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战士抬起巨石的时候,她不能再拉绳索,前拉与上抬两种不同方向的力量无法形成合力。
举起巨石比抬起它难度大很多,凤战士试了两次,在将巨石托到胸前时都支撑不住了,好在在有卫芹在指挥,巨石才没有失控坠地。
被吊着的凤战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剧烈痉挛抽搐,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
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幺冲动,或许她不会这样。
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岛,她们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摆而的玩偶,他们想看到是她们的屈服与顺从,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灭,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
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以为是和她们一起承担痛苦屈辱,其实是为减轻自己心中的伤痛、发泄难以克制的愤怒。
想到这里,冷傲霜转过头,冲着司徒空大声吼道:放她下来,要我做什幺都行!但是司徒空面无表情,对她的吼声置若罔闻。
黄澄澄的尿液从被吊着的凤战士花唇里流淌了出来,她已处于濒死状态。
冷傲霜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没法用手抱住她;她弯下腰,想用肩膀给她支撑她,但总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离。
情急之间,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铁链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两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紧紧地顶在了一起。
在这之前,周围大多数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个凤战士身上,她们个个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气力,香背、玉臀、长腿上肌肉的线条凸现,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与力量完美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震撼心灵的美。
但当冷傲霜突然做出了这幺一个如杂技般的动作,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两人的纤纤玉足都极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胜一筹,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挺拨,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小巧玲珑,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眼力尖的,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有时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气还在,自然能够给上面的凤战士足够的支撑,但是此时她的力量与普通人无疑,两个人的腿和脚都在剧烈的颤抖,随着会脱开这般极其脆弱的连接。
围观的人群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突然一个男人大声叫道:好!然后竟大力鼓起掌来。
这是一个有些艺术细胞的人,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会出看看歌剧、芭蕾、现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时候,观众会全场集体起立鼓掌。
而此时看着这般凄美到极致的画面,他忘记了这是一场yin虐凤战士的大戏,下意识做出平日在戏院里看戏时的举动来。
周围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但却有少数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声地叫着,拍起掌来。
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自己不这幺做反成异类,也就稀里糊涂跟着叫好拍手,场面热烈到了极点。
生与死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虽然她们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虽然她们美丽的身体能让所有的男人疯狂,但在这一刻,她们演绎着的对生命的尊重,唤醒了人对美好的渴望,压倒人的兽性与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暂地延续那个凤战士的生命,周围的男人在一瞬间的感动过后,兽性依然占据了上风。
冷傲霜双腿分开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却已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虽然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但给男人最直接、最强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圣洁之地。
卫芹也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她大声道:这样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
你们撑住。
说着她弯下腰转过身钻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头的底部,凹凸不平带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烧一般剧痛,但她连眉都没皱一下。
其余的凤战士依样画瓢,一个一个钻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卫芹举起双手,托住巨石底部,大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
其余凤战士齐齐应了一声。
一、二、三。
说罢,卫芹俏脸涨得通红,鼓起全身的力量举起双臂。
在众人齐心合力之下,巨石缓缓地向上升起,在凤战士高低不一的吐气开声之中,她们将那巨石托过了头顶。
凌空吊着的凤战士落下来了,脚尖终于又一次地触到草地之上。
冷傲霜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惊骇地发现她双目紧闭,竟已没有了呼吸。
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
冷傲霜心中只有这幺一个念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唇压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费用力撬开她紧咬的牙齿,将自己的气息贯入了她的口中。
在凤战士举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数人目光又转向了她们。
七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面朝着他们举着巨大无比的石头,他们的心中除了震憾、震惊还是震憾、震惊。
而当冷傲霜如同热吻一般样进行人工呼吸时,大多数的目光又转了过来。
今晚一双眼睛如何够用,这样的画面场景就是再生个十双、八双眼睛也不会嫌多。
在那张玻璃台前,唐凌还在被七八个男人轮奸,这样的画面本应该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但在场的男人竟然没几个有心去观赏这场充斥着兽欲的虐戏。
终于被吊着的凤战士剧烈地咳嗽起来,冷傲霜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
那凤战士缓缓张开美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动,别,别,救,救我了她声沙哑低沉,也就与她面对面的冷傲霜才能听得到。
别说傻话,一定要活下去。
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泪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声道:有不怕死的吗?围观众人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没人答话。
原来都是一群怕死之辈。
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这幺一激,围观的男人这才轰然道:谁会怕死!不怕!我们不怕死!好,那来几个不怕死的。
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数十人越众而出,先七个,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让领头的七人走过来。
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凤战士道:现在允许你们去操她们,但得蒙上眼睛,还得站到石头下面,那石头砸下来,可能是会死人的,敢不敢去。
因为各方势力首领都没有带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领,在场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古武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坠落,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我们敢!在场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虽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会有什幺人会退缩。
七个男人依次被带到凤战士的面前,在离她们二、三米远的地方站好后脱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
在持鞭的男子发出开始的指令后,他们一个个平伸着双手摸索着慢慢前进。
当一双双巨掌抓捏住一对对丰满的雪乳时,凤战士托举着的巨石剧烈地晃颤起来。
别分心,托住了。
卫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沉声道。
巨石在一阵摇晃后终于稳住了,卫芹的话让大力抓捏着凤战士乳房的男人们也一阵紧张,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许多。
巨石在顶,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巨石什幺时候会落最新网x址搜2苐∷壹╙版主综?合社区下。
还是快点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这幺一个心态。
他们一个个扶着凤战士的赤裸的胴体转到她们的身后,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将rou棒捅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强奸,但他们的动作与在一旁草地上奸yin着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温柔到不能再温柔。
有几个在插入的过程中感到对方赤裸的胴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便暂时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对方渐渐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向纵深推进;当rou棒完全进行凤战士的身体,即将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之时,所有人都没去抓揉凤战士高耸的玉乳,而是齐齐地将双手扶住对方的胯骨,帮着她们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动作看上去是象电影的慢镜头,这应该是这些男人这一辈子最温柔的一次强暴,甚至是最温柔的一次交合。
其中有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凤战士的胯骨,加大的了冲撞的力度。
当其余的男人听到在并不算太响亮的啪啪声时,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兄弟,悠着点,别害了大家。
一个男人忍不住地道。
话音刚落,啪啪的声响瞬间停止。
想操凤战士的在这里排队,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当然怕死也可以回去。
持鞭的男人指挥着让等候的人排起长队,队伍中有几个人红着脸低着头偷偷走回围观者的?u>游椋谖Ч壅咧幸灿屑父鲇逃淘ピサ刈吡?br>过来排在队伍的后面。
无论对于正在奸yin着凤战士的男人还是旁观者,今晚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们连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
生存与死亡、堕落与拯救、圣洁与yin荡,坚韧与屈服,种种完全对立的元素不可思议地组合在了一起,对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无比巨大。
而此时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仅仅是凤战士,司徒空将观众也拖了进来,死亡的阴影不仅笼罩着凤战士,一样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场内场外的气氛不仅诡异而且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屏着呼吸盯着举着巨石的凤战士和奸yin着她们的男人,就连一旁轮奸着唐凌的男人们都不再夸张地大呼小叫。
这场大戏的组织者司徒空走入了场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更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
冷傲霜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们。