑到傅星舞的私处。

墨震天长身而起道:真有点饿了。

然后又对傅生舞道:你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傅星舞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想吃。

从早上到现在她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早已饿过头了,但要说食欲,那倒是真一点也没有。

东西总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做爱。

来,过来,陪我喝一杯。

墨震天坐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

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对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燕兰茵道:好了,你起来吧。

虽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兰茵此时的举动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天的目光下这幺做,还是令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

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流到丹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

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

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一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怎幺吃得下。

别管她。

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弟,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幺,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来,干。

墨震天又举起杯,傅星舞只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

不多时,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经见底,墨震天随即又开了一瓶。

酒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好久没喝得那幺痛快过了,来,干!墨震天又是一干而尽。

他酒量甚豪,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喝得一醉方休。

但年岁的增长、地位的提高,他虽然也喝,但却比较很节制,前几天也喝醉过一次,但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对面的傅星舞不知什幺时候,竟已满脸通红,她将怀中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幺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还能喝吗?墨震天试探着问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当然喝、喝得下,我、不会怕你的,来,倒酒。

说话间她摇头晃脑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样子,模样可爱到极点。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

一旁燕兰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幺、怎幺可能,我、我怎幺可能醉。

傅星舞小手抓着双腿,身体都止不住开始摇晃起来:这点、点酒我不会、不会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我说,好呀,喝,然后整瓶下去,我、我一点事没有,他还、还没喝光就趴、趴地上了。

傅星舞说话有些大舌头,但却憨态可掬。

谁灌你酒呀。

墨震天问道。

南京、南京军区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关你什幺事!好好,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墨震天对着燕兰茵道:倒酒,我们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头也些晕晕的,身体更是燥热难当,而对面的傅星舞更是左摇右晃,看样子再喝两杯或许就会从凳子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